只让她看起来十分眼熟的腊肠狗,她的脚边还有一只不停打转的黄|色土狗,鼻孔不时喷着气,看来似乎不是太友好。
穆梓梨努力地往宁家大门缩着,一不小心居然把原本只是虚掩着的铁门给关上了。
天要亡我!她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弄伤宁小夏再加放她鸽子要付出多少代价……
只见那妇人指着手上笑着似乎很谄媚的腊肠狗,冲着脚边的土狗吼道:“妹妹,这么帅的男朋友你都不要?”
腊肠狗继续摆着笑脸。
“哼。”土狗甩都不甩它的示好,伸出前爪,往门口一抓,顺便加上几句“汪汪”当抗议。
“难道真是品种不同?”妇人看了看可爱的腊肠狗,有点不舍,再看看土狗那写满不屑的神情和举动,捉摸不透。
“果然是男追女隔座山……”妇人的唠唠叨叨估计是让土狗有些烦躁了,它抬起前脚,往妇人的身上扑去。
妇人一惊,顺势把手中犹挂着失恋泪水的腊肠狗往外一丢,方向直指怕狗怕得要命的某人。
“呀呀!”穆梓梨看着那一团直直向自己飞来的物体,一把抓过某个刚踩上最后一层台阶的人来挡住。
“噢!”只听一声闷哼,被当作挡箭牌的那人跌坐在她面前。
“你,你没事吧?”穆梓梨担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人艰难地转过头。
“哇哇!”那人,那人脸上挂着某只腊肠狗……
穆梓梨又是一串尖叫。
只是单纯想回家的夏振宁莫名其妙地被人拉了一把,还顺便用自己英俊的脸承接了一个重量不轻的物品,最后他还很悲情地发现与自己对上眼的是一双滴溜溜直转写满潮湿的大眼,而他的唇上压着的是……
“呀呀!”他转过身子,一把拉下脸上趴着的某只短腿狗。然后一人一狗蹲在地上,猛擦各自的嘴。天降横祸……
“怎么了怎么了?”宁小夏抱着一大叠书打开铁门冲了出来。果然是蛮力,一下把站在门口的穆梓梨撞到一边去,而那一边正是已经深受打击的夏振宁……
“呀呀呀呀!”连环凶杀案的效果估计也没这场面具有震慑力了。
二度受创的夏振宁一脸痛苦地瞪着这次压在他身上的女子,他的嘴唇很……痛……
“我的初吻……”穆梓梨在碰撞的痛楚过去后发现她的唇似乎不仅是表皮受伤那么简单,“居然还是刚碰过狗的……”直接眼前一黑。
“哇哇!”宁小夏没发现自己制造出来的混乱,只看见那张有些狰狞的脸似乎是属于多年不见的自家哥哥,“哥……”
“妈妈,这算不算高潮迭起?”惹出祸端的妇人身边不知什么时候钻出一个戴眼镜的小姑娘。
“翩紫,这就叫戏剧性,要学着点,写小说时可是用得到的。”妇人彻底利用实物直观进行现场教育。
“知道了,我记下来。”小姑娘“刷”地掏出纸和笔开始记录。
于是在这样一个狗年将至的冬天傍晚,一段由狗引起的缘分拉开序幕。祝大家狗年快乐哦!
后记·越轨
稿子还没写完时就一直想着写后记,然后很无奈地发现,原来我瓶颈的时候除了喜欢写番外,原来还喜欢写后记呀!于是等稿子写完的时候,愕然地发现文件夹里居然已经存了不少后记,可是到最后,我还是得重新写上一篇。
写这篇稿子时,秋过去了,冬毫无前兆地来了。写到夜半时,常常觉得透心地凉。平心而论,我不喜欢这种感情太过强烈的题材,和我一向有一种背道而驰的感觉,所以我总戏谑地称它是“越轨”。而这一次越轨会把我导向哪个方向呢?我也和其他人一样好奇着。
终于结束了,我在某个写完稿的夜里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真的结束了吗?试着这样轻轻地问自己,每次写完稿总是觉得意犹未尽,然后要经过长长的一段时间调整,才能说服自己,无论满意与否,它们都已经结束了,即使执笔的我也无可奈何。
在这一曲青春的挽歌里,我无可避免地让笔下的人物吃了不少苦。尽管不忍,可是这或许就是生活,拥有时不懂得珍惜,失去时悔恨难当,而我们也不知不觉地,哭着,笑着,长大了。书中的人都有了圆满的结束,而生活中的人或许还有着遗憾吧。我只希望每个人都能珍惜能够拥有的,感谢失去的。拥有的让我们幸福,失去的让我们怀念,而两者都促使我们成熟。
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我睁大眼睛,望着满天星斗,春天也快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