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喜欢的打算。”展令扬坦白笑言。
“佟呢?”莫名的,怒意袭上心头。
“佟是佟,律是律啰!”展令扬心无城府的笑答。
“别尽说天真的废话!”
律劲步上前,打翻置于床边的饭菜。
“律?”
“恨我!”律捏住展令扬漂亮的下吧,手指深陷滑嫩的雪白。“我和佟。紫都是来杀你的,对我们这种人,你完全不必客气,应该彻底憎恨我们,想办法先发制人。对付我们,用最冷残的手段将我们凌迟而死,以收杀鸡儆猴之效!”
就像他的主子展谦人那般对待刺客!
“可是——”
“说你讨厌紫。讨厌佟。讨厌我!”
“人家——”
“说!”指尖更加深陷。
“你捏住人家的下巴,人家怎么说呀?”
“……”律收回手。
展令扬清清喉嘴,字正腔圆的说:
“我讨厌律。”
律等了半响,却始终未等到展令扬更多的话。
“还有呢?”
“没有了。”
“你——”
“律可以要人家说讨厌律,但没有权利要人家说讨厌紫和佟。”展令扬自有一套逻辑。
律无言以对,像老鹰俯视猎物般瞅着展令扬。
“再说一次。”
“说什么?”展令扬不改一派悠闲。
“讨厌我。”
“我讨厌你。”展令扬有求必应。
“很好。”律冷不防伸手箝住展令扬的左手,使劲扯他下床。
“讨厌的律,你想做什么?”
“吃饭。”箝制展令扬的手丝毫未放松。
讨厌的律?
展令扬变得慎重其事起来:
“讨厌的律自己开伙吗?”
“对。”行事低调的律,不论人处何处,能不和人接触就尽量避免。
又是讨厌的律?
“我说讨厌的律呀,你烧菜的手艺好不好呀?”十分忧国忧民的语气。
“关你啥事?”看样子这小鬼是叫定了……也好……
展令扬正气凛然:
“当然大有关系,人家不能眼见讨厌的律用难吃的食物残害国家民族幼苗啰!”
“哪来的国家民族幼苗?”鬼扯什么?
“就是人家啰!”
真敢说!“搞清楚,是我要吃饭。”
“人家就是搞得很清楚才担心呀!”
这小鬼……“我没有义务关照你的胃。”
“所以人家才自己关照啰!”
“我的意思是,想吃饭就去找佟,别指望我。”
展令扬相当无奈的轻叹一气:
“人家也不想指望讨厌的律呀,怎奈这半夜三更。方圆百里之内,唯一可以指望的就只有讨厌的律,所以人家在无可选择之下,只好委屈自己,冒险指望讨厌的律完全不可期待的手艺啰!”
“你不必委屈,我没打算弄你的份。”始终未松开手。
“哎呀呀!要不是人家的晚餐被讨厌的律打翻,人家也不想委屈啰!”吃定律恩怨分明的个性。
“……”
十分钟后,两碗热腾腾的汤面上桌。
展令扬端详汤面半晌,问:
“这是什么?”
“汤面。”律答。
“果然是汤面,难怪只有汤和面,真是名副其实的汤面哪!”展令扬理解的点点头。
“不吃打倒。”还挑!
“也不是不可以冒险勉强委屈将就的吃啦,可是人家右手受伤。左手还不能动耶!”
律冷瞪展令扬一眼,将他抱到自己身旁的椅子坐定,动作俐落的夹起一口面弄凉送到展令扬嘴边。
“张嘴。”
展令扬很合作,大嘴一张,完全接收。
“好意外,讨厌的律手艺不差耶!”
“哼!”
“居然还能让人家吃得出是面耶,不差不差。”
“……”
律决定对展令扬的废话听而不闻,早早了事,省得气坏自己。
吃完面,展令扬便打算溜下座椅,律一把攫住他。
“想去哪儿?”
“刷牙。尿尿,然后睡觉。”展令扬一五一十的回答。
律没有松手,单手迅速吃完面,才亲自将展令扬抱进盥洗室,自动自发侍候展令扬全部的事情。
接着又将展令扬抱进浴室上锁。
“我说讨厌的律,你该不会是忘记人家已经洗过澡了吧?”
“是我要洗。”律自顾自轻解罗衫。
“那你自个儿慢慢洗啰!”说着便打算溜出浴室。
“给我乖乖坐好。”律以飞燕穿廉之速拦阻。
展令扬很委屈的一叹:
“我说讨厌的律,人家没有兴趣看男人洗澡耶!”
“知道了。”
律动手脱展令扬身上的衣服。
展令扬倒是没有反抗,也不改聒噪本性:
“讨厌的律,你该不会要人家再陪你洗一次澡吧?”
“聪明。”
转眼已将展令扬tuō_guāng丢进浴池,自己也跟着入浴。
“我说讨厌的律——”
“闭嘴。”
“可是——”
“我说闭嘴。”
……?……
久久等不到预期的聒噪,律抬眼一瞧。
喝!臭小鬼居然坐在浴池里睡着了?
眼看展令扬缠着绷带的手就要浸水,律迅速拦阻,将他自池中抱起。
展令扬朦胧转醒间,左手顺势移至腹间搁着。
律见状,惊觉上了大当——
该死的臭小鬼居然敢耍他!
什么左手不能动?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