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在一起,真想把她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都是什么。

她就如此能忍耐吗?抓的这么痛都不喊一声,赵不逾无视她紧蹙的额头,加大受伤的力道。可直到痛的涨红脸,汗水不停的往下~流,她仍旧是一言不发。赵不逾拿下发酸的手掌,挫败的凝视她倔强的小脸。

他究竟要拿她怎么办,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回到从前。

“王爷累吗?要不要休息?”

公式化的问候,这就是两人每日仅有的交流,赵不逾苦笑,无力的垂下双肩,从袖袋里拿出抽时间写的信递给她,所有的解释都在这封信上,希望她看过后能原谅自己,也能理解自己。

花葵看着那封信,片刻后才伸手去接,正在这时,门外响起说话声,“王妃,属下有急事禀告。”

是那马夫!花葵收回接信的手,立即出去。赵不逾挑眉,暗怪马夫出现的不是时候,把信收好,也进跟出去。

赵不逾站在门口,看她站在院子中间听马夫附耳汇报,皎洁的月光下课可见她的脸色一变再变,他不禁猜测莫非陶姨出事了? 马夫和她说完后,她不知对马夫说了什么,马夫朝他望了一眼。

“王爷,臣妾有事要出去,你先歇着吧。”说完,她催促马夫赶紧走,马夫迟疑的望着王爷,见他没有拒绝,这才带着王妃离去。

赵不逾感觉非常糟糕,有事她也不告诉她,就这样走了,真的把他排除在外了。捏着藏在袖子里的信,他在门前的台阶上坐下等她回来,岂知等到天色大亮也没回来。

已是早饭时间,郭槐安端着托盘来到院子,看到王爷在院中急躁的来回踱步,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服,下巴长出了青葱的胡茬,看那疲惫神色可知一宿没睡。

下意识的朝房间看,猜测着不会是王妃把王爷撵出去,一~夜没让进屋吧?啧啧,这也太狠了,到底王爷是怎么惹到王妃了,怎么遭如此对待?

“王爷,你是先吃点东~西,还是去书房歇会儿?”

赵不逾摇头,她人不回来,他做什么都没心情,这陶姨到底出了什么事,很严重吗?他懊悔自己昨日没跟着一起去看看。

正在此时,夏月哭丧着脸求助,原来前几日这个时间赵不逾会去看余秒白,喂她吃药督促她吃些东~西,今日王爷没来,她就不合作了,不得已只好请王爷过去。

自余秒白受伤后,变得有些胡搅蛮缠,时刻都要他在身边,否则就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因她是伤患,赵不逾都忍下来,处处迁就她,却也因此少了和小葵沟通的时间,导致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距离也越来越远。

余秒白的伤口现已基本愈合,只需多休养即可,赵不逾认为她应该适可而止了。他摆手让夏月退下,不要再为了余秒白的事来烦他。

“可是,王爷,余管家。”见王爷脸色一沉,夏月只好打住,不情愿的离开。

“王爷,你和余管家什么时候成亲?”考虑到育苗白的身体,陛下取消婚约的事并没有公开,看王爷这些日子对余管家的关照,王府上下皆认为成亲是早晚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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