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真的很想我死!”
夜清魂脸上依旧挂着妖冶的微笑,眸底却冰寒无比,不知这女人又给他下了什么毒,他感觉右半边身子已经有些麻痹了,身体腾空偏身躲过呼啸而来的银针,虽说躲过了,可轻功的速度却比平时慢了不止一点半点。
花洛瑶也发现了夜清魂的反常,她可记得,每次这混蛋来找自己时那鬼魅般的轻功是多么的出神入化,可是现在的轻功却连她都不如,满意的点点头,弯起嘴角道。
“夜教主何出此言,是你要与我打赌,一切都是你找死而已。”
说完,花洛瑶拔下头上的发簪,黑发如瀑般泻下,心里暗自庆幸那天出来的急,所以没有戴那只最喜欢的玉制发簪,那个太没有杀伤力了,看着手里如刀子般尖锐的银钗,身体腾空飘向夜清魂,拿在发簪手注满内力像夜清魂刺去。
眼前女子青丝飞舞,嘴角带着邪恶猖狂的笑,精致的脸上满是杀戮,却不让人觉得可怖,反而妖冶绝艳,就像个勾魂摄魄绝世妖女一般。夜清魂定定的看着,甚至忘了动作,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这女人现在的样子,狠辣而邪恶,就像自己这个世界的人一样。
“嗯!”就在发簪刺进夜清魂身体的一刹那,花洛瑶却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砰地一声,花洛瑶摔在了地上,一名女子站在她身后的位置,手里拿着木棒,冷冷的看了一眼昏过去的花洛瑶,丢掉手中的木棒,连忙恭敬跪在地上。
“属下救驾来迟,请主上责罚!”
夜清魂重新坐到了凳子上,慵懒的瞟了女子一眼,忽而妖异一笑。
“看来‘本座’也有需要别人救的时候!”
身为一名夜清魂的女奴,她知道每次主上自称“本座”时就是他最生气的时候,她跟了主上三年,主上如此称呼自己也只有寥寥几次,而且每次都是因为教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女子脸色灰白了起来,磕头如捣蒜,急急解释道。
“主上武功盖世!属下出手只是怕这女人脏了主上的手,而且属下知道她是主上的新玩物,所以只是打晕了她而已!”
虽然嘴上这么说,眼中却闪过一丝阴狠,如若不是主上还没玩够,她绝对会将这女人碎尸万段,竟敢对主上下此狠手,这女人死多少次都不解她心头只恨,所以刚刚虽然只是用了木棍却带了十足的力气。
夜清魂并没有理会不停磕头的女子,闭目调息,这药虽然药效快,但是弱点就是它会随着时间会慢慢消逝,也可以用内力逼出。
用这药并不是花洛瑶心太软,只是夜清魂百毒不侵真的没有什么比这药更有效的了,本想在他身体麻痹的一瞬出手杀了他,虽没有完全的把握,却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片刻,夜清魂睁开眼睛,瞟了一眼昏迷在地上的花洛瑶,转而视线又落在了跪在地上的女奴身上,?]起一掌,掌风化作利刃,女奴的脖颈瞬间出了深深的血口子。
女子当场毙命,双目圆睁,直直看着夜清魂好像在问为什么?
冷冷一笑,夜清魂好似自言自语般说道:“我身边不需要自作聪明的人,尤其是这种女人!”
——花洛瑶再次醒来时已经身在弑魔教了,而且还是在弑魔教的地牢里,花洛瑶揉着发疼的后颈,往角落靠了靠,看着四周表情迷茫。
地牢里湿湿凉凉,空荡荡的,几只喜欢潮湿的虫子在墙上蠕动,墙壁里镶嵌的长长的镣铐和吊着的这种刑具,上面还沾着点点褐色的血迹,显得很是阴森恐怖。
“哐啷——”
半晌,地牢的门开了,夜清魂从楼梯上慢慢的走了下来,依旧是一身红衣,长长的拖摆却没有沾染上一点脏污。
花洛瑶抬头望去,眼眶瞬间就红了泪珠簌簌的从脸颊滑落,小嘴微微撅着,好不委屈,猛然间站起身,因为坐太久腿有些麻,脚步也有些趔趄。
看着她,夜清魂皱了皱眉,不知道这女人在打什么主意。就在他疑惑打量着花洛瑶的时候……
花洛瑶惊慌的扑到了他怀里,手臂紧紧的环着他的腰,声音恐惧而委屈。
“哥哥!你怎么才来救妹妹,这里好可怕!”说着小脑袋从他怀中抬起,大大的眼睛红得像个兔子,脸上面满是泪痕,一脸怕怕的指了指墙上蠕动着的虫子。
“哥哥,有虫子,妹妹好怕!”说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夜清魂呆了一瞬,随即眸子危险的眯起,推开花洛瑶抓起她的衣领,声音冰寒。
“女人,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如若不想死的话‘本座’劝你还是收起你愚蠢的小伎俩!”
阴冷的声音让花洛瑶颤抖了一下,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夜清魂,轻轻地拿开他抓着她衣领的手,“嘭”地一声坐在了地上,笑吟吟的看着夜清魂说道。
“哥哥,妹妹虽不知道‘本坐’是什么?但是哥哥如果想坐的话,”拍拍自己的腿:“就坐这里吧!地上凉!”
看着她一副,你坐吧!我不会嫌你沉的表情,夜清魂黑了脸,不顾她“哇哇”大叫,一把提起她的衣领就往外面走。
“哥哥!妹妹喘不过气了,咳咳——”脖子被衣服嘞得生疼直咳嗽,花洛瑶大叫求饶,一边双手抓着夜清魂的手臂一边把腿往他身上缠,半响她便像个考拉般吊在了夜清魂的身上。
接下来,弑魔教的弟子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他们伟大的教主飞速从他们头顶飞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