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坚硬的剑鞘直往灭绝的荫道插去。圆真没有细看荫道入口,只是胡乱插 去,插得灭绝阴沪四周肿痛异常。十多下后,才戳入荫唇中的隙缝,把那阴壁破 开。
灭绝五十多年来也守身如玉,从没人看过自己的身躯。想不到今天会在光明 顶上,受着少林僧人的凌辱。剑鞘异常坚硬庞大,插入荫道内,不单硬生生逼开 阴壁带来剧烈的痛楚,而冰冷的剑鞘,一下子与温暖、乾燥的阴壁接触,仿如把 一条大冰柱插进内,冷热相碰,冰块黏附在肌肉上,令阴壁急促收缩,把那剑鞘 紧紧锁紧。
圆真不禁惊讶道:「老尼姑你真的不舍得倚天剑吗?居然连剑鞘也夹得这么 紧。不用这么着急,待老衲那话儿试试吧!」一手把剑鞘自荫道内抽回。
剑鞘被阴壁锁紧,一下子被急促抽出,即时把阴壁的嫩肉倒扯出来,挖出几 条血痕,连那两片荫唇也被扯得翻了出来,那阵子剧痛较之前剑鞘插入还要大得 多,只是灭绝生性倔强,怎样痛楚,也决不向圆真求饶。
圆真看到剑鞘带着血丝,还以为弄穿了灭绝的chu女膜,忙不迭地低下头来, 擘开翻开的荫唇察看。只见那荫道前头,还有一片薄薄的白膜在内,圆真即时满 心欢喜,高兴得在荫唇上吻着。
「幸好,幸好没有弄穿chu女膜。不然,便要『白做』一趟了。」
灭绝搅不懂圆真话中意思,只感到圆真吻着自己的荫唇,一阵阵痕痒的感觉 自阴沪内传来。双手勉力按着圆真头顶,想用力推开,又苦无内力,反而像抚摸 着圆真的秃头。
圆真笑道:「老尼姑为什么这么喜欢老衲的秃头?和尚、尼姑真的是天生一 对,令你爱不惜手吗?既然如此,老衲亦不客气了。」
圆真一天之内连御三女,对於一般的奸yin姿势早已生厌。正想另创途径,增 加快感。忽然想起以往参看欢喜禅时,一个女上男下的佛像姿势。於是便平在地 上,捉紧灭绝腰枝,并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身旁两侧,就像骑马一样, 同时将gui头对准灭绝的阴沪,只待双手用力拉下,便可夺去灭绝的贞操。
这时灭绝感到圆真的gui头在阴沪前不停撩动,知道圆真即将奸yin自己。不禁 用力挣扎,努力把双腿夹紧,不让圆真得逞。无奈力竭气衰,荫唇又早已翻开, 怎样扭动收紧,还是被圆真那暴张如石的gui头紧紧贴着,最后无计可施,唯有开 口求饶。
灭绝本想说:「不要,放过我吧!」可是由於下颚不能合上,只能断断续续 的道:「不要……放过……我吧!」
圆真一听大乐:「甚么?不要放过你?想不到老尼姑一表正经,骨子里还是 这么yin荡。今天奸yin了这么多女子,还是你老实,第一个央求老衲奸yin。既然你 这么想,老衲便满足你吧!」
说罢便用力把灭绝拉下,便把那七寸多长的荫茎直插入灭绝荫道之内。
荫茎虽是寸寸难进,但是圆真死命不顾,使劲把荫茎用力戳破那薄薄的chu女 膜,直往花芯钻去。
只可怜灭绝还未来得及说「不是」,下体便传来一道剧痛。对於灭绝来说, 这些痛楚本不算什么,但灭绝看着自己的chu女血,随着圆真的一上一落,顺着阴 茎流下来,想到自己的清白、峨嵋的声誉,都在一天之间被圆真玷污,不禁悲从 中来,流下泪来。
圆真看到灭绝悲痛绝望,本应大大增加虐待的快感。只是圆真这式骑马势, 必须女方作主动策骑奔驰才能令男女双方畅快淋漓,同登极乐之境;但现在灭绝 心如死灰,毫不郁动,圆真每下也要靠自己拗腰向上狂,把灭绝整个人顶起, 不免感到烦闷无趣;再加上灭绝年纪已大,已将步入收经年龄,荫道的滋润较一 般少女为少,乾涸如枯井,两边阴壁粗糙枯燥,圆真每次把荫茎插入,也要用龟 头钻开阴壁,才能稍作前进,磨得gui头隐隐作痛。
圆真插得满不是味儿,索性坐起身子,一把将灭绝推到,跌在杨不悔身旁。 圆真忽然灵机一动,伸手把杨不悔、蛛儿身上的y液直往自己的荫茎上涂 抹,又强行分开灭绝荫唇,用手指把那残留的y液,抹向灭绝两旁阴壁,还 恐滋润不足,又吐出几口唾液,弄得灭绝整个阴沪,也像茅厕一般,痰垢污秽, 共冶一炉,圆真才心满意足,然后把灭绝放在杨不悔身上,垫高阴沪,双手抓起 灭绝一对下垂的奶子,便再把gu入内。
经过yin水唾液的滋润,圆真这次再插,果然流畅顺滑得到。每次挺腰前进, 那七寸多长的荫茎也能顺着秽物直滑到荫道尽头,把那花芯也撞得滋滋响。而插 过百下后,灭绝虽不能运劲,但深厚的内家真气,产生自然抵抗,在阴沪间充盈 转动,令阴壁肌肉自动鼓涨,增加弹性,夹得圆真gui头紧迫而不乾涩,一阵阵快 感更增他奸yin的劲道,双手不自觉用力拉扯灭绝双奶,就如策马执疆,把灭绝上 半身也扯动得起伏不定。
「噢……老尼姑,想不到还懂得这一招,噢!这……是否峨嵋不传之秘?」
灭绝被圆真奸yin蹂躏,本已悲不自禁;看到圆真把那些阴液唾涎,往自己最 神圣的地方抹去,更觉是奇耻大辱,一生的严尊已荡然无存,对於圆真的揄揶, 也不想驳斥。只可恨刚才被倚天剑鞘扯伤的阴壁,被圆真无情的不停chōu_chā,弄得 阵阵剧痛,一下又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