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宫装少女的魔音,我装作毫无所觉,只是道:「姑娘,玉圣是否在宫中?我有事要见她。」宫装少女和仙裙少女对望一眼,似乎对魔音无效感到诧异,随即宫装少女道:「家师不在宫中,敢问公子尊姓大名,等家师回来,贱妾也好替您通报。」我轻叹一声,因为毕竟是我的爱妻,又加上千年不见,如果事先推算她的去处,对她未免不敬,没想到她竟然不在宫中,那也只能推算了,虽说以我现在的法力,妻子难以察觉,我还是觉得有些不敬,毕竟各派规矩只有长辈推算晚辈,平辈之间不是受了劫难都很少推算,至于晚辈推算长辈,那是大逆不道,最少都要受到责打、面壁思过,甚至是剥夺法力,打入轮回,非同小可。
「既然玉圣不在宫中,那也不劳两位姑娘通报了,告辞。」我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不料那仙裙少女,拦到前面,说道:「公子来到青冥山,一定是有事求助师父,就此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岂非不美?师父虽然不在,但我们姐妹也有些法力,或许能帮上公子的忙呢?再说我们姐妹,在这山中寂寞,公子你怎么来了就走?也不陪咱们姐妹说说话,交个朋友?」说话之间,仙裙少女莲步轻移,yù_tuǐ微摆,纤腰摇晃之间,臀波浪微微颤抖,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周身无一处不是诱惑至极,连声音和体香都隐隐透着yin荡,若是在世俗之中施展此法,只怕无数男人都要兽性大发,狂射不止,彻底沦为仙裙少女的裙下之臣,忠实的奴隶,受该女摆布,乖乖将自身阳精献出,供该女修练魔功!
当年妻子得到六欲魔经,我曾大略翻阅,知道这是将人的七情六欲转化为无上神通、降服心魔的妙法,此经修成固然威力绝伦,但是其中种种法门都极其凶险,一个不好就被yù_wàng污染心灵,沦为魔头,只是此经修炼起来进步奇快,威力又大,所以妻子想要以大毅力征服自身yù_wàng,况且我们本来所修是正宗嫡传仙法,有克制心魔的作用,危险小了许多,加上我从旁护法,应该没有大的乱子,我也就任由妻子修炼。不料机缘巧合之下,我得到《元始经》,被无数人追杀,匆匆告别妻子,隐居不周山苦修,只怕妻子修炼六欲魔经出了些岔子。现在看到这仙裙少女,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以妻子当年的法力,修炼六欲魔经都危险至极,这仙裙少女法力平平,妻子竟然敢传授她六欲魔经中的心法,丝毫不顾及徒弟能不能有大定力承受,只怕现在已经被六欲魔经反噬了,甚至妻子自己都不知道。这仙裙少女施展的是六欲魔经中的「天魔乱舞」,将自身化为有像天魔,诱惑敌人,只是一来她功力尚浅,火候不到,二来她所学不全,显然妻子也没有全部传授给她。凭这残缺不全的天魔乱舞,岂能诱惑得了我?只是毕竟是妻子的弟子,我仍然不愿出手,只是一步跨出,以大法力扭曲空间,绕过仙裙少女,走了开去,不再回头,说道:「你们这天魔乱舞火候不到,奈何不了我,不过就是你师父前来,也留不下我,告辞了。」两女见法术无功,齐声长啸,手一扬,两道长虹飞起,一青一粉两口飞剑斩到我的脑后,全力出手,毫不留情,杀机赤裸裸的显现!我怒气已有七分,毫无冤仇,屡次三番的下杀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仍不回头,手一招,两口飞剑落入掌中,轻叹一声:「这招比翼双飞,你们的功力还不够,等你们练到风声全无、杀气全消的时候,就算是领悟了三成了,等到能够轻描淡写,斩敌于千里之外,就领悟七成了,现在还是好好练功吧!这两口剑我收了,以后不要随便下杀手,上天有好生之德啊!」虽经我苦心劝戒,两女仍然执迷不悟,眼见失了飞剑,竟然震动警钟,召集青冥宫其他弟子,同时凌空飞到我面前,将衣衫鞋袜全部收到法宝囊中,赤身luǒ_tǐ,sū_xiōng傲然,yù_tuǐ微分,妙相纷呈,全力施展天魔乱舞,口中骂道:「不识抬举的狗奴才,竟敢诋毁咱们青冥宫的天魔乱舞大法,咱们姐妹这就全力施展,将你降服!待会乖乖的跪在地上,给本姑娘舔脚趾头的时候,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说话的是那宫装少女,此刻全身赤裸,胴体丰满,宛如鲜桃,ru房高耸,莹白如玉,奶头挺立,色呈艳红,小腹平坦,下面黑草茂盛,但修剪的十分整齐,阴沪微张,阴di带着露水矗立在|穴口,加上这女子做出各种诱惑的动作,令人忍不住要搂住她,尽情宣yin一翻。
那仙裙少女赤裸之后,却极为削瘦,细胳膊细腿,小小的ru房小小的脚,透着一股清秀、柔弱,宛如一枚青梅,比起那丰满少女来,又是一番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她。但我知道,不论曾经是想和丰满少女交媾的,还是想呵护青涩少女的,恐怕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天魔乱舞隔空意yin,就已经如此诱惑,一旦被她们接触身体,不用说性茭、kou交,单单是她们用手套弄,就足以让男人she精到死为止!而且施展这天魔乱舞后,每吸收一名男子的精气,施术者自身法力就要精进一分,实在是进步奇快,歹毒无比。
但这一切对我都没有用,我伸食指冲二女轻轻一点,两女便身体僵硬,定住身形,丰满少女定格在一手捏胸,一手扶阴,y穴中流出的yin水都被我定在空中,青涩少女要好一些,双手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