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里.第二天,我在炉渣里发现了被烧黑的硬块,这是我所看到的见证庄园辉煌的最后的见证物,那一年也是庄园最后的辉煌.接下来的革命日庆祝会便由另一个家族承接,在相邻的一座宅邸里举办,庄园也从此日复一日地衰落下去.不久之后,华家的那个粉雕玉砌的小小的可爱的女儿,那个最能代表着贵家小小姐的形象的女孩,就那样夭亡了,华将军和华太太也更深居简出了.我隐约记得他们下面的两个孩子,华曼文和华丰凯出声的日子.但那时我在新式学堂读书,正忙于和苦涩琐碎的生活作战.妈妈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死于流产.我童年时,她就经常性地流产,最后这次要了她的命.我的爸爸一直看着我从学堂毕业,看着我前往日本继续深造,知道我回到了家乡成为了一名职业医生后才去世.华将军几年以后就死了,我记得,是死于动脉瘤.
他离世之后,庄园更加隐没无闻.庄园的大门常年紧闭,兼顾的棕色石头界墙虽然不高,但足以阻隔外面的视线.尽管这座房子宏伟壮观.当我沿着庄园的界墙闲逛的时候,我不时想起它,想起在那里的宴饮——时间停留在了1919年,停留在了那一天。生机勃勃的砖立面、冰凉的大理石走廊——每一条走廊里都堆满了精妙绝伦的小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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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老法师在桌前昏昏睡去了,那满是褶皱的脸上,似乎有两道泪痕。他的胡子也有些差点沾上了烛光,可却有一个人轻轻替他吹灭了蜡烛。
不停谋划着,不停前行的人啊……莫要为过去而哀伤。因为过去,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