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面相凶恶,脸上长着一颗黑痣,痣上长着一颗长长的毛发。此人就是北山市黑白两道通吃的大老板,人称镇北山的王天龙。
王天龙哈哈大笑:“拳怕少壮!老子现在不吃药,顶多三五分钟,和东青比起来,确实是老了。”
另一个老板笑着说:“老子年轻时,从晚上干到天亮,照样金枪不倒,现在确实有些老了。
二十四章副处主持工作——破格 肆
另一个老板笑着说:“老子年轻时,从晚上干到天亮,照样金枪不倒,现在确实有些老了。
后生可畏啊。看东青这身子骨,哪个女人见了不神魂颠倒?妈的,那小贱人敢不给东青面子,等老子瞅机会收拾她。”
王天龙不屑地说:“海滨市的水深着呢。能进党校的,哪个是普通人?你小子别得瑟大了,掉毛。”
叫董发达的老板不屑地笑了:“妈的,一个坐公交车的小子有个屁能耐?等老子叫两小弟来,捅他两刀,给东青出出气。”
这些老板如此拍马葛东青,是因为北山市要建一个小商品城。主管领导就是葛东青的父亲葛存廿。为了得到这块肥肉,这些人都聚到葛东青身边,想要打开突破口。
葛东青见这些老板都要收拾龙大海,心想:“这是你们自己做的,可不关我的事情。”
王天龙说:“东青,听说你要到海滨市上班。不好!在北山市,几年你就能混个副局长。在海滨市,最多混个科长,不合适的。”
葛东青说:“没办法,我爸逼的。现在县里一塌糊涂,在那里呆着怕挨板砖。”
北山市委书记何厚元和市长王免之间的矛盾尖锐无比,路人皆知。
王天龙也知道。不过,王天龙毕竟是一个小人物,不能左右官场上的事情。
何厚元、王免都是市里空降的干部,底蕴深厚,并不理会像王天龙这样带有黑社会背景的土老板。王天龙只好抱住葛东青的大腿,qi書钧维持住自己在北山市的地位。
何厚元是市委组织部部长何芳的侄子,王免是副市长陆汗青的外甥。
何芳和陆汗青之间的对立,在后辈之间也延续开来。
两人这一斗不要紧,倒让葛存廿从中得到了不少好处,成为两人之间的润滑油,在北山市呼风唤雨。
王天龙想到北山市混乱的政局,心里有些郁闷,随意敷衍葛东青:“也好,到上面干几年,再回北山市当个局长,年龄正合适。”
王天龙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到龙大海的身份。
王天龙对龙大海的了解,是通过龙大地得来的。
王天龙黑白通吃,和海滨市新生黑道势力龙大地之间,也有些生意往来。
喝酒时,龙大地时常骄傲地宣称:“老子怕什么?老子的弟弟是李铁手的侄女婿。老子只要不杀人,啥都不怕!”
在党校门口等待葛东青时,王天龙见到了龙大海。那和龙大地几乎一个模子刻下来的样子,让王天龙立刻认了出来。
对李铁手,王天龙除了感觉如雷贯耳外,并没有别的印象。他还轮不到李铁手来收拾。不过,若是和龙大海拉上了关系,以后的路子可就是通天大道宽又长了。
“想整龙大海,你们自己去,老子可不傻。”
党校学员都住在党校宾馆里,两人一个房间,条件很好。
龙大海和许楠回到宾馆,发现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回来。
龙大海不想在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掉链子。和许楠在屋里做了一次后,就将许楠撵回房间,免得让人发觉出异常来。
这一次的谨慎,挽救了龙大海的政治生命。
早上,李秋雨跑来,咚咚咚咚地敲门。
龙大海睁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李秋雨嗖地窜进去,四处寻觅有无异常迹象。
龙大海当时就清醒了。心里直呼侥幸,嘴上却不高兴地说:“你这是干什么?”
李秋雨阴着脸,不客气地说:“昨晚我手机关早了。今早一开手机,就收到一个短信息,说你和某位女人在大街上鬼混。我当然要来查查了。”
龙大海心里一沉,知道有人追踪自己。心里核计着该怎么讲,话就已经出口了:“昨晚我和李小伟请许楠和她父亲吃饭,为了体育场地尾款的事情。吃完饭,我和许楠就回宾馆来了。不信,咱们可以找许楠对质去。”
李秋雨心里将信将疑,嘴上却说:“算了,我相信你这一次。你以后注意点。莫名其妙的,多大干部啊?还有人追踪你。要是拍下照片来,看你怎么收场?”
龙大海心里一颤,知道李秋雨猜到自己肯定没干好事,只是没有证据,不想闹大罢了。
搂住李秋雨,龙大海信誓旦旦地说:“秋雨,我真没和许楠做过什么的。喝完了酒,许蕴走了,李小伟喝得死过去了。我和许楠还耍了廖承天。真的,我发誓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李秋雨听到廖承天被戏耍的事情,忍不住笑了。刚想说什么,廖承天大呼小叫地走了进来:“姓龙的,昨晚的事情不算完,我要和你决斗!”
看见李秋雨,廖承天愣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咋咋呼呼地说:“我靠,不会吧,分开几天就想成这样了?昨晚我没回来,看来是正确的选择啊。我说你小子连上爱情水洗澡都不去?原来好这个调调,和老婆在宾馆里胡搞啊!”
李秋雨脸一红,呵斥廖承天:“滚蛋!本姑娘早上才进来的,人证物证俱在,你想污蔑我?走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