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月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今天你就代替本妃出席,想那雪王也不会查出什么端倪。”

“不,这绝对不行。”言俏连连反对。

“为什么?”

“奴婢穿了王妃的衣服,就算被罚,也只不过是按照主子的意思,可是奴婢要是冒充您,那就是欺君之罪。”

“哪有那么严重?”乔伊月不屑的道。

这该死的帝王统治阶级,真是要命,冒充顶替一次就是欺君?

那她以前在学校里经常帮朋友签到,要是放在古代,她的头不早就没了?

晕,这都什么世道啊!

“除非,除非王妃和奴婢一起进宫,就算真的除了什么事也可以及时兑换下身份。”言俏见乔伊月又眯着眼睛,不再言语。

以她对她的了解,她定是又生气了,为了不让她生气,所以才硬着头皮道。

其实乔伊月并没有生气,而是陷入和回忆中。

见言俏这么快答应了,那她也不能小气啊。

当下就道“好,就这么定了!”

一切都在乔伊月的安排下,进行的妥妥当当。

还别说,在她的精心打扮下,那往日的言俏已不复存在。

眼前的人儿,就一活脱脱的“雪王妃”!那气质,那模样,简直就没法形容。

言俏很娇媚,此时的她,是那种看上去浑身似火,到处都带着娇媚气质的人,但她的样子是羞怯的。

淡淡的娥眉,几屡青丝,一副妩媚动人的模样,整个人都是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调戏王爷(5)

淡淡的娥眉,几屡青丝,一副妩媚动人的模样,整个人都是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从西厢一路走过,没有一个人怀疑言俏。

因为此时她正穿着雪王为乔伊月准备的宫服,再加上化了妆,整个人的气质和模样完全是两个人,所以说根本就没有人去怀疑她。

雪王府大门前。

雪王负着手站在一辆华丽的马车边,听到了脚步声,头也没回的就往自己的骏马走去。

在言俏忐忑的注视下,那个千年不化的雪王,没有发现半点异常。

他只是淡淡地,带过衣衫,像一抹流云一样,飘上了骏马。

言俏稍微踌躇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的进了马车。

乔伊月则跟在马车旁边,做起了跟班。

进入皇宫后,雪王就和乔伊月她们分开了,因为宴会没有开始前,女眷和男人们是分开的,直到宴会开始,才聚在一堂。

看着那些争风吃醋,互相攀比的皇亲国戚,乔伊月的一头两个大。

她平生最讨厌这样的攀比,就算比赢了,那又能怎么样?能当饭吃么?这些个家眷啊,真是让人无语。

乘着言俏被人当成了“雪王妃”,乔伊月悄悄溜了出去。

“新妆宜面下朱楼,深锁春光一院愁。行到中庭数花朵,蜻蜓飞上玉搔头。”

乔伊月看着池水,又看着这空旷的后宫,想到那一个个被束缚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里的鲜亮青春的女子,不由的一股伤感,轻叹口气,随口朗出了刘禹锡的《春词》。

“啪啪!”一声清脆的掌声在夜晚格外的响。

乔伊月心底一惊,寻声看去。

只见一个浅蓝色的衣装男子,正向她走来。

虽然皇宫里灯火通明,但是乔伊月所在的这个池边并没有灯光,在朦胧的月光下,她看不清楚那人的容颜,但是他那身影她觉得点眼熟。

乔伊月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人的容颜,只是依然模糊。

调戏王爷(6)

乔伊月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人的容颜,只是依然模糊。

近点,再近点,她终于看清楚。

“你怎么来了?”她惊讶的道,不明白雪王怎么也溜了出来,他不是要陪着皇上么?

真是奇怪!!

随着乔伊月惊讶的声音,他眉头一皱。“你认识我?”

他声音充满了疑问。

眼睛死盯着乔伊月,没有半点松懈。

好象她做了什么坏事,要跑了一样。

乔伊月微微一愣,有些错愕。

呵,这个雪王,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她这样的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居然给忘记了?

而且还装的这么像!!!

当下心底就升起一股戏弄之心:“大名鼎鼎的永诺山庄庄主。就算没见过也略有所闻。”

她记得,他有两重身份,她就先用他的第一重身份来调戏他,她就不信,他还能想不起来自己。

“哦,原来是这样。”他淡淡的道,若有所思。

接着他又道:“姑娘那诗可是为宫中女子所不平?如果是,你可知道,这天下有多少女子想来这深宫,想母仪天下?而又有多少女子想在这深宫中荣华富贵?”

“那只是表面上的现象,母仪天下、荣华富贵,都是些虚的,当她们真正的得到时候,又有谁知道他们的艰辛和泪水?而且真正能荣华富贵的女子又有几个?”

对与他的装,和他的话,乔伊月很是鄙视。

果然还她是了解的,那个总以自己身份为卖点的雪王。

他只知道女子喜欢荣华富贵,想母仪天下,但是他知道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因此悔恨终身?

“哦,这样说来姑娘是不喜欢这皇宫了?如果姑娘想离开此地,并不难,只要我的一句话,你就能离开。”他浓眉一扬,淡笑道。

随着他脸上的笑容,乔伊月觉得,这个雪王还真会装。

不仅装的那么像,连他自己都沉浸在自己扮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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