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的奶子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大刘看在眼里,痒在心里,他双手握住那两只嫩宝贝儿,指尖轻轻拨弄着小莹的头,软软的两粒,渐渐胀成两个圆圆的粉色肉球,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

小莹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她没想到这个初看起来有些拘谨的小子居然也懂得如此挑逗女人,仅凭着刚才那一通猛冲猛打自己就被送上了高潮,难怪女人骨子里大都喜欢粗壮的大鸡芭呢!

穴又开始渗出yin水,小莹“嗯……嗯……”地呻吟着,蛇一样扭动着身子,伸手握住了大刘的鸡芭。

“哦!他还是那么硬啊……我好怕……”小莹微启双唇,吸吮着自己的左手拇指,眼睛里放射出未满足的渴求,一看便知道是个yin靡入骨的贱女yin婆!

大刘挨过去,紧贴着小莹的屁股,低头嘬住她的奶头用力吸吮着。

小莹蠕动着身体,屁股努力向后撅起,夹住大刘坚挺的鸡芭前后摩擦着:“哦……哦!

我好喜欢这根大鸡芭……

哦……

好喜欢他cao我的bibi……

哦……

来啊!来……”。

不等大刘发力,小莹已经套住了他的鸡芭,前后摆动屁股,大刘跟着她的节奏前进后退,很快便发觉这种姿势既不省力,差插得也不够深,不爽!

“我要从后上面cao你”大刘小声说道,但话一出口,他自己也感到惊讶,他还从没对一个女人说这么粗鲁的话。

“来吧,从后面cao我,狠狠地cao我的小贱bi!”小莹说着趴在沙发上,翘起屁股,大刘一下子想到了爱玲,爱玲教会了他从后面caobi,居然这么快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大刘扶着小莹的翘臀,深深地刺进她的无毛b爱方面,大刘应该是天赋异禀了,不止是鸡芭健硕,更在于他的悟性!

爱玲花了一分钟教会他如何像狗一样caobi,他很快便运用纯熟了,今晚骑上小莹,正好是趁热打铁,温故知新!

身下的小莹头顶着沙发扶手,“呜……呜……”地长声呻吟着,伴随着“啪!啪!

啪!啪!”连续的ròu_tǐ撞击声,不远处,是烂醉不醒的强哥,还有他震耳的呼噜声……小莹的小|穴异常敏感,她很快便来了第二次高潮,然后是第三次,声声làng_jiào里夹杂着哭喊的韵律,第三次高潮过后,她已是浑身酥软,完全趴在了沙发上,股股yin水从荫道口涌出,浸湿了身下的沙发布套。

大刘依然不知疲倦地骑在她的大腿根儿上快速chōu_chā着,强哥的鼾声渐渐远去,他只听得见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气声,以及鸡芭在小莹的bi里摩擦的扑哧声。

农民工大刘只用了一次she精,就彻底征服了这个强哥花了十来万才撬过来的小女人。

小莹烂泥一般躺在大刘身下,微微红肿的|穴口流淌出液,今天是她排卵的日子,但她鬼使神差地没有让大刘戴避孕套,其实在这个家的每个房间都塞着各式各样的避孕套——红色的、黑色的,颗粒的、螺纹的,超薄的、带刺的……只是突然被yù_wàng吞没的小莹一时间忽略了自己正在最危险的生理期这个现实,而眼下仍沉浸在高潮中的小莹也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

强哥的鼾声依然响亮,小莹像只乖巧的女猫,蜷缩在大刘怀里,她双手捧着大刘温暖的卵袋,捏索着他微软的鸡芭,极度的性满足过后,小莹的风骚暂时被柔情冲散,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喜悦,像极了一个刚换上新裙子的少女:“真的好大啊!”,小莹低着头专注地摆弄着大刘的性器,仿佛在自言自语。

“比强哥的大很多吗?”大刘在心里问道,其实他在读初 中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鸡芭比同龄的孩子大很多,那时候男孩子们经常脱下裤子比谁的鸡芭长、谁的鸡芭粗,比谁撒尿射得远……前两项大刘从没遇到对手,最后一项,只有同村的长银胜过他,长银的嫂子便是马寡妇。

马寡妇不知道现在和谁好了,大刘挪了挪身子,舒适地倚在沙发的靠垫上,左手边是一滩湿漉漉的印渍,那是他和小莹一起流出来的精华。

“喂,你说,你要是把我cao怀孕了怎么办?”小莹忽然抬起头,没头没脑地问了大刘一句。

“你……”大刘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小莹是强哥的女人,怎么能怀自己的孩子!

万一强哥是大金牙一样的黑社会,那自己岂不死得很难看!“你怎么会怀孕呢?”大刘不知所措地反问道。

“废话,你只顾快活射那么多在我身体里,怎么就不会怀孕!你不是个男人,姑奶奶可是女人!”小莹挣脱大刘的环抱,推了他的胸一把,声调也提高了八度。

“怀上我的,我就娶你,不想要你就打掉”大刘摸索着小莹的腿,言语间一副玩世不恭的架势。

“滚蛋!就凭你!

还想娶我!做梦吧你,就是你的,也和你没关系,你记住了!”小莹说完站起身,拖着鞋踢踏踢踏进了浴室。

大刘歪倒在长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浑身疲惫,也周身舒畅。

有本事你就caobi,没本事就别让女人怀孕——这是大刘悟出的人生第三定律。

小莹从浴室出来,直接回了卧室,大刘仰面躺在沙发上,睡意全无,天色渐渐亮了,荒唐的激|情之夜已经成了过去,大刘马上要面对残酷的现实生活了,性的焦虑已经烟消云散,他必须慎重对待生计问题了,走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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