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看到玲嫂脸红了,她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然后转身背对着我开始脱
身上的衣服。
小流氓,不准偷看啊
她一边警告我,一边解开了腰带,走到青石板时,已经一丝不挂了。
虽然这是我一直所期盼看到的画面,但是突然真的这样去面对玲嫂时,刚才
还嘻嘻哈哈的我一下子变傻了。
这是我第一次完整的看到一个女人真实的胴体,虽然,之前我们吻过,我也
唆过她的奶,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下一步会怎样发展。我站在水里,呆呆地看着她
一件一件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她虽然已经生育过,腰间的孕妊纹非常清晰,但是身
材还是保持地比较好,细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她转过身来,下腹那神秘的
黒色森林像电流一样灼伤了我的瞳孔,让我几乎窒息。
叫你别看,你还看,真不知羞她下水来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站在她光溜溜的身体旁边,恍若梦中,身体居然不停地颤抖起来。
不要紧张她对着我吐气如兰,手臂缠绕到了我的脖子上,舌头伸进我的
口里,我的脑子里一群蚊子在嗡嗡地叫着。
我的某个地方在迅速膨胀,越来越烫,越来越硬,内裤已经勒得它生疼了。
脱了吧玲嫂轻轻喘息着,她在水下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坚硬。
啊我彷佛一下子被电流重重地击中,脑子里一片空白,控制身体激流的
闸门瞬间崩溃,在一阵痉挛
区╖
地抽搐中生命的岩浆喷涌而出刚才还骄傲的高昂
着的脑袋,一下子就皮球泄气样的耷拉下来。
我不知道怎么办,一阵慌乱,阳痿两个字象巨大地阴影笼罩了过来。
怎么会这样?我的心紧张、困惑、尴尬、羞惭、惊恐!
没关系,第一次都会比较紧张的玲嫂在我耳边轻声安慰着。
我们游泳吧
清凉的河水温柔地流过我们的身体,水刚刚没到腰上,玲嫂解开自己的马尾
辨,让头发披散在圆润的肩上。
傻子,还不晓得帮我洗洗身体
哦我干涩的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一个字。
我把河水浇到玲嫂洁白的身上,揉搓着她娇嫩的每一寸肌肤。她引导着我的
手去抚摸她,再往下去探询生命的峡谷
很快,我在水下的自己苏醒了,坚硬地顶着玲嫂。
为了方便,我把她抱起来放到了青石板上,滚烫的嘴唇烙遍她身体每一个美
丽的地方。最后,她朝着我要进攻的方向彻底打开了自己但,这一次我还是
没有进城就缴械了。
玲嫂用语言和身体安慰着惊慌沮丧的我,一次次拉着我的手去探索着她身体
的奥秘。
有几次我们都擦干了身体,准备穿衣服时,又滚倒在青石板上那个下午
我迷恋异性的身体到了疯狂的地步,又象掉进陷阱的野兽一样绝望和挣扎,但也
奇怪那些奔腾的动力似乎源源不断、连绵不绝。每一次都功亏一篑,我甚至徒劳
地想借助手的力量把偃旗息鼓的阳根送进玲嫂的身体,可它跟阿斗一样扶不起来。
时间无情,过的飞快,我们不得不穿好衣服离开长河桥。晚上躺在鱼棚里,
下午的一切象是做了一场梦,但身体的疲惫却是如此的真实。
我有问题!这个念头不停地在脑袋里冒出来。
为什么我总是进不去呢?哪里出了问题?
这是不是阳痿?
天啦,阳痿!多么可怕!
我很想弄清楚问题的答案,但是我不知道该去问谁,我更不敢给别人讲我和
玲嫂的事。
脑子里能搜索到的都是一些跟我一样的毛头小伙子对这方面问题的私下讨论
。不知道这跟我平常频繁的自慰有没有关系?(那个时代自慰有个非常恶毒
的称谓shǒu_yín,淫这个字眼,让人很容易联想到的就是丑恶和犯罪!)以
前听村子里的猴子讲过,说隔壁村里有个老光棍经常shǒu_yín,把水都放干了,后来
娶了媳妇就不能生育了。
天啦,这多么可怕啊!我为自己的恶习感到痛恨、后悔和担忧。
那个晚上我第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情绪非常不好,玲嫂关心问了我几次,都预言又止。最后在她温柔地
盘问下,我才告诉了她我的担心。
玲嫂呵呵笑着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你这个小傻子哟,你脑子里哪来这些乱七
八糟的东西哦?
接着她平静地跟我讨论性的问题。性在我们的生活里被神秘化了,一直以来
成人都是做得说不得的,我们这些人在成长的过程中几乎得不到任何对性的正确
指导,大人们要么讳莫如深,要么羞于启齿。没有任何性知识的人第一次面对性
的时候,都会非常的紧张,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大部分人都是在日后慢慢熟悉慢
慢摸索中找到感觉的。
在玲嫂耐心的解释下,我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包袱。但对于shǒu_yín,我还是有些
顾虑。
很正常的!玲嫂平静的说。
女人也会shǒu_yín的
嫂子,你也有过吗?大家看看,我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
恩玲嫂脸上飞起一抹红霞。
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