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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在晋给曹文诏的命令,依然是要关宁铁骑立即驰援扬州,因为他已经接到扬州的飞鸽传:流贼大军正在猛攻城池,形势岌岌可危。 至于仪真的俘虏,就交由长岛舰舰长戚见涛处置。
这戚见涛本是戚家军子弟,今年只有十八岁。北海舰队在登州成立时转入海军,先后参加过皮岛海战和湖口水战,虽然年龄不大,却已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将”了。见曹文诏对俘虏不放心,戚见涛压低声音道:“守备大人有密令,要末将把俘虏全部转移至南京。末将的长岛舰先来,后面南京会陆续派水军舰只,把俘虏尽快运到对岸去。”
曹文诏这才稍觉释然,心想数万俘虏留在与扬州近在咫尺的仪真,始终是个后患,王在晋这个安排是较为稳妥的。但运送这么多俘虏,肯定需要耗费不少时间,船上人手那么少,万一出了乱子怎么办?
正踌躇间,周遇吉上前道:“将军大人,我愿率三十人留守仪真,协助南京运送俘虏。还请将军尽快起兵,从手令上的口气来看,扬州怕是快要支持不住了。”
曹文诏心中猛地一阵感动,望着周遇吉半晌没有说话。其实他早就想留下少数将士守仪真,但他心里也明白,即使关宁铁骑的将士再骁勇善战,一旦流贼去而复返,几十对几万,是什么后果不言而喻。因此让谁留下来,就等于让谁去等死,是以他迟迟下不了这个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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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遇吉见曹文诏犹豫,很少见地急红了脸道:“将军大人,不能再迟了,再迟就来不及了!”
“叔父大人,让我留下吧!”曹变蛟也上前请令道。
“不行!”周遇吉立即顶了回去,毫不顾忌曹变蛟是正三参将,而自己现在只是正六千总,“我们的骑战可以没有我,不能没有你。还是我留下!”
“不要争了!”曹文诏终于毅然做出决定,盯着周遇吉的眼睛道,“三十人太少,我拨给你五十骑。记住,圣上曾多次告诫本兵,也是告诫你们所有人:战斗的目的是消灭敌人,保存自己。局势你自己掌握,贼势太大时,切勿做无谓牺牲,能撤回滁州就撤吧。”
“遵令!”周遇吉沉着地道,“请将军大人放心,末将一定不辱使命!”
此时将士们已经休整完毕,曹文诏立即下令开拔。九百五十名关宁铁骑沿着破旧不堪的官道向东疾驰,很快就把仪真城抛在了背后。
其实不用王在晋下令,曹文诏已经知道扬州正在被流贼攻打了。仪真距扬州仅四十里,刚才休息的时候探马回报,扬州城西已经出现流贼的连营,简直一眼望不到边。流贼究竟有多少兵力,一时还难以判断,总之不会少于十万。
因此曹文诏心急如焚,率军快马加鞭,仅用了半个多时辰便摸黑急行军三十里,直到前方隐现出流贼连营的轮廓。
曹文诏下令暂停前进,自己抵近观察,发现流贼连营确实太大了,单是城西这部分,就差不多有十万人;至于城东、城北,不用问敌兵也不会少。只有临江的城南,因为地方太窄无法扎营,现在还没被围住。此时流贼大营中静悄悄的,只有少数火光闪烁,看来大多数人正在睡觉。反癸州城头,却是灯火通明。
曹文诏稍稍松了口气,心想看来流贼还没有攻破扬州,否则就不会是现在这种局面了。于是马上返回军中,大吼一声道:“全军上马,冲过敌营进城!”
很快,这不到千人的骑兵队伍犹如幽灵般在夜色中渐渐现身,快速向流贼大营接近。他们选择的是流贼大营接近长江北岸的部分,这里的营帐数量是最少的。其实不管敌人防御是强还是弱,关宁铁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硬闯!
要说起来,这里的流贼警惕性还是比较高的,关宁铁骑疾驰而来,轰隆隆的马蹄声响彻大地,值夜的哨兵立即发现,敲响了示警的铜锣,流贼营中登时一片大哗。
不过从听见锣声到出帐迎战,总要有个反应的时间。可关宁铁骑来得实在太快了,眨眼之间已经冲至敌营前八十步内。随着曹变蛟急促的口令,一轮又一轮弓箭齐射密如连珠,顷刻间便向敌营射了几千支箭。为数不多的值夜流贼,绝大多数还没来得及上马,便惨死在疾风骤雨般的利箭之下。
而箭雨过后,关宁铁骑已经冲至敌营前。本来营寨一般是要有木制栅栏的,但一来流贼装备简陋,二来这连营也太大了,根本没那么多栅栏可用,这片营寨干脆就没有栅栏,只是临时搭建了一座哨塔,下面让值夜士卒来回巡逻。可是刚才这些流贼已经全被射死,因此关宁铁骑没遇到任何抵挡,直接就从这里狠狠插了进去。
敌远远远酷后恨陌阳后岗
此时连营内一片混乱,有些流贼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举着刀剑从军帐中杀出,可是转眼间就被关宁铁骑冲得七零八落。更多的流贼则是惊慌失措地到处乱跑,当然,对正好跑到马前的,骑兵们也绝不会怜惜,手起刀落便是身首异处。
敌远远远酷后恨陌阳后岗 王在晋给曹文诏的命令,依然是要关宁铁骑立即驰援扬州,因为他已经接到扬州的飞鸽传:流贼大军正在猛攻城池,形势岌岌可危。至于仪真的俘虏,就交由长岛舰舰长戚见涛处置。
而且曹文诏很有经验,他的目的不是杀伤敌人,而是要快速穿过敌营。否则一旦恋战,被流贼醒过味来以后重兵包围,那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