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种作品居然曾经在一个时代辉煌过,这才叫麻雀长鸣。\
上海菜
昨日有朋自远方来,说是到当地就要吃当地菜,于是我们去吃上海菜。
鸡丁算半个地主,另有个正主儿,门道精熟,点的道道都是真正上海招牌菜。看得鸡丁满肚悲凉、满脸木然。
所谓地道上海本帮菜,讲的一个浓油赤酱。所谓赤酱,“赤”这个字下得确,酱放得光取那颜色,不一定咸,但里面是一定搁糖的,没无锡那么凶,单在酱味里拌进三分甜背景,然后,浓油那是绝对。
其实川菜也油,但川菜那个油是烈火烹油的来,有种轰轰烈烈的英雄气,上海菜的油是梅雨天,晦暗寡淡,配一点点稀糖味,与你慢慢的磨叽。
可怜一向自诩大胃的鸡丁,用冷盘里的糟门腔和炒素里的番茄垫了胃,然后就捧着热茶结束晚餐了。
与那桌浓油甜赤酱对视,真叫人无语凝噎。\
包公原来不解案
最近看《包公案狄公案》,才看了包公的部分,已经悲从中来专业提供手机电子书/电子书下载(l)
大约两百页的包公卷,两三页一个案,短的也有一页的,几乎每页都是“死了人、鬼魂或死人生前救过的动物跟包公说话,然后包公找到坏人,上刑,坏人招供”这样的模式,如若死人是有道德有功名的男人,会留下后代,结尾会交代一下后代的好报应。
两百页看下来都是如此,谁受得了!而且不由得寒毛凛凛:如果没有鬼呢?如果鬼撒谎呢?因为包公几乎完全没有推理的过程啊!只是像佛祖一样,“生而知之”了,或像皋陶一样,神兽天地都要帮忙他“知之”。这样的人物如果真的存在,那当然好,但、但大部分时间的大部分地方是没有这样刚好“知之”的神人吧?又或,他以为自己“知之”,实际上却“不知”,那怎么办呢?小民们还不是被拉到堂上打屁股,有招有不招,最后无非招了,桩桩件件都是铁案。
有一个案子很典型,包公听到有妇人哭她的丈夫,其音调有喜色,断定她丈夫一定是含冤死的,命令仵作验尸,仵作查不出来,包公大怒,说仵作包庇凶手,仵作大愁,他老婆支了个招,叫他验鼻里,验得铁钉两个,于是妇人招供因jiān_shā夫,包公转头问那仵作老婆是不是有前夫,要去验她前夫的坟,那老婆不肯指认坟头所在,出了个鬼帮忙指,一验也验得两个铁钉,于是双钉案一并告破。
请看,在这起名案中,包公没有作任何的推理,他所做的只有典型的四斧头:一,自由心证,断定某人一定是凶手、某人一定是横死。二,官威,命令手下人查线索,一定要查出来!三,靠怪力乱神帮忙指引。四,上刑,罪犯招供。
若在第一步中,当官的弄错了,像精彩的推理剧中,最开始人人都以为是凶手的那个人,实际不是凶手,那怎么办?第二步中,如果手下人就是查不出来,或揣摩上意,胡乱找个线索交差,那怎么办?第三步中,如果没有鬼魂、没有天地显灵、也没有动物出来报恩,那怎么办?第四,如果罪犯像鸡丁一样怕痛,一打就屈招了,那怎么办。
因为这是包公,所以没有“如果”,没有“怎么办”,查出来的,一定就是清天大老爷办的铁案。
因为我们几千年的文学里只有皋陶、只有包公,所以没有人问那一步又一步的怎么办。没有人致力于如何展证据学的逻辑科学体系,没有人出“任何人在确证其罪前,不应被当作凶手”的铮铮之言,没有人出“任何人都不应该被迫自证其罪”的响亮呼喝――不,关于如何去找证据,还是有一些古代作品的,但再要进一步,没了。没有了。“人是苦虫,不打不招”,小说这样说,于是就这样了。至于去探究罪犯为何犯罪,从而展出犯罪心理学什么的,那更是别想。全部罪犯只为了两个原因:一是为利、二是为yin,所以可以全部杀之可也。若只判充军,那是天恩浩荡。他的心情、他的未来,无人理会。
我爱中国。然而我庆幸自己未生在《包公案》的中国。
(真的全然庆幸么?哈哈,想起老舍的《猫国记》了。真不相信那是老舍写的。实在是本好书,我愿借他半个结尾。)
羹字韵戏为五律
羹字韵戏为五律
沧海人身寿,
未知能几庚。该章节提供在线阅读(l)
戏言身后事,
说与众儿甥。
积善何须寿,
心香不用羹。
割风无字墓,
千古犹峥峥。
又,柳嫔代朋友求对联,字要以&qu;\&qu;起,给杂货铺女老板,伊芳名且有&qu;字,因戏为"红运当头佳人慧,星空得意商路明",其实又俗又不通,不过如今的世道,能挑得出这联错处的估计也没几个了,太雅恐怕人家反而看不懂,就这样予她用去.想起在墓园看到有人碑上刻对联,平仄错得离谱,居然还用两个重字,苍天苍天,其他地方也就算了,古今挽联还少?给人设计碑文连最基本的规则都不查一下?我若是那个鬼,死了也不放过给我写这碑的人.唉,还是现在给自己先做一副挽联吧,有个万一时能用上
羹字韵和诗
先写了个五律,用的羹字韵,把这个韵部抄在本子上做完的,意犹未尽,叫猪出个诗题,仍用羹字韵专业提供手机电子书/电子书下载(l)猪出题曰:写身边感触。。。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