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云召与伍天锡上得城来,见宇文成都从他们两人头顶跃过,飞身来到内城门之下,一掌将主城门门闩震开,城门打开,隋兵密集杀入。
宇文成都大吼一声道:“麻叔谋!”
麻叔谋听到主城门宇文成都的呼喊声,留下几名部将及十万兵马,自己则催马从主城杀入。
伍云召顾不得城破,急忙向伍天锡、伍保、焦方、伍登使了个眼色。四人会意地朝宇文成都猛扑过去。伍云召则拼命赶往府邸。
宇文成都一脚踢开伍天锡刺来的长剑,又旋身躲过伍登、伍保、焦方三人的枪剑夹击,并将信号箭燃起。信号箭冲上天际,新、尚二将收到信号,亦从城门杀入。两柄长剑将弓弩手射来竹箭全部挑开。前路探察使王白石躲在暗处,将袖箭扬起。袖中竹箭朝新、尚二人射来。新文礼、尚师徒随手旋剑一隔,竟被刺穿两人剑刃,竹箭早已扎入两人手臂。而王白石此时已经催马离开。
新文礼为报此一箭之仇,望着尚师徒道:“尚将军,你先在此抵挡。在下去追那施暗箭的小子。”说完,催马朝王白石所逃方向追去。
新文礼宝马金睛骆驼几步便将王白石追上。新文礼跃离马背,飞身朝王白石后心刺来。王白石亦跃离马背,躲过新文礼剑招,猛一旋腿往新文礼下盘刺来。新文礼双膝一并,曲膝硬接王白石这一脚。王白石重脚踢上,竟被新文礼深厚内力震开。新文礼挥剑猛往王白石前胸刺来。王白石飞身而起,躲过新文礼这一剑,却不提防新文礼从地上踢起的一枚石子。王白石被疾速而来的石子踢中肩胛,竟被封住穴道,无法动弹。新文礼疾步冲上,一剑欲贯穿王白石咽喉。突然,一位老者及时出现,两指将长剑夹住,反手一放。新文礼被惯性弹开,却再看时,老人与王白石早已无影无踪了。
王白石被老人带倒一处僻静地方。王白石望着老者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晚辈打算与南阳将士共存亡,请前辈不要阻拦。”说完,欲走。
老人将王白石拦住道:“年轻人,纵然陪着南阳将士送死,有什么用?能推翻昏君的政权吗?能铲除宇文一党吗?想为南阳这些牺牲的将士报仇,就要勤练武功。老夫看你天生骨骼惊奇,是个练武奇才。只可惜,未遇名师。老夫断言,将来的天下恐怕在你影响之下,必有一番惊天动地之变化。老夫现在就带你回华山,将华山千峰掌与冲冥神功都传授于你。要让你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王白石一听老人有心收自己为徒,且武功高深莫测,远在自己的主子伍云召之上,欣喜万分,向老人下跪道:“师父!”而后又向老人道:“徒儿王白石未请教师父名姓?”
老人猛拍脑袋,笑道:“都是为师只为收徒,忘记介绍了。师父就是华山现任掌门鱼俱罗。”
王白石又连磕响头道:“弟子王白石再拜师父。”
老人收得高徒自然高兴,带着王白石前往华山而去。
再提到南阳城这里。伍云召冲进府门,早看到爱妻倒在血泊中。突然,斜空里刺出一剑,直向伍云召咽喉刺去。伍云召用两指将剑锋夹住,用力一扭,剑被拧断。然而,对方居然从剑把中又抽出一柄长剑来,往伍云召面门再刺一记,速度极快。伍云召来不及躲闪、挡隔,就眼睁睁看着子母剑的小子剑尖即将触碰自己的眼睛。突然,一柄纯钢仿制的青龙偃月刀将剑硬架了回去。
刚才用剑刺伍云召的就是尚师徒,见用偃月刀保护住伍云召的是一个黑脸大胡子。尚师徒失声叫道:“周仓显圣了!”忙飞身离开。
伍云召望着眼前这位英雄作谢道:“多谢英雄救命之恩。”
那大胡子道:“伍大人不认识在下了吗?在下是朱粲呀!”
伍云召猛醒道:“哦!是朱兄弟!当年你误伤人命,本官赦免你之罪。你对本官曾说,日后定然相报。难道就是今日天让你来救本官一命吗?”
朱粲道:“南阳城破,赶快带兄弟们到在下的细柳堡去躲避。家兄朱然是细柳堡主,手下还有十万兄弟。能与隋兵拼上一阵。”
伍云召一听,忙高兴道:“那就事不宜迟,即刻动身。”说完,将夫人就地埋葬,待日后再行立碑。完事后即随着朱粲一起回身去召集旧部。
伍保、伍天锡两人仍死死缠住宇文成都。两人身上已出现多处划伤。伍云召催马而来,飞身跃起,旋剑朝宇文成都刺来。不想新文礼与尚师徒齐出,两人同时挥剑朝伍云召刺来。伍云召急收长剑,招呼伍天锡、伍保随朱粲撤离。
伍登此时正与麻叔谋对拼,远远见着父亲、伍天锡都退了下去,猛一旋腿踢中麻叔谋胸口。麻叔谋狂吐一口鲜血。伍登乘机飞身上马,追父亲一行去了。不一会儿,伍登就追上了父亲。伍云召带着五万南阳兵卒紧随朱粲身后,却不见王白石与焦方二人,忙问众人道:“可见过王白石与焦方两位将军?”
有一名士卒道:“焦将军已前往平危顶去接雄阔海雄大侠前来相助了。至于王将军就不得而知了。”
伍云召道:“王兄弟只怕已经糟了隋军毒手。”说完,带领众人与朱粲一起前往目的地,一行正欲向北门冲出,却见韩擒虎帅主力守住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