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师父说过有人如能无影放声,则会给我们师兄弟带来杀身之祸。刚才对方指定说师兄的武功太狠毒了,与你无关。你先走吧!不然,我们师兄弟都会死在他手上。他针对的是师兄,你逃出去,也好让师父早做准备。”王伯当让谢应登赶快离开。但为时已晚,一位老者已经站到了谢应登面前。
“你们是谢洪的徒弟吧!”老者问道。
王伯当知道来者厉害,一掌朝老者劈来,另一掌将应登向后推了数步,并大声喊道:“快回去找师父。”
应登知道自己不可能从老者的眼下逃脱,执意不离开,欲与王伯当并肩作战。
老者避开伯当的掌锋,轻舒一指就将伯当的要穴封住。应登连续踢出数脚,均被老者的铁掌挡回。老者似乎有意逗应登玩,并未还手,只是随意招架。应登又将砍刀挥出,分别向老者的颈项、下盘、腹部展开攻击。面对应登的攻击,老者全然未放在心上,用双掌将剑轻盈一隔,挡住应登的攻击,并将应登震开。趁应登被自己内力弹开而无还手之力时,重重踢出了一脚。应登勉强将砍刀掷出。砍刀从应登手中飞出,准准袭向老者。老者微弹一指,将砍刀弹回,刀柄磕中了应登的肩胛。应登负痛之余,竟从怀中摸出一条长布带来,借内力弹向老者。老者伸出一支手来,任由布带缠住手臂。应登拉住布带的另一端,死死往身后拉拽,老者竟纹丝不动。老者似乎有些玩腻了,终于催动真气于手臂处,将缠于自己手臂的布带震碎成数片。布带被震碎,应登亦因惯性而向前趔趄了一下。老者疾速靠近应登身前,一掌轰中应登小腹部,竟让应登吐出一口鲜血来。
王伯当见老者下起了重手,大声喊道;“老魔头,你刚才不是说在下武功太过歹毒吗?应该冲在下下杀手,为什么要伤害在下的谢师弟?”
老者听了王伯当的话,真的停下了杀手,并望着伯当问道;“你们的师父是谢洪吗?”
伯当笑道;“不错!既然知道家师的厉害,就应该赶快放了我们。以免,师父来时,将你打成重伤就不好看了。”
老者得到证实后,大笑道;“有你们在老夫手上,就看这谢洪如何是好?这些年来一直躲着老夫,这一次,要让他避无可避。”
老者的话音刚落,擂台上又多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出来。
老者看着这个中年人,竟然惊道;“秦彝!”
中年人笑道;“贺大人,还记得在下呀!”
这个被称做秦彝的人就是北齐的伏虏将军。而那老者即是当年在少林与谢洪一起研习武学的大隋太子少保贺若弼。
秦彝与贺若弼对战数阵,均以贺若弼的惨败而告终。不过,因为杨林当年将秦彝一掌击入江中,才得以让贺若弼帅大军直入北齐都城,并刀劈北齐皇帝。秦彝当日落入江中,所幸不死,为给先帝报仇,日日于暗处监视贺若弼的一举一动。如今这么好的机会,秦彝又岂能放过。想到这里,秦彝已经旋腿踢向贺若弼。贺若弼抬掌一隔,突觉手腕的骨头碎了,疼痛难忍。情急之下,凝聚真气于另一支手上,向秦彝猛发出一掌来。秦彝探掌硬接一记,未用上全力,让贺若弼不致被自己的内力震退。
“老贼,你那点武功也配和伏虏将军对阵?”王伯当见贺若弼身手不灵,大肆讥讽。
贺若弼气急败坏地欲扇打王伯当,却被秦彝挥出的铜锏阻隔。贺若弼自知难以逃脱,惟有用计了。
“秦将军,令尊大人亦为杨林所杀,在老夫破城之时,捡到了令尊的遗物。”贺若弼边说,边将手伸入怀中,似要搜寻什么东西出来。
秦彝一听说是父亲秦旭的遗物,戒备陡然松懈,竟然走到贺若弼面前。贺若弼见秦彝完全无防备,从怀中竟取出四枚银针,待秦彝走近,立即脱手射向秦彝。秦彝勉强用手接了三枚银针,而另一枚却直插入其左耳垂。一阵巨痛,使秦彝生不如死。贺若弼见对手没有还击之力,又取出四枚银针,准备掷向秦彝。恰好,王伯当的穴道已经逐渐解开来,筋骨立时舒活。不待贺若弼掷出银针,就将钢剪捅向贺若弼后心。贺若弼一心只注意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