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在下。三师叔保证薛师侄可以安然无恙走出。”薛举知道张仲坚的功力有多深厚,故而沉思片晌道:“放了李师叔后,真能让我们无恙的离开吗?“
张仲坚点点头道:“当然,不过要留下窦师侄。因为他l辱了红拂姑娘,论理来说,师叔之妻被师侄l辱的话。师侄该被挖去双眼或剁去双手。薛师侄竟然要三师叔放了他,难办!”
薛举用手拍了拍李靖的腮边,笑道:“究竟是李师叔要紧,还是窦师弟要紧呢?三师叔可要想清楚了。”
红拂的穴道此时已通,裹紧张仲坚盖在己身用以遮羞的外衣,踉跄着走到张仲坚面前道:“请恩公放了窦轨吧!阿靖的性命要紧呀!”
李靖此时才注意爱妻受辱,大吼道:“不能放过这些叛徒。李靖之命不劳各位担心。”说完,不顾薛举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利指,用尽全力将头猛撞向薛举面颊。张仲坚把握住机会,将窦轨颈上铜扣使用暴劲,挤压铜扣离衣,准确无误地击中薛举欲行凶手腕。弹击一下,惊得薛举忍着面颊与手腕痛楚,并伴随一连串惊愕,让李靖得以用上八成内力挣腕逃脱。薛举眨眼功夫就看到张仲坚挥掌朝自己身体推来。薛举慌乱之中,摔碎身上的药水瓶于地上。面前立时出现一股绿气。张仲坚大叫一声:“快屏住呼吸!”疾步闭气退后。
李靖也知道此药雾厉害,及时闭气。稍稍迟缓的弟子顿感胸闷异常。红拂也中毒雾,又无功力化解,闷得晕死过去。
薛举趁慌乱中,疾步为窦轨解穴,发现薛仁杲、窦轨都已中毒雾,一手抱住爱子,另一手抱住师弟,纵身离去。至于那些叛教弟子中毒亦只得留在原地。杜伏威与辅公?因及时闭气,故也未中毒。
毒雾散得很快。张仲坚替红拂把了把脉,从身上摸出一瓶药丸,倒出一粒喂到红拂嘴中。红拂顿感清醒、舒畅。看来,张仲坚喂给红拂吃的是解药。除了李靖,其余中毒弟子都已服用了解药。一部分弟子也让张仲坚点了穴。为了让这一部分天心恶徒改邪归正,张仲坚还是人道地为其解毒。
李靖与别人情况不同,需要张仲坚亲探其情。把过脉象后,张仲坚笑道:“李师弟,真是万幸。薛举先对李师弟下了化功散的满药。此次对散下急性化功散毒雾,不同药力竟相互化解。看来,李师弟只需静养一个月,就无妨了。”
红拂一听,喜出望外。一部分叛教弟子被杜伏威数落得无地自容。张仲坚看到红拂悉心将李靖扶入内室,转身来到杜伏威身边。叛教弟子都被点了穴,只听得杜伏威的训斥:“你们虽然有不少是薛举的弟子,但还有王师兄的弟子,还有伏威的几位师兄、师弟,为什么甘愿做薛举的走狗?”
一小撮天心弟子道:“怪我们众弟子听信谗言,才让薛举这个叛徒有可乘之机。望能给我们一次机会。”
另有一部分天心弟子皆是薛举的弟子,还有两位是杜伏威的师兄薛拂子与贾统死心塌地于薛举而一言不发。
张仲坚看到这种情形,沉声道:“薛师侄的弟子存着师命难违之心,不可强求。但留在本教也得不到好的修行,不如离教自行修行去吧!现在,本教属仲坚资历最高,就替林师兄决定了。”其余教众都无人做声,看来是默认了。
杜伏威又补充道:“其余小部天心叛教弟子还属天心教中人。死罪可免,活罪是难逃了。从即日起,面壁思过一个月,不得有违。”话说完了,仍是一片寂静。
教内此时又恢复了宁静。但李靖仍感到身上有异样感觉。张仲坚再次把其脉,发现李靖体内有多余真气积于身上,致使身体难以承受而感胀痛。张仲坚皱皱眉头道:“仲坚朝内多日不见,恐生变故。仲坚本想替李师弟去掉这股余气,但要回朝耽误一些时日,只恐李师弟坚持不住。不如让李师弟与仲坚同行。”
红拂忙替李靖答应道:“只是一路还需拖累张师兄。”
张仲坚道:“仲坚很小就被父王派到中原学习中原文化。得幸师父收入天心,习文学武。今日本门师弟之难,仲坚义无反顾,一定要为李师弟去除病痛。”
李靖亦连声道:“多谢师兄眷顾。”
薛举弟子被逐出师门后,很快便在距离天心圣教不足百里的山林与薛举、窦轨、薛仁杲等人相遇。窦轨看到这些弟子垂头丧气,忙问道:“你们怎么逃出来的?”
这些薛举的死党齐声道:“众弟子只被逐出师门。如今与师父、师叔、仁杲师弟飘零何处呢?”
薛举道:“天山宗掌门一定会接纳我们的。那我们就前往突阿勒的天山派去。”
第一百零八章
薛举带领一应天心圣教叛徒弟子一两百人前往天山派。而天山派此时也隐藏危机。
宗罗缑师弟宁宜周一直想独尊天山派,酝酿一场大阴谋。天山十六门子是天山派的支柱。宁宜周邀了十六门子在一块喝酒。这个野心勃勃的人各位门子敬酒。看到师叔如此客气,十六位年轻弟子忙问道:“宁师叔是否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师兄弟做的?”
宁宜周笑道:“诸位师侄,果然爽快。宁师叔的确有事相求。大师兄想将天山派据为己有。下届天山掌门将会是师兄掌门的儿子宗玄清。诸位师侄仔细想一下,你们的宗师弟武功已臻至宁师叔境界。而诸师侄连师兄的二十招都难以接过。在众师侄中,你们靠着一招半式胜过其他师兄弟,但有否与玄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