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认得是柳青音,忙上前道:“柳姑娘,怎么到这里来了?”
柳青音道:“准备一间最好的客房,本姑娘要在这里住上几日。”
适逢周青来客栈取酒,见到柳青音忙道:“柳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柳青音见是周青,忙道:“是大伯父让你来的吗?”
周青听了好生奇怪,忙问道:“师父没让我来。不知你与师父发生了什么事?”
柳青音道:“你能陪我喝杯酒吗?”
周青摸出五两银子来,对掌柜道:“拿最好的酒食出来。”说完,拉住柳青音的手上了雅阁。
好酒好菜早已端上桌来,柳青音连灌了两杯酒。
周青一见,奇道:“柳姑娘,好酒量。不知柳姑娘为何如此烦恼?”
柳青音道:“今日我知道了许多事。有些事知道比不知道更痛苦。”
周青也不敢多问,但唯恐柳青音出事,故一直在其身边坐着。
柳青音也不理会,独自道:“大伯父的弟子中有个叫薛仁贵的。大伯父嫉妒他的武功,硬说他偷学了劈山掌绝学。弄得薛仁贵受这么大的苦。我好心送了他一件斗篷,被大伯父强行索回,后又送他五十两银子,不知怎么也被大伯父发现了。哎!我该怎么办?”
周青一听,忙道:“柳姑娘,你怎么知道薛仁贵没偷学师父的劈山掌?”
柳青音又饮了一杯,说道:“当日大伯父曾自语‘薛仁贵能学成无极剑,自悟劈山掌,我为什么不能?’被清音偷偷听到了。”
周青听后,心内思量道:“难道我也错怪了薛仁贵?”
柳青音端杯又是一饮而尽,待周青还要问她些什么的时候,柳青音已经醉倒了。
周青招呼小二准备了一间上房,挽住柳青音进房,让柳青音躺好床上,给她盖上了背子,就坐在椅上守着。
周青看到柳青音那张可人的脸蛋,心中有一种说不出地喜欢。周青一直凝神望着柳青音,心中早已涌出一丝爱意。
到深夜,柳夫人与柳大洪都来求柳钢去找柳青音回来。柳钢也不犹豫,披衣叫来薛雄几名弟子。
薛雄问道:“师叔,是不是柳姑娘还没回来?”
柳钢点点头,仔细瞧了瞧,问道:“怎么周青不在床上的?”
柳大洪道:“周师弟去取爹的酒,到现在还没回来。”
柳钢摇摇头道:“先不管这些。大洪与诸位师兄弟去街上将清音找回来。”
柳大洪点点头,邀师兄弟出庄去找柳青音。
众师兄弟各自分开,兵分几路找寻。
薛雄一路直奔往王茂生家中。恰逢薛仁贵正在门口劈柴火。薛雄望着薛仁贵吼道:“柳姑娘有没有来过这里?”
薛仁贵问道:“是不是柳姑娘不见了?”
薛雄见薛仁贵这么说,怒道:“柳姑娘一定是让你藏起来了。”说完,朝门内闯去。
王茂生挥棍朝薛雄顶梁打去,被薛雄暴劈一掌将棍打断。薛雄又一记重脚朝王茂生踢去。
薛仁贵抬掌隔在两人中间,又一记快拳击中薛雄肩头。
薛雄负痛一时大意,又被薛仁贵疾速旋腿踢倒在地。
薛雄怒骂道:“小畜生,你敢联合外人对付大伯?”
薛仁贵道:“你也配?”说完,一掌探出贯向薛雄面颊。
薛雄一拳推出与薛仁贵神掌硬拼一记,被弹出数丈之远。薛雄吃了大亏,急忙闪身离去。
柳大洪一人在一路寻找,却看见周青在客栈一处喝着闷酒。柳大洪走到周青面前道:“周师弟,你怎么在这里?”
周青将遇到柳青音的事都告诉了柳大洪,又带柳大洪去了柳青音的房间。
周青道:“我错怪了薛师兄。柳师兄,师父终究是师父,我也会守候在他身旁。至于柳姑娘,让她在外清醒几日吧!”
柳大洪道:“一个女孩子家,一人在外有诸多不便。”
周青一时也没有任何办法,默不作声。
突然,柳青音咳嗽了几声,醒过来,并从床上爬起,摸摸头顶,口中喃喃道:“头好疼!”
柳大洪见妹妹醒了,一把抓住妹妹的手道:“清音,爹已经后悔了。现在派师兄弟们到处找你。”
柳青音道:“清音暂时还不想回去。”
周青也劝柳大洪道:“柳师兄,还是让柳姑娘在外面静几日吧!师父老这样的脾气,让柳姑娘回去,以后还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的。不如让师父急上几日,也改改师父那坏脾性。”
柳大洪道:“周师弟说得也对。有劳周师弟照顾小妹几日。爹那里由我一力担承。”
柳青音道:“洪哥哥,你放心回去吧!清音在外静养几日再说,也好考虑一些事情。”
柳大洪点点头,并拍了拍周青的肩膀,转身离去了。
柳大洪、薛雄等一众师兄弟都陆续回来。
柳夫人见众人中并未有柳青音踪影,知道是没找着柳青音,急得紧拉住柳大洪的肩膀摇道:“怎么这么没用?连你妹妹也无能给找回来。”
柳钢听说众人无功而返,也急得在厅上踱来踱去。
薛雄向柳钢禀道:“师叔,弟子去过薛仁贵住的地方,未曾见到柳姑娘。但周青与薛仁贵一向较好,而周青出去到现在还未回来,是不是合着薛仁贵将柳姑娘。。。。。。”
柳钢止住道:“阿青这个人,为师非常清楚,绝不会出卖师父的。你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