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脸色还微微透着些许病态,但是笑靥明媚,说:“可惜了,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你。”
秦子涵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聂之言走过她身边的时候,秦子涵说:“聂小姐,我们能谈谈吗?”
她顿住,侧头看着这个漂亮的女人,嘲讽地说:“秦小姐,我和你有什么可谈的吗?”
“当然有,”她似乎有点无奈的样子,眼眸却又一下子温柔下来,说道:“聂小姐,我要当妈妈了。”
她睁大了眼睛,惊异地看着她,就像她是怪物一样。
……妈妈?
陆、以、恒、的……
双腿不由地后退一步,险些摔倒,秦子涵及时地扶了她一把,聂之言甩开她的手,陡然想起她怀有宝宝,又慌忙去拉她,害怕她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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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不由地后退一步,险些摔倒,秦子涵及时地扶了她一把,聂之言甩开她的手,陡然想起她怀有宝宝,又慌忙去拉她,害怕她跌倒。
然而,一个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他极快地揽住秦子涵的腰,把她稳稳地圈在他的怀里,怒瞪着聂之言,厉声问:“你干什么?”
聂之言觉得脑子轰隆一声,看着他们相依相偎地靠在一起,一时间竟然就那么傻掉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会这样?
秦子涵向抱着她的男人温柔地笑了笑,说道:“老公,我没事,我认识这位小姐,刚刚纯属意外。”
男人这才放心地放开她,但还是搂着她的腰,似乎生怕她有什么闪失似的,聂之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
佳燕说陆以恒喜欢的人有了别人,原来是真的,原来是这样,秦子涵已经……结婚了。
秦子涵看着聂之言愈发惨白的脸,心中也有些不好受,问道:“聂小姐,我们现在能谈谈吗?”
咖啡厅里的音乐渊源幽长,店里的客人并不多,和秦子涵在一起的男人坐在离她们远远的位置上,她们选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可以看到窗外繁闹的场景,聂之言安静地坐着,心里闷到极致。
“聂小姐,你相信吗,在我还没有在人大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
聂之言低眉,咖啡散发着袅袅的热气,她没有做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如果我说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陆以恒钱包里的照片上,你肯定不信吧,”她的语气有些伤感,回忆着说道:“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她终于轻轻扬起了头,看向她,然后安静听她诉说一个残缺的故事。
秦子涵是在大一上学期的时候遇见陆以恒的,那天她和一群同学去ktv唱歌,她嫌包厢里的空气太闷,所以决定出去透透气。
包厢走廊的尽头设有休息用的座椅,她走到尽头的时候,却看见沙发上躺着一个男子,他显然喝醉了,就那么躺着,一动不动,不省人事。
她只能看到他俊逸的侧脸和线条优美的下巴。
秦子涵对陆以恒的第一印象是这是一个长相俊逸的男人,她静静地打量了他一会儿,然后有两个男子走过来,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掺起他。
那是秦子涵第一次听到陆以恒这个名字,后来这个名字就成了她怎么也摆脱不掉的羁绊。
他们走后,她竟然意外地看到一个被遗落的钱包,她也不确定是不是刚刚那个陆以恒的,所以,她就打开了。
里面的东西很简单,只有几百块钱和——一张合照。
照片上,男孩子笑得阳光灿烂,女孩子眉眼弯弯,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聂之言,男孩子搂着她的肩,虽然摆出了照相的姿势,但是,他的目光却落在旁边的女孩子身上,似乎缱绻了世间所有的温柔,那一瞬间,她的心中竟然升起一股淡淡的歆羡,对那个女孩子的歆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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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上去将钱包还给了他。
再次见到他是在学校的食堂,他一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安静地吃饭,她才知道,原来他们同校,后来就经常遇到,她对他的关注也渐渐多起来,每次遇见的时候总要多看他几眼,喜欢他,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有一次被同学拉着去上法学课,竟然在教室里看见他,他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并没有听课,而是看着窗外的景物出神,她想,她是没有办法将那个沉寂的男子和照片上笑得那么灿烂的他联系在一起的。
她却开始经常往国法系上课的教室跑,并不是每次都能遇见他,因为他经常不去上课,有一次他的旁边没有坐人,她大着胆子做到他旁边,但是很可惜,整整一节课,他都看着窗外,没有说一句话。
下课的时候,她说:“你叫陆以恒是吧,我在ktv见过你。”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她觉得有些挫败,因为她长得漂亮,还没有人那么波澜不惊地看过她,就像看自己不喜欢的萝卜青菜一样,没有丝毫动容,但是她继续说:“我叫秦子涵,能做个朋友吗?”
她绝没想到陆以恒的反应竟然是起身离开,连一个礼貌的回应都吝啬于给她,她简直目瞪口呆。
可能是她经常往国法系的教室跑,导致国法系的同学都对她渐渐熟识起来,其中有一个男生叫罗城,开始追她,罗城和陆以恒的关系还算可以,所以她虽然没有答应罗城,但是也没有拒绝。
有好几次他们一起出去玩儿,因为罗城的关系,她也跟着一起,逐渐地能和陆以恒说上一两个字,但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