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你好像没弄懂一件事,我今天可不是什么许大人!”戴上了手上的面具,拿出刚才伙计招供的状词。头一歪右手的大拇指指着自己,他冷冷道:“今天问你的来自地狱的判官!”这一刻的许言比他浑身充满了霸道的味道。
“你要杀我——”孙老板看了眼许言,脸无惧se又看了眼脚下的油锅抬起头冷笑道:“还是炸了我?”
“真遗憾——都不是!”右手的食指左右晃了晃:“没那么简单!”摸索了半天从身上拿出一包东西,慢慢打开靠近了孙老板嬉笑道:“这是什么能闻出来吗?”
孙老板眉头一皱,脸se发黑冷哼道:“老朽不知!”
“不是吧?”许言怪叫一声:“隔着油锅都知道蜂蜜红糖水,不知道我手里是什么?”戴着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估计肯定也是坏的很,没有台词的芷雅双肩轻抖一下。
铁青的孙老板,许言悠悠道:“这就是仙女吃了下凡,母猪吃了上树,太监吃了侍卫遭难的yu死yu仙和合欢散!”
啰啰嗦嗦半天不药么,孙老头不屑的一歪头也不答话。这么长的一段前缀芷雅却是迷糊的很悄悄问道:“你手里是什么东西,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行头!”
“不药么,没想到许情中人——呵呵呵!”孙老板忽然出声笑道。
“啊——”芷雅俏脸一红转身就去摸飞镖,却被眼疾手快的许大人拦住了,许大人急忙解释道:“别乱动,弄洒了你我都要完蛋!”芷雅吓得跳开了!
许言老脸一森道:“孙老板身子骨这么强壮——”有意无意的他还盯着孙老板的下面看了看,哈哈大笑道:“这么一包神药,孙老板岂不是快哉似神仙!”
听他在这疯言疯语芷雅感觉浑身火辣辣的,这也不怪她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虽然杀起人来毫不含糊但毕竟是个小丫头。
“无耻!”
“无耻!”
孙老板和芷雅同时出声斥责道,许言脸se僵硬转身对芷雅道:“你去第三个房间等着,让小猫过来!”
似一刻也不想待,芷雅哼他一声出去了不一会小猫进来了。
许言绕过油锅靠近孙老板的脸,却是对着小猫问道:“小猫啊,你说将一只成年的公狗喂上一包神药会怎么样?”
小猫强忍住笑意拿出本子念到:“会急忙寻找一条母狗交合!”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脸孔,孙老板铁青的脸se一览无余,又听到许大人可怕的声音道:“如果一个男人和一只公狗一起被喂了神药关在一起会怎么办?”
小猫脸露嫌恶神se继续念道:“总有一个是攻,一个是受?大人何谓攻何谓受?”后面这句话台词上没有,是他自己好奇问的,估计孙老板也纳闷!
“哈哈!”许笑道:“在上面的就是攻!”他这话简单明了,在这个朝代这句话最通俗易懂,这句话也坏的很,以孙老板的身子骨当个攻?估计悬!
呸——!躲在外面偷听的芷雅,轻呸一声,脸se一红羞得跑掉了!而里面的孙老板却是脸上抽搐,吹胡子瞪眼!
“小猫,你说将孙老板和一条喂了神药的公狗,同置在一个铁笼里然后把铁笼子放到茶香林的闹市里怎么样?”许言的笑容变得越来越猥琐!
“我招了!”孙老板高昂的头低低的垂下,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无论男女年纪一大就要面子,这孙老板晚节马上不保终于招架不住这么不要脸的许大人!
“哈哈,这才哪到哪??小猫记下来!”许大人笑着笑着声音一正,背着手出去了。
走到第三个屋子的时候许言自己吓了一跳,进去时候那仵作跪在地下求饶大喊道:“姑i别打了,我招了我招了!”
芷雅哼道:“我打你了么?这可不行坏人说了不能严刑逼供!”说完抬起脚就要踹!这风格隐约的有着某些人的影子。
“喂!”许言无语的拉开芷雅道:“你这还能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看了看已经被揍成猪头的仵作,许言蹲下身子还没开口眼前一花,一张已经画押好的状词摆在了面前。
“完事了?”许大人惊愕的看着状词,剩下的就是哎哟直叫的仵作了,芷雅红着脸递给他,又是想起什么回头踹了一脚许言走掉了!
捂着发疼的屁股许言也是纳闷,这小妮吃错药了?正郁闷小猫已经笑呵呵走过来笑道:“老爷,这是孙老板的供词。”看了眼被胖揍的仵作突然喊道:“老爷你怎么动手打人了?”
许言抬起腿照着小猫屁股一脚气道:“你老爷我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理过?老子讲究以德服人知道么?”把状词往他怀里一塞道:“把他们都押起来!”
看着走掉的许言,小猫摸了摸屁股摇头笑道:“没想到这么顺利,你知道我们是谁了么?”小猫低着头对着仵作问道。
那仵作忙磕头道:“刚姑了,你们是阎王派来的!”小猫泛起一脸无害的表情微笑的点了下头道:“说的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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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林路口的一辆马车在另一辆马车前停了下来,一个身影下了马车朝着另一个马车拱着手尖着嗓子道:“哎哟,赵王爷您老怎么也来陵城了?”说话的这人有着四五十的年纪,脸上像涂了白面一样白的吓人,那翘起的兰花指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那马车不久传出一声低沉的声音:“原来是薛大人啊!本王受陵城县令邀请前来赴宴。”驾车的家丁稳稳的护在了马车周围。
“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