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涛拿着手电,来到张伟那堆便便面前,低头一看,粪便的颜色很不正常,他细想了一下张伟刚才跟欧阳山决斗时的情景,恍然道:“你是吸入了蛇毒的毒气,所以才会这样的。”
张忠涛赶紧给张伟号了号脉:“嗯,没什么大碍,以防万一的话,给你吃一丸咱们张家的百花玉露丸,百毒可解,这种蛇毒更不在话下。”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玉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散发着清香。
张伟赶紧把那颗药丸吞服下去,顿时觉得肚子更难受了,他又蹲了下去。
“糟糕,你余毒未清,又要排毒!”张忠涛赶紧捂着鼻子回到车上,不去闻侄子的臭气。
张伟赶紧已经把卫生纸用完了,现在吃了百花玉露丸后,彻底排毒,他手里没有纸了,也不好意思声张,本来想用魔法来清除秽物,却一时之间想不起该用什么魔法来做这种事情,想让凯瑟琳帮他,凯瑟琳当场翻脸,坚决不帮他。
他只好就着江水洗屁股,一代高手沦落到这种地步,也真够凄惨的。
张伟又揪着芦苇叶,在水里洗洗来擦屁股,芦苇叶擦屁股的感觉别提有多爽了,比卫生纸爽多了,张伟呲牙咧嘴地想到,还好老子没痔疮。
张伟上了车,赶紧跟他叔叔张忠涛说了伏击的事情,张忠涛大惊失色。
大巴车开了两里地,到达伏击地点。
张忠涛和张伟带着几个张家高手下了车,往芦苇荡里走去。
张忠涛拿着手电,仔细地看那些枪手的面目着装。看完以后,他又用最不可思议的手段审问了那两个头目,那两个头目吐露了真相,张忠涛用最利索的手段送了那两个人去见如来佛,随后狠狠地骂道:“武大郎。你这是自取灭亡!”
张伟诧异道:“不是上官家的人吗?怎么会是武达昂的人呢?”
“这里距离上官家的产业不足五十里,上官家不会那么愚蠢地在这么近的距离伏击,而这些枪手全是光明会豢养的,我表面上是一个保安公司的总裁,暗地身份是国家安全部门在江南省的负责人,我曾经潜入过光明会。发现光明会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光明会表面上全是冷兵器,连管制刀具都很少,但实际上光明会内部有个特别组织,里面全是这种人。”张忠涛冷冷地看着那个火箭炮:“没想到他们连这种武器都有了!”
“叔叔。光明会的人和那个武大郎有什么联系呢?”张伟疑惑道:“再说那个武大郎是按察使(百度一下这个官称,就知道武大郎到底是干什么的了,他的现代官称似乎不能直接写出来),他要想对付我们用警察就行了,何必用这些人?”
张忠涛笑道:“武大郎是光明会最大的保护伞,光明会之所以能如此冒天下大不韪地组织一支如此精良的武装,全是武大郎一手指使,嗯。那个白家也脱不了干系,而武大郎想要调动警务力量,就绕不开你的老丈人。他不想留下任何破绽,只好用了光明会的秘密力量。”
“不如我们把这些人都交给国家安全部门,让国家来清剿光明会,来双规武大郎。”张伟笑道。
张忠涛摇摇头,叹息道:“白家一天不垮台,我们一天动不了武大郎。纵然武大郎有天大的罪行,有白家的包庇。他都能化险为夷,而何况武大郎做的很多事情都是遵从白家的指示。他是白恩喜一手提拔起来的,表面上是高级公仆,实际上已经沦为了白家的家奴。”…
“那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武大郎这样时刻威胁到我们的性命?”张伟捉急道:“我自保没问题,可其他人呢?不行,我一定要尽快把这个威胁消除掉。”
张忠涛拍拍张伟的肩膀:“张伟,稍安勿躁,我们现在先把这些人全部人间蒸发,然后把他们的武器带走。等武大郎发现了,他会明白我们张家的实力是不容轻侮的,他短时间内是不敢再发动新的攻势了。时间长了,等上面争斗尘埃落定时,我们就知道我们该怎么对付武大郎了。”
“嗯,好吧,”张伟稳定心神。
张忠涛命人把这些枪手的尸体搬到一块,然后拿出一个小瓶子,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在这些枪手的身上,一阵浓烟过后,这些枪手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衣物全都化为脓血,随着江水滔滔东去。
“这瓶子里的是什么?这么厉害!”张伟惊叹道。
“这是化尸水,”张忠涛望着那消失不见的枪手尸骸,冷厉一笑道:“这是毁尸灭迹的必备良药,要不张伟你也带上一瓶?”
张伟忙摆手笑道:“我暂时不用!”
张家的高手们捡起冲锋枪和火箭炮,堂而皇之地塞在大巴车下面的行李架里,然后大巴驱动,往市区开去。
张伟坐在叔叔张忠涛身边,从张忠涛口中渐渐知道了家族的深厚底蕴,张家以爷爷张成功这一支为嫡传,却不只局限于这一支,是几乎涵盖了江州市所有姓张的人家,都以摩天岭张家为尊,紧紧地维系在一起,此外还有很多中下古武世家跟张家有姻亲关系。
张家现在有九阶高手一名,是家主张成功,位于九阶中级。
八阶高手六名,张伟的亲叔叔张忠涛在八阶中级,其他五位有三位都是张伟的远房伯父,分别是张君山、张君岳、张君泰,张君山和张君岳都是八阶中级,都在军队里任职,都是少将军衔,张君山是岭南军区副司令员,少将军衔,即将晋升中将,张君岳是东北军区副参谋长,少将军衔;张君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