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让乔舒洁看了一下,乔舒洁到此完全相信了张伟说的都是事实。
她忿恨地看了一眼菊花残的邢光江:“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我说什么都不会跟他过下去了!”
张伟笑着摆摆手:“你先别这么激动,你跟他六年,空手离开,太便宜他了!”
如果说之前乔舒洁对邢光江还有一丁点夫妻之情,现在被邢光江这些qín_shòu不如的行径搞得半点都不存在了,她恨不得邢光江现在就死。
听到张伟这样一说,乔舒洁眼前一亮,笑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以消心头之恨吗?”
张伟笑道:“我猜想,你这老公这些年做这个所长也捞了不少钱,估计至少有了两三千万,甚至更多,我帮你想办法把这些财产都转在你的名下,到时他撒手西去,你就是千万富婆了?你愿意吗?”
乔舒洁听张伟这样一说,心花怒放:“要是能这样了,就太好不过了。”
张伟凝眸看着面前这个喜笑颜开的美娇娘,心呵呵笑道:“等你把他的家产全部接收过来,他突然横死街头,你准备接下来怎么过日子啊?”
乔舒洁望了望张伟,撅起樱唇,娇嗔道:“你说呢?”
张伟闻言大喜,但想想自己的处境,自己的其他女人断然是不会接受乔舒洁这样一个女人的,眉头紧蹙,苦笑道:“我女人太多,你不介意吗?”
乔舒洁紧紧搂着张伟的虎腰,娇媚把自己的粉脸贴在他的胸膛。轻声道:“我知道,以我的身份。配不上你,要是去了你的地方。见到你的那些女朋友,肯定被她们瞧不起,所以我不打算跟着你住到你的别墅里。我还会继续开店,开几个连锁店,经营自己的床褥生意,什么时候你想起我了,就来找我吧,我以后只为你而活!”
“我不相信你这么快就爱上我了!”张伟狐疑地看着温柔如水的乔舒洁。
“我和邢光江是朋友介绍的,我对他没有什么感觉。可我父母觉得他是公务员,有铁饭碗,就同意了,我只好无奈地和他结婚了,结婚六年,从来没有感受到什么叫**情,婚姻平淡得像一潭死水,”乔舒洁苦笑道:“我听说他和他所里很多女人都有染,可我心里提不起半点吃醋的念头。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就算再和他过一辈子,我还是不爱他。”
乔舒洁温柔娇媚地凝望着张伟的眼睛:“你相信吗,我们在店里遇到的那一次。你的样子就一直在我脑海里转啊转啊,当晚我就做了春梦,连续好多天晚上我都做梦梦到你。刚才我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张伟能听得出乔舒洁说的都是真话,他虽然不是很爱乔舒洁。对她也缺乏了解,却也被她这番话感动了一点。他紧紧地搂住她:“委屈你了!”张伟虽然感动,还是不打算把乔舒洁带入自己的后宅,他也觉得她的身份有些尴尬。
乔舒洁凄然一笑道:“不委屈,我只是感慨,遇到你遇到的太晚了。”
说着她搂紧张伟:“小老公,再给我一次难忘的快乐吧!”
张伟听到她娇媚的求索声,开足马力,让乔舒洁攀上了三次快乐高峰。
张伟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他想要迅速解决眼前的问题,便笑眯眯地对乔舒洁说道:“你也累了,也该歇歇了!”
十几分钟后,乔舒洁双眼翻白,香体酥软,昏迷在地毯上。
张伟知道她是爽晕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她的昏睡穴以及沈雪冰的昏睡穴点上。
以张伟现在的功力,足以能让他们昏睡一天一夜。
张伟随后从摄像机里取出存储卡,走出密室,通过邢光江办公室的电脑,把里面的精彩视频存在张伟之前申请的两个免费空间里,这些精彩视频未来将成为定时炸弹,把邢光江和江树德的仕途炸得粉身碎骨。
张伟光着身子在这里面走来走去,他并不担心被其他人发现,因为以邢光江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情的小心谨慎而言,他不会犯下那样低级的错误。
张伟把视频传到网上以后,他迅速又念了一个隐身诀,用魔力施展了隐身术,再次进入密室。
若是有人在办公室里,就会惊讶地发现一张存储卡飘忽地拉开了办公室一面墙上的字画,推开字画后面那虚掩的门,然后进入了风格淫邪的密室。
张伟把卡插进存储卡以后,细想了一下,光是用视频来威胁是不够的,看来还是要用一下自己新学乍练的生死符才管用。
张伟端起一杯水,倒了一点在右手手掌中,然后逆运真气,将北冥真气转化为阴柔,让掌心中发出来的真气比寒冰还要冷上几倍,手中的水凝结成冰,而且变得比纸还薄,然后掌心一震,将一整块薄冰震成四片。
他双手轻轻一抖,运转北冥真气,将那四个生死符打在江树德身上。
然后张伟如法炮制,将另外四块生死符打在邢光江身上。
张伟随后解开两人的昏睡穴,然后趴在乔舒洁身上等着。
寒冰入体后,随即花去,但张伟的北冥真气却留在他们的穴道经脉里面。过不多时,他们身上有四个地方同时发痒,江树德和邢光江都哎呦哎呦地痛叫起来,奇痒无比,越来越痒,那种滋味好像是千万只蚂蚁爬进了他们的穴道里。
江树德和邢光江都以为只是皮肤瘙痒,就拼命用手去抓,把身上抓得鲜血淋淋,也无济于事,连五脏六腑也开始痒了起来,他们疯狂地抓挠着身上的肥肉,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