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钟,〃妈~才三点多,再睡一会儿好么~〃
妈也看了钟,皱着眉头说,可是阿珍需要你帮忙耶!你现在就过去,忙完了好载她去接小夜班,乖~妈妈的宝贝儿子。说完,搂着我亲了一下。
那个柜子在珍姨卧房内,重得要命底下又没轮子,幸好只换了摆设位置,移个四、五公尺而已,不花五分钟时间就完成了。
珍姨看着那柜子,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男人…〃
我说,其实两位美丽的妈妈合力就可移动这柜子了,根本就不须要你儿子这种笨男人帮忙。
珍姨没回话,只叫我快去浴室洗手。
我进了浴室,她也悄悄跟进来。从后面搂住我,低声说,除了搬柜子之类的事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男人。问我,妈妈的憨儿子,你可知道是哪件事?
她这个样子问话,我怎会不知哪件事。还没答话,一只细腻柔软的手摸着解开了我衣服几个扣子,轻轻搔着我的胸膛。
我拿住她手往裤裆摸去,低低笑说,〃妈妈~儿子憨憨的,不知道耶~你来告诉我~好吗?〃
珍姨抓着硬成一团的裤裆,在后面娇滴滴的说,你手洗干净了,到妈妈床上来,妈会告诉你。
洗好手走出浴室,珍姨已经脱得全身只剩胸罩内裤,靠在床头等人了。见我出来,拍拍床铺,叫我上床坐在她旁边。
我看她背垫着枕头,两腿交叉,满面笑容斜靠在床头。虽着纯白胸罩内裤,一身肌肤却是凝霜赛雪,竟然比那纯白胸罩内裤,白得还耀眼,裤底的rou棒不自禁硬起来。
心想,珍姨从未准许在她家中zuo爱,今天言行举止却隐隐有些奇怪。想想,机不可失,也脱得剩条内裤,撑着裤裆一顶小帐篷,嘻笑着跳上床。
珍姨搂着我,笑嘻嘻说,〃憋了几天,好不容易说服佩姊将你借出来,乖宝贝~想不想干妈啊~〃
我指着撑得高高的小帐篷,也笑嘻嘻说,〃妈妈大人!你看看他,就知道儿子想不想你了。〃
珍姨从裤腰伸进去一把抓住他,边骂,〃小坏蛋!小坏蛋!〃边扯下包住他的黑色三角内裤。
看她那付浪样,我也急急忙忙解下她的胸罩。一对大ru房垂垂晃晃,又美又肥,比妈妈哺育我的那两个,真的大上许多。
我含着红红的奶头用力吮了一下,珍姨身子颤了一下,压住我头,轻声说,还有裤子!裤子没帮妈妈脱。
我摸索着小内裤,指头碰到中间湿湿的一片,捺着裂缝就在那湿热地带挲摩起来,嘴巴也停在她温香饱满的两间,谑笑说,妈妈想儿子居然想成这样了!珍姨身子颤抖,掐了我一把,紧紧将我搂在怀里,又骂着,〃快帮妈妈脱下来!小坏蛋!小坏蛋!〃
几天没弄珍姨的小bibi,确实有点想念。rou棒戳进她的小洞|穴时,还听见娇娇软软〃啊~〃一声的熟悉轻叫。gui头陷入洞里一团嫩肉,被紧紧包住。和妈妈玩了几次,今天又回头来插珍姨的b穴很相似。
棒子戳进小bibi里,原想停个几秒钟再抽动,珍姨胸前两个大球挤上来,小嘴巴在我耳颈旁喘着热热的香气,搂着她,两人肌肤紧密相贴,又是片片滑腻细嫩,怎能忍得停几秒钟才抽动!大rou棒一拉,死命插弄起来。
今天下午也真诡异,妈妈先来个「午后奇怪的激情」。和她干姊一样,虽热情如火,x欲却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压着她使劲狠干,珍姨紧紧抱住我,扭动下体,闷着声音,轻轻叫着,要被儿子玩死了~这么硬~这么用力~看着珍姨妩媚浪荡,yin声浪语,又觉得她荫道一夹一夹的,rou棒在里面插动好舒服!我精神大振,更加死命的猛撞她小bi。
也不知捅了多久,珍姨身子抖动起来高声尖叫,潮水阵阵,兴奋到极点。过了半响还紧紧抱着我,叫我把大家伙用力顶在里头不要动。
又抱了一会儿,才松手软软的瘫在床上,rou棒插在荫道里却还硬梆梆的,我摸摸泥泞一片的荫部,干咳了一声。珍姨懒洋洋看看钟,娇慵说,时间不早了,你再弄妈妈的话,又是没完没了的,起来罢~
我们干妈干儿两人,上床这么久了,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立即〃噗!〃的一声,轻轻抽出rou棒往她张开的小嘴巴插进去。
珍姨大概很累了,我看她是一脸疲态,闭着眼睛在舔棒。不过还是很努力的哄到我将一液,快快乐乐的射进她嘴里,白白的j液从她嘴角流出来,才喘着气叫我抱她去清洗。
抱她去浴室时,珍姨摸着我臂膀,低声说,刚刚看你搬柜子,手臂又粗又有力气,害得妈妈直想扑上去咬你一口。现在抱着妈妈,臂膀摸起来好象更粗壮。
我低头说,妈妈!你儿子还有一条胳膊,你应该知道罢,也是很粗壮的喔!
两个人正在浴室清洗,电话响了,珍姨叫我勿出声,光着身子摇摇晃晃走去接电话。一会儿她又摇摇晃晃走进来,满脸倦态说,〃佩姊问我们在干什么,快五点了怎还没去宾馆。〃
去宾馆途中,我摸到口袋里有包东西,想起妈妈拿给我的三角裤。我骗她,是我从椅缝里抽出来的。珍姨红着脸拧我一把,还很仔细看了看她那条小内裤。
夜里去宾馆交班,妈又问,有什么较特殊的客人或状况等等。珍姨翻翻登记簿,答说,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