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还差不多,妈也是这么想的。」
「那以后儿子想什么就说什么,如果说错话你可不要怪我嘛?」
我乘机猴在妈妈身上撒娇。
「当然不会了,妈什么时候怪过你?以后你什么时候想cao妈、想怎么cao妈、想cao妈妈的哪里都只要对妈直说,妈都会满足你的!」妈妈慈祥地表明了态度。
从此以后,妈真的是让我随心所欲,就连她最反对的gāng_mén,如果我想摸,她就认真地洗得干干净净的让我抚摸;到后来,当台湾开始流行使用安全套的时候,因不再怕把我的鸡芭弄脏,她就做出更进一步的让步,忍着疼让我把戴着安全套的大鸡芭cao进她狭小的gāng_mén中,疼得她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复原,自那次后我再也不敢cao她的屁股了。
姐姐们和姨妈的pì_yǎn我也就理所当然地没有福气弄,只有小妹是个例外,其中原因以后就会知道了。
看来,鸡芭太大虽然好,但也有其不利的一面,例如不能和妈妈们、姐姐们进行肛茭就是大号鸡芭的缺陷,看来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什么都不能十全十美,什么事都不能尽如人意。不过后来我结识的几个洋女子却不怕这个,因为她们天生的bi深肛大,让我在她们身上尽兴的肛茭都没问题,也算是一种补偿吧,这些都是后话。
8
近来我的姑姐来了我家居住,她今年才三十岁,生性温柔、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和蔼可亲。只可惜红颜薄命,八年前出嫁后,虽然夫妻恩爱,却一直没有生育,到今年刚怀了孕,姑丈却因车祸死了,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对她的打击是可以想象的,她寻了一次短见,幸而被人救了未造成悲剧,两位妈妈怕她再出差错,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让她散散心。
这两个月来因事过境迁,使她渐渐忘却了失偶之痛,心情也日益开朗了。她与姨妈最合得来,经常与姨妈在一起谈天,偶尔和姐姐们上一次街,除此以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姑姐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洋绸旗袍,长可及足,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年最流行的少妇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直到如今还牢牢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这天晚上,我来找姨妈,准备和她干上一个晚上,以安慰她这几天来的孤单空虚,也想再次饱尝姨妈的浪bi,以获得心灵上和ròu_tǐ上的双重快感。
姨妈的房中只有床头灯亮着,在柔和的灯光下,一个线条优美的女体面向里、仅穿著一套内衣,背朝外侧躺在床上。我轻轻地走到床边,她还不曾发觉,我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抱住她就是一个热吻,起先她像是被我的突然袭击弄得有点惊惶而企图挣扎,但因我全身压在她的身上而无法动弹,就这样我热烈地吻着她,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丰上不停抚摸,下身坚硬的***也顶在她的荫部上挺动着,并用身体上所有和她接触的部位在她身上揉搓着,经过我这一阵有力的上下夹攻的抚摸热吻后,她也有点娇喘不胜了。
「啊,宝贝儿,你欺负姑姐……」
这回惊惶的是我了,我张口结舌不知所答,原来这位美人并不是姨妈而是姑姐;但见姑姐杏眼含春、脸泛桃花、媚目流盼情意绵绵,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样子。看来,姑姐被我挑逗得已经动了春心了,要不然,一向不苟言笑的姑姐,被我如此无端侮辱,不打我耳光才怪呢!于是,我抓紧机会又抱住了她,一边温柔地吻着她的俏脸,一边在她耳边呢喃轻语:「姑姐,从小你就疼我惜我爱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难道你忘了我舍不得你出嫁,当时还大哭了一场吗?难道你现在就不疼宝贝儿了吗?」
「我知道你爱姑姐,我也很疼爱你,本来就喜欢你,现在经你这么一弄,也已经爱上了你,可我是一个苦命的人、不祥的女人,是一个克男人的女人,别人说你姑丈就是给我克死的,不要让我再拖累了你,那样我的罪就更深了。」姑姐娇喘着轻微地反抗,但反抗是那样的软绵绵,更激起我对她的爱怜、更激起我的欲火。
「不,姑姐,你是个好女人,你从前是那么疼爱我,现在怎么忍心拒绝我呢?」我撒娇的加紧挑逗着姑姐的性感地带。
「嗯……姑姐也不忍心拒绝你,可是,你是我的亲侄儿,我是你的亲姑姐,怎么能做这种事呢?那可是乱lun啊!你知道吗?」
我继续吻她、挑逗她,渐渐她不再反抗了,显然,她那深埋的熊熊欲火已经被我挑起,燃烧着她的神经中枢、控制了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所适从,嘴上手上虽然推拒着我,可心里已经投降了,于是我决定采取迂回战略,一步一步来……
「那好,我们不做那种事,只要我不把鸡芭插进你的荫道里,对不对?让侄儿好好亲亲你、看看你、摸摸你,好不好?」
我一面哀求着一面继续进攻。
「唉~你这孩子真是的,怎么说话的,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什么鸡芭、荫道的!乱七八糟!既然你这么爱姑姐,看你这副可怜相,姑姐今天特别通融你,就随你的便吧!」
姑姐迁就着我,答应了我的请求。其实,她的话大有语病,「随我的便」是指我提出的只亲她、看她、摸她,还是一切随我的便?是不是在暗示我可以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