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妈妈有些疑惑,她可能发觉我将她的双腿架在我肩头上作爱的时候,我经常会偏头吮吸脚趾,还会用舌头来回舔舐柔嫩怕痒的脚掌。妈妈知道我喜欢她的脚,但未必知道原因。
“那是因为妈妈以前穿得太严肃了,全身上下只有那么一点皮肤露在外面,但妈妈特别喜欢穿凉鞋。脚是经常暴露也是暴露得最彻底的地方,而我又非常迷恋妈妈的身体,所以就只能望梅止渴了……”
妈妈笑得前仰后合,“哈……哈……望梅止渴?有你这么乱用成语的吗?”
我也有点被妈妈笑得不好意思,手里却仍然不断抚摩妈妈的脚掌、足弓。
“妈妈,你为什么要捂那么多衣服在外面呢?像妈妈那么美艳,应该穿得时髦一些才对啊?”
“怎么?嫌妈妈又老又土?”妈妈拉长了脸,看来真有点生气了。
“啊,妈妈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是说妈妈外表美丽,气质高雅,身段又那么诱人。假如好好打扮一下肯定有一大帮追求者,那样才显得我多幸福、多有眼光,能和妈妈这样的大美人长相厮守嘛。”
我一口气说完这段话妈妈才阴转晴,脸上神采飞扬。“其实妈妈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只是很年轻就这样了,好像觉得一个女人穿得太时尚不大好……”
这是我一定要弄清楚的奇怪现象,同时也要弄清楚像妈妈这年岁的女人为什么在性方面跟个文盲一样。肯定有着非常复杂的原因,爸爸虽然去世的早,但好歹他们也做过10年的夫妻啊,而且爸爸和妈妈在我幼时记忆里相亲相爱,亲密无间。
每当我将j液射在妈妈的荫道内,趴在她丰腴性感的身体上喘息,妈妈怜惜的为我擦去满头大汗的时候,是妈妈全天最温顺的一刻。就在这种状态下,我终于慢慢发掘出爸爸和妈妈的一些往事。谈不上万分悲惨,却很凄美,令我嘘吁不已。
天亮了,我从睡梦中醒来,才发现自己睡在了妈妈的房间里。妈妈的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妈妈哪里去了呢?
妈妈的床太小了,虽然妈妈的床是双人床,但昨天晚上我和妈妈疯狂地交媾时,有几次我都把妈妈差点顶掉了床下,有几次我都险些从床上掉了下来。不行,一定要买张大床,因为从此以后我就要和妈妈住在一起了。我躺在床上美美地想着。一想到以后,昨天晚上那令人沉醉的颠狂就又浮现在我脑海里。
“小伟,你醒了?”妈妈温柔的声音把我yin糜的回味中拉回到现实,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床边。妈妈穿了一套家常装,上身一件淡黄|色衬衫,下身是一条水洗绸的长裤。乌黑油亮的秀发如瀑般披散在脑后,略显慵懒的秀面上一抹诱人的羞红。那双迷人的美目里闪着复杂的波光。
“妈妈,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我起身拉住妈妈的小手,“您应该好好休息休息,这几天您可够累的。”我真诚的对妈妈说。
妈妈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低垂下眼睑,好半晌才忸怩地说:“还不是你这小坏蛋,弄得妈妈身上每个骨节都又酸又痛,就像刚参加了运动会一样。”
我不由得笑了,手一使劲,妈妈就坐到了我的身边。我搂住妈妈的腰,贴着妈妈微微发热的秀面,戏谑道:
“妈妈,这只是运动会的开幕式,正式比赛还没开始呢。”
妈妈偎在我的怀中(妈妈现在已经习惯被我象情人那样搂抱在怀中了),用一根手指轻轻划着我赤裸的胸膛,微闭着双眼,羞红着脸,喃喃地说:
“小坏蛋就会花言巧语调理妈妈,现在是开幕式,那什么时候是闭幕式啊?”
“没有闭幕式,妈妈,我要和妈妈把运动会永远开下,我要让妈妈永远在运动中享受快乐。”
“不,妈妈会老的,到那时你就不会喜欢妈妈了。”
“不,妈妈不会老的,您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年轻美丽的,我会让您永远年轻的。”
“扯淡,妈妈怎么会不老呢,你有返老还童的药不成?”
“当然有了,”我恶作剧似地一下子掀开被子,激战了一夜的荫茎又勃涨起来,狰狞地挺立着,硕大圆润的gui头闪着肉红色的光芒,“我会用它使妈妈永远年轻的。”
妈妈“嘤咛”一声趴在我的怀中,把羞得粉红、微烫的脸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娇嗔道:
“小色鬼,你,你,就会欺负妈妈。”
美人在怀,我心神俱醉,我感到妈妈的娇躯微微颤栗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我感受到了妈妈皮肤的温度。
我把妈妈的手拉到我的双腿间,把妈妈白嫩、纤细的小手放在我勃涨得硬梆梆的又粗又长的荫茎上,妈妈浑身一悸,手不由得往回一缩――这几天妈妈的荫道一直感受着我荫茎的雄风,可是妈妈从来就没用手摸过一次。我把妈妈的手按在荫茎上,嘴唇吻在妈妈几乎透明的耳垂,轻薄地说:
“妈妈,您摸摸,不要害羞,看看儿子的宝贝大吗?比你见过的其他男人的荫茎差多少?”
妈妈纤嫩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