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明白,他对她所做的,恐怕不仅仅只是叙叙旧那么简单。
下次若想叙旧,请出示帝王的谕令,这点规矩你不会不懂吧,唐大少爷。
莫冉缓缓地说着,冰蓝的眸光冷若冰霜,不理会唐泽的骤变的脸色,淡然道:
看在你是娘娘亲兄长的份上,第一次犯便罢了,咱们走。
吴少南恨恨地收回了剑,洛羽扫了眼唐泽,也随之跟上。
直到三人跃向了客栈,唐泽才收回了恋恋不舍的目光,一步步摇晃地走了回
去,推开大门,满室的绝色裸女,下体无一不流泄着淫媚情香。往日看到,起码
能压制他心底的悸动,然而,今日他却烦躁得恨不得一把火烧掉。
但是,不行,她们都是她唐碧的影子,都是父亲的棋子,每一个,都将以她
的美,以她的绝色,去牵绊一个人物,实现一个计划。以前,每送走一个,他只
觉得离霸业的目标近了一步,可现在,一想到她的影子都将被别的男人亵玩,他
就觉得憋屈的心痛。
爷回来了!昨日的两位黑衣男人听闻脚步声立即大步上前,望着浑身湿
透、落寞失魂的唐泽,老大忧虑低问道:爷既然喜欢怎么又送走了?他深知
面前这个男人极端守护自己的领域,那个地下密室谁敢进去,谁就得死。能将她
带入他的密室,恐怕不仅仅只是喜欢了。
唐泽扫视着四周笼房内,一个个情欲浓烈,满眸倾慕地巴望着他的女人,回
想着她对他的哀求,对他的讽刺,对他冷酷,对他除了欲,没有半点依恋
清晨醒来,往他的幽泉跳去,洗尽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他将她抓回了床上,
她却无意中抓着把小刀,不是伤他,而是划在自己的脖子上,逼他放她走。
他是护国大将军,十三岁便征战沙场,力扫狂澜,如今只差俯视江山,坐享
天下可今日,他却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无力,多么的无能!他抵不过一缕孽
情,扛不过一夜温存。
扫了眼两个心腹,唐泽心冷而木笑了,喜欢哪个就挑哪个吧,反正都不是
她。不理二人的惊愕,他走进了密室,一步步淌过黑暗的阶梯,望着自己空荡
荡的双手,望着一室的冷黑,才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一种叫幸福的
东西。
凌乱的黑色丝缎大床,脑海中浮现的,是她在他身上承欢的每一个画面,时
而苦哀,时而媚欢,时而低泣,时而呻吟此刻梦寐以求,结局却是忆苦思甜,
他咽了咽喉咙的酸楚,却压不住滚烫的泪。
和着冰冷湿淋的衣裳,将自己丢在了这个大床上,任由自己沉沦在她残留的
淫香中。
暗室凉风来袭,冰冷了他的躯体,心却火热地告诉他,爱已悸动不容置
疑!
妹妹唐碧!
纱帐内,莫冉隔着当着二男的面,褪去二人湿透的衣衫,抱着唐碧躺了下去。
望着他堂而皇之地拥有她,吴少南苦涩极了,洛羽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这
一次,确实是他的错,他没资格再争取了。
莫冉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小脸,不敢闭上眼,唯恐眼前的人儿如梦般消失。
他抚摸着她的小脸,描绘着她的唇瓣,怜惜地治愈着她浑身的吻痕和娇穴处的红
肿撕裂。
然而,他治得了她的身体,却治不了她的心灵。这一觉她虽是晕厥而眠,却
如进了梦魇,而极为不安。除了娇躯不停地抽搐外,还时常梦呓地哭求,哥哥
轻点求你了哥哥我要莫冉
洛羽听得肝肠寸断,吴少南恨得咬牙切齿,莫冉听得心都快碎了,他紧紧地
拥着怀中颤栗不已的娇躯,不停地吻着她,只求她能快点醒来。
大雨,淅沥沥地下个不停,三男的揪痛,一直都没停过。怀中人儿每一个呓
语,都叫他们处于水深火热的折磨中。一声哥哥,泄露了她的遭遇,叫人恨得怒
火重重;一声莫冉,流露出深爱的依赖,叫莫冉怨尽了自己。
她是如此的渴求自己去救她,可他却无用地找不到她的方位。该死的,他恨
不得去杀了唐泽,灭了唐家。可他此刻,却无法将她丢下,唯有紧紧抱着她,给
予她温暖,才能纡解她的恐慌。
直到她渐渐地安稳下来,洛羽和吴少南才去换了套干净的衣裳,又及时赶来,
各自占一桌边,巴望着床上的两人,心中嫉妒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深深的痴恋,
仿佛看着她在,才可以安心。
黄昏时分,唐碧终于悠悠醒来,吴少南被莫冉冰冷的眸光逼得讪然离去,洛
羽无视莫冉的冷冽,热切地上前帮唐碧换上了亦心送来的紫金男。出行前,龙胤
风已为她赶制了几十套一模一样。
望着二个男人宠溺的目光,唐碧泪眼朦胧,你们不问问昨晚发生了什
么?唐泽送她回来的时候,对面空旷的街道站满了人,一个个纷纷惊恐地议论
着,整座青楼连人带楼一夕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存在过一般。
唐碧发现,那正是她被拍卖过的地方,除了莫冉,谁还有如此恐怖的能耐。
他下手如此狠毒,肯定是急得快疯了。他能查到那里,并且看到了唐泽,恐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