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自己笑得傻呵呵的。

柳长青穿着一套白色的正式礼服,也是乐呵呵的站在她的旁边,合体的衣裳衬得身形挺拔极了象一株峭壁悬崖上的青松,好象是自己故作娇羞地问他:“老公,我漂亮吗?”

柳长青抿着嘴连连点头,娇嗔地撞撞他:“看你那傻样,我漂亮吗?敢说不漂亮你今天就惨了。”……

对着镜中的自己凌夭夭满意的笑了,扯着柳长青说:“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

柳长青的回过脸来回答,凌夭夭抬头看,那张脸那张脸却是张玉昊那个妖孽的,当场就吓傻了,他怎么追来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大声的拍打门的声音响起,凌夭夭“啊。”了一声终于醒过来了,满头满脸的都是汗。

顾不得擦一擦,因为打门的声音还在持续,屋里果然只有她一个人了,扫一眼胸前挂的是一个血色的长命锁模样的玉佩,这是她的订情信物啊,赶紧的塞进衣襟。

柳长青是去办他危险的事情去了吧?他在那里?他还会回来吗?想来他也不过是一枚卒子,已经是过了河的局面,这里的一切他又那里能多加控制,不可抑制的心伤起来了。

他还好吧?!

现在就这样的开了门,他却不在,她应该怎样解释,别人看到他不在,对他要做的事会不会有所妨碍,但这么的一扇门就能挡住全世界吗?!

果然她刚缓了缓情绪,还没点上了烛呢,门外的人已经等不及了,“咯吱”一声就踢开门进来了,足有二十来个,有些进了门有些就站在门外或守在窗口,隐隐有合围的意思在,挤得她这间屋一样子就逼隙了起来。

好在凌夭夭倒没有什么衣冠不整,柳长青与她始终算是以礼自持,因此的睡觉都是穿着完整的旧衣裳的。

此时领头进屋的是张玉昊一个瘦长脸的“保镖”,当然凌夭夭不知道其是张玉昊的侍卫长,她只是见到此人一天到晚跟在张玉昊的屁股后面转悠,屁巅屁巅的就象是张玉昊的影子一样的跟随的忠心,再加上人如石头一样的冷硬漠然,很有些象她以前看过的小说中的保镖的形象,因此的也就将其对应到了保镖的位置上了,不过也不算差得太远。

有一群男人看着你睡在床上,自然这是很不雅观的,凌夭夭赶紧的跳下床站着,手上想找个什么有点威胁性的武器,但旁边只有柔软的枕头与被子、帐幔这些只索罢了,但这个时候这些人来这里,意识里有些不妙的感觉。

所以赶紧地发问:“你们干什么?”看着这些人要做些什么,这样也才更象个娇弱的这个时代的女子啊,当然以她本尊的神经可以大咧咧地看着这些摆明是这王府里的人来回折腾的。

进来了的五、六个人也不与凌夭夭搭话,当先的两人手执灯笼,摆出个戒备的姿势,后面的四人一进门就四周的搜寻,开柜门开箱子掀帘子,连床底下门背后,都没有放过,无一处遗漏……一定是出事情了,凌夭夭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看这些人的动作就知道了,一个两个手上明晃晃的刀剑晃得凌夭夭的心里也忽悠起来,这柳长青他图谋的事与此时这样的光景应该是分离不了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别不是他要刺杀张玉昊吧。

不知道成功了没有,那张玉昊死了?伤了?还是残了?……

想到这里心里微微的兴奋起来,对于张玉昊其人,凌夭夭从来就没什么好感,这家伙一上来就当她是贼,然后看她笑话,威迫她,强迫她嫁人(虽然遇到的是柳长青,不过这可不是他的善心),现在更是如此的整治她,要是他被人干掉了,她是不是就能离了这境地?!

最好是成功了,柳长青要是这样做了的话,以后她会给他献上一捧鲜花的。

外面远远的也传来女子的惊呼声,踢门踹东西的声音,看来这搜寻的范围并不只是她这一家呢,这里还都是张玉昊的家府里呢,这些侍卫们也太脾性暴燥了一点吧,心里隐隐的有些定了下来,有人陪着这样的遭遇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你当家的呢?这个时辰会上那里去?”瘦长脸问,锐利的眼睛如同盯上了猎物一样地看着凌夭夭,大概以为她会在这样的目光下委琐不堪精神崩溃。

却不知道她是被别人看惯了的,以前聚光灯打在身上,万人瞩目都没怕过,现在才一人盯着这有什么可怕的,再说不过是目光,又没有实质的伤害怕什么,这对她不过是好菜一碟了。

不过回心想想到底还是要装装样子,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嘛,所以装作有些抖索的样子说:“去看那株叫……云…鬓的昙花了,就在东跨院外,好象那株花……病了。”很有些害怕嗫嚅的意思在,话也抖不利索了。

这时候人群两边分开,张玉昊一身白衣,翩翩然如在月下漫步一样的走了进来,前面后面各跟着四个人,他妈的当自己走星光大道吗?凌夭夭腥诽,她已经学聪明了自然规矩的行礼,当自己拜大神给死人上香。

但张玉昊无视她,“有发现吗?”他问,脸色凝重桃花眼也不笑了。

凌夭夭心说看来是有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可惜不是刺杀,他还活蹦乱跳的到处找人麻烦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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