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复刻而建,只是有些不必要的宫殿和宫女内侍的居所被取消了。
毕竟如今的汉朝皇室已经不需要,也用不到这么多仆从了。
“自古受命及中兴之君,曷尝不得贤人君子与之共治天下者乎?及其得贤也,曾不出闾巷,岂幸相遇哉?…唯才是举,吾得而用之。”
嘉德殿内,曹操抑扬顿挫的念着一篇手中帛书上写着的一篇文章。目光却是不时扫过殿下的群臣,而在他的身后,白玉建成的高台上端坐着一脸稚气的献帝刘协。
“陛下以为如何?”念完帛书,曹操转过身对着台上的献帝恭谨的说道。
“准!”献帝点点头,开口说道。以曹操为首殿下众臣顿时一起叩首应道,“陛下英明!”
此刻,童英也站在殿下一帮武将的行列里,微微有些沉默。之前在得到冀玉(第二颗玉)时,他时时觉得气血翻涌,情绪燥动;然而,在得到荆玉(第三颗玉)之后,他不但没有像得到前两颗玉之后,在武功及智力上有明显的跃进,反而时时有种压抑之感,总是感觉到有什么自己害怕的事即将发生…
而至于曹操所念的这份《求贤令》,前两日童英就看到了,实际上即使是不看到这一封求贤令,他也知道曹操此刻的心情是如何的急迫。官渡之战后,袁绍的势力就像阳光下的冰雪一样,消融的速度令人乍舌,转眼间,曹操的实力就已经遍布河北,成为这河北当之无愧的霸主。但是与之一起来到的,却是曹操感到手下的人才极端的捉襟见肘。
先不说他这个军事集团的中枢需要多少将领、谋士新血来充实,就是那些原本属于袁绍的地盘,如今到了他手里也需要大量的官吏来执行自己的政策。可是此刻的曹操,却是仿佛一个暴发户,无论外表看起来是多么的光鲜,而有些底蕴,没有足够的沉淀,是怎么都显露不出来的,首当其冲的便是这人才。
童英深知曹操的性格,他的志向绝不是平定中原和河北这么简单,官渡之战后曹操曾大宴群臣,在宴席上他就曾赋歌一首,歌以咏志,其中便有这么一段“齐桓之功,为霸之首。九合诸侯,一匡天下”,足可见曹操如今之志已经开始放眼天下了。
而要想平定天下,人才绝不能缺少,用求贤若渴这个词语来形容此时的曹操绝不为过,因此这一篇《求贤令》的出炉也就不足为奇了。
散朝以后,童英径直回到自己的宅邸。而宅院里,刘嫣已经收拾好行装精神抖擞的等待着他的到来。其实如果今天不是有大朝会,此刻恐怕他二人已经出了许都,奔驰在去往河内的官道上了。
之所以童英要往河内去,是因为曹操听说河内有一大才,名为司马懿,字仲达,因此特意让童英前去延请此人出仕。
这个司马懿究竟有无大才,童英自然是不知道,不过既然曹操这么上心,那他便走上一遭就是,一是就当是带着刘嫣去散散心,二来那河内之地靠近长安,长安乃是童玲的故乡,虽然此地他早就派人去找过无数遍,但毕竟还是没有发现童玲的踪迹,如今有机会他也想自己亲自再去搜寻一番,看能不能找寻到童玲的下落。
“大哥。”出了许都,刘嫣与童英并驾齐驱,转头轻声说道,“司马家可是一名门望族呢,在温县至少有一小半土地都是他们家的,想要说服这样的人,怕是不容易吧。”
“是啊,这些士子们自诩清高,多少都不愿出仕为官,听闻前次孟德也派了人去劝说这个司马懿,可惜连门都没能进得去。”童英望着刘嫣微微一笑,“不然又如何用得着我们的万年公主出马?”
“哼!”刘嫣没好气的白了童英一眼,不过没有接话。这几年她一直跟在童英的身边,即便是曹操迎献帝于许都之后,也没有回到皇宫之中。而她的心意童英自然也早已明了,只是他们俩人都知道,横桓在两人中间的还有一个童玲,因此有些事情都是心照不宣。
“呵呵,放心吧,咱们不过是顺路一趟而已。如今孟德基业已稳,这般所谓的大才,若是不识时势,倒霉的终将是他们自己而已,与我们何干?”童英看了她一眼,脸上微微笑道,“若是我空手而返,怕是孟德的耐性也耗尽了吧,总不至于他从许都自己亲自去温县,就为请他出山不成!”
“那倒是,这曹操如今权柄渐重,河北又是一副百废待兴的样子,我怕他也没有那个闲心,再说了,这些所谓的在业大才,一大半都是自己花钱吹出来的名头,尤其那些家里有些富余钱财的士子更是不可信了。”刘嫣亦是轻蔑说道,看来她对那些世家子弟也没有什么好感,“没准,我看这人就是徒有虚名,曹操这边一征召他,他怕露馅,就推辞不去,这样既落了个好名声又藏了拙。”
“哈哈!”闻言,童英哈哈一笑,这个时候,他才从刘嫣身上,看到当初万年公主的几分味道,“是真是假,咱们去看看就是了,若是真的如你所说,咱们就戳破他的假面目,岂不是更好。”
“嗯,戳破他!”刘嫣点点头,仿佛司马懿真的就站在她的面前一样,伸出小拳头,在自己面前狠狠的一戳,不过,旋即她的脸,你说那温县还有多远啊,都走了这么多天了,怎么还不到啊!”
“快了快了!”童英朝着前面一指,若是我们加把劲的话,天黑前就到温县了!”
天黑的时候,温县城里最大的客栈,迎来了一对明显气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