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恩师,让我於...於心有愧,这些年内心一...一直备受煎熬我用我的血来洗清我犯下的罪孳,小...小师弟,你不要再让大???大人伤心了???”张绣留下了这句话后,攥紧童英手臂的右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双眼也慢慢的闔上,唯有嘴角的那一抹释然的笑意,一直残存在唇边,久久没有消散......
******
浩淼的江水之畔有一处占地颇广的竹林中,青se掩映之中,有一男一女并肩而立。在他俩身前,一座矮矮的坟塋,堆著新土,与周遭的景物融為一体。
坟前立著一块青石板,石板上新刻著几个大字——大师兄张绣之墓。
刘嫣转头看了童英一眼,他脸上的泪痕早已擦去,只是眼神中依旧散发著浓浓的悲伤。
“大师兄平生最爱的便是竹,他也一直教导我,君子当如竹,做人要寧折不弯、坚忍不拔,如今将大师兄葬在这里,希望他能安息。”似乎感觉到了刘嫣的目光,童英缓缓开了口,声音依旧分外低沉。
“大哥,我们接下来去哪?回江夏麼?”刘嫣轻声问道。
“不!”童英沉默了许久,右手死死攥紧张绣给自己的那册手札,双目却是转為通红,厉声道,“我要去追那司马懿。”
“可是...”刘嫣不知该说什麼,只是忧心忡忡的望著童英。而若是她此刻细心一些的话,便会发现童英胸口似乎有点点异样的光芒从衣缝间渗了出来。
童英不再开口,返身走出竹林,骑上了系在林外的坐骑,刘嫣自然只能赶紧追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沿著官道往前疾驰而去。
第七十三章 龙之族(上)
三日之后,江陵城外有两骑疾驰而过,正是童英与刘嫣二人。
“大哥,你看。”行进至江边,刘嫣忽然勒止坐骑,一扬马鞭,遥指向江边,开口道。
童英循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滔滔江水边,有一人正负手望向自己,那面容分外熟悉,不是司马懿又是何人?
“终於被我找到你了!”远望见司马懿,童英不由精神一振,眼中闪过一抹妖异的红色。
為了追踪司马懿,这三日里童英和刘嫣马不停蹄的从华容一路追到了公安,终於在这里赶上了司马懿。这三日的追逐中,童英也抽了时间自己将童渊的手札看了一遍,手札中记载了很多的事情,但与童英,或者说与司马英相关的事情大抵都是在数年前,也就是童渊获罪下狱之时开始的。
当年童渊曾是朝廷中将领,与卢植等人同殿為臣,却因為拒绝了玄龙大人的拉拢而被张让构陷下狱,而且还是死罪。就在童渊心灰意冷,準备在天牢中等死的时候,却為司马英所救。司马英说自己不愿父亲残害忠良,更不愿司马懿為了权位而不顾天下苍生,所以才决意独闯天牢来营救童渊。
童渊与司马英逃出天牢,而天牢的守卫也发现童渊越狱,於是追兵也赶了过来,童渊和司马英二人寡不敌眾,只得边战边退,退到邙山之中时,司马英却是失足跌落山崖。童渊几经搜索,好不容易在山崖下寻到身受重伤的司马英,并布下其為狼群吞噬的假象,将其带到了长安的祖宅中养伤。
司马英的身体一天天康復,但是童渊却是发现司马英忘记了过去的事情,甚至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但是他始终记得自己是有一个父亲,而且还从身上找到了一块刻著一条磐龙的玉璧,说是父亲留给自己的。
童渊见司马英為了救自己出牢笼而变成了这个模样,心中无比愧疚,於是悉心教导,还传授了最得意的枪法与他。
不过童渊也将司马英的名字改為了童英,為的是避免引来玄龙大人的注意,只是更名為童英后的司马英还是念念不忘,想要寻找自己父亲的踪踖,童渊无奈,只得表面上应允下来,假意派人出去寻找一番后,只对司马英说还未找到他父亲的下落。
时间慢慢的流逝,童渊也在暗中查出了不少玄龙大人為了自己所谓的大业而进行的一些事情,甚至查出了黄巾乱党也与玄龙大人有关,可就在他準备与卢植联络,将玄龙大人的罪证交给卢植之时,手札的内容戛然而止。
童英明白,必然是张绣抢先动手,击杀了童渊。思虑及此,童英的心情分外复杂,一个是自己的师父,一个是自己的大师兄,他能怪谁呢?或许只有怪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玄龙大人司马懿,直到此刻,他依旧不愿承认司马懿是自己的父亲,这也是他為什黱会执意要追击司马懿的原因,还有很多事情,他必须要搞清楚。
“英儿,你来了。”司马懿望著童英二人下马朝自己走来,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朝童英轻声道,“想必佑维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你了吧。”
“住口,我不是你儿子!”童英双目赤红的望著司马懿,恨声道,“你害死了我师父.”
“师父?便是那童渊黱?”司马懿忽然冷声打断了童英的话,寒声道,“若不是他,我父子二人如何会分别这黱多年?若不是他,你如何会与我这个亲生父亲作对?若不是他,你我二人又如何会像现在一般,相见不相识?难道这样的人不该死黱!”
童英的嘴角略一抽搐,若是在以前,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污蔑童渊,他必定早已愤然出手,然而此刻听到司马懿这样的话,手中的长枪却是微微有些颤抖。
不得不说,虽然他始终不愿也不肯承认司马懿是自己的父亲,然而不管是童渊的手札还是张绣的话,都毫无疑问的证实了这一点,而这两人的话,童英是绝不会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