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液好像决堤似的倒灌下来,我的yīn_náng从没干过,现在更是湿上加湿。rou棒
每次被套入,必定有些yin汁挤射出来,大部分落在我二人的股间,其余的都溅到
我肚皮上,有的还溅到我胸口。能清楚看到这一景观的我早就撑坐起身体,目不
转睛。‘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呢。’
我从媚姐会阴处沾了点白腻的yin液送到嘴里。‘唾!唾!有够骚!’我连吐
了十多口口水,才稍减嘴里腥骚之味。‘你这个白痴!’我教训着自己。
把眼睛转向她屁股沟子里那随着bi内收缩吸吮而一紧一松的pì_yǎn,我邪念油
然而生。‘这就是东洋人称为菊门的地方呀。’我把手在媚姐满是yin水的pì_yǎn上
指指点点。这褐色的pì_yǎn轮廓不小,周围肉褶密布,呈放射状。因沾满yin汁,滑
溜非常。
‘呜唔……’我才揉了几下,媚姐就发出闷哼,肥臀大股套得更急。我一时
兴起,食指往里戳了戳,竟毫不费力的滑进去一半。媚姐嚎了几声,一只手往屁
股后乱抓。好不容易抓牢我插在pì_yǎn里的手指,拽了出去。她手刚收回,我就把
手指捅了回去。媚姐叫得更响,肥臀乱拧,又把我手指揪了出来。只是她的手再
不收回去,遮着pì_yǎn不放。
我撑着床的右手开始麻痹,肚肌也又酸又痛,干脆就躺回去体息。任媚姐操
生操死我也不管哩。
‘啊啊啊………哦……哦……’媚姐发出哭腔,身体扭摆不止‘……呜……
哼啊……还……噢噢……不能……咿啊啊啊…………’
‘还不能什么呀?’我有些厌恶的看着这个伏在我腿上喘息颤动的半老徐
娘。bi沟里虽然不断抽搐,我还是隐约觉得她没有泄身。
几分钟后,媚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啵’的一声,肉茎从她bi内退出,重
新暴露在空气中。接着bi里积聚的骚水象撒尿般泼下,洒了我一身。‘你…!’
我心里虽不痛快,但望着这个一直都在玩弄我的贪欲妇人,却是敢怒不敢言。
媚姐靠着床尾栏杆坐下,面对着我,双腿大开。我眼睛溜向她的骚bi。茂密
的bi毛湿漉漉的贴在bi唇两侧,那条曾吓了我一跳的液,看不清本来
面目。发得大大的bi唇左右张开,滴着yin汁,露出中间的bi口。经过长时间插弄
的bi口扩得开开的,内中深不可测。洞口的bi肉仍在一张一合。丝丝残存yin液缓
慢流出。那样子,无比yin秽。
叹了口气,媚姐拉了条毛巾,擦净股间的粘液,挪过身子,也为我擦去肉茎
yīn_náng上的yin汁。可对我身上其它地方的yin液,她连理都不理。‘给老子舔干
净!’我只敢在心里发号司令。
丢开毛巾,媚姐重新站起来,两腿跨在我身体两旁,叉得大开。我由下往上
望去,还没有闭合的bi洞就像只邪恶的独眼,一眨不眨的瞪着我。害得我打了几
个冷颤。
媚姐弯下腰,扶住我的gui头,慢慢蹲下身子。才套进半截肉茎,她就停住屁
股,bi肉褶子夹住肉茎前段一吮一吮。接着将肥臀抬起又蹲下,yinbi吃进半根肉
棒时再停住。反覆了十多次后,发出声叹息,屁股一蹲到底,将rou棍全根吞没。
媚姐这种蹲坐的姿势,使她身子无法前倾,两条柔白肥嫩的大腿呈m字型,
yinbi吞噬肉茎的前前后后都落入我几乎喷出火星的眼里。肉茎更粗更硬,gui头热
火朝天,把bi肉烫得直抖。
媚姐双手后撑在我大腿上,身体仰后,屁股上下耸动,先前擦净yin液使润滑
减少,肉与肉的摩擦带来的刺激更烈。我rou棒的神经未完全复苏,还不觉得很
爽。媚姐可不同喽,嘴里‘哼呜啊哟’的,头左右猛摇,疯疯颠颠。一对肥白的
奶子颤颤巍巍,像两团牛奶果冻。那条肥大的bi核颜色血红,一抖一颤。
‘哇~~!真大啊。’看着这条bi核,我眼皮子直跳,猛舔嘴唇,可是身子
无力坐起,只能望核兴叹。
套了一百多下,媚姐放开我被压得麻麻痛痛的双腿。挪了挪屁股,两腿分得
更开,双手按着膝头。疯狂耸动屁股。‘这种姿势都能动这么快。啧啧啧,真能
干!’我瞪大了眼睛,心里对这骚娘儿很是佩服。
在直腰蹲坐的姿势下,肥臀套落的力量很重,砸得我皱眉苦脸。rou棒却操得
很深,有几次gui头都撞在bi沟深处一团滑滑的东西上。每次gui头撞上这团东西,
媚姐身子就一顿,高声汁流得更凶。我也主动掀动小腰,配合肥
臀的每次套下,深深的顶进她bi心。
剧烈摩擦是使肉茎神经回复活力最好的方法。虽然源源不绝的yin汁减轻了摩
擦的强度,可挡不住快感对已经恢复知觉的肉茎的侵入。无数让人舒爽万分的感
觉从rou棒浪涌出,传遍全身,‘哇啊……哎唷……呜呀……’我又变成未she精前
的样子,在媚姐的奸yin下叫床发春。媚姐高亢的的yin叫,我尖细的呻吟,此起彼
伏。合着两人股间交媾的骚声,汇成一曲这世上最yin秽的重金属。
停止腰部的掀动,我闭起眼享受这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