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嘛。’这几句话她虽然是喘出来的,我可是一字没漏。
‘哼哼哼!’伸手到她胯间,我轻梳着她茂盛的bi毛:‘媚姐,是不是问我
你的bi水儿好不好吃啊?’媚姐避开我的眼睛,下巴点了点。
‘不好吃!又骚又碱。’我实话实说。她没生气,不出声的笑着。又在我耳
边呵出几句:‘那、那姐姐以后还要你吃,你吃不吃?’
我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媚姐,只要你高兴,我就吃。’她一幅铭感于心的
样儿,吻得我呼吸不畅。等到她松开嘴的时候,我都不知又喝了多少她的唾液。
‘媚姐,你的阴精还是辣的呢。又浓又粘。’我这话好似一股寒流,掠过她
的身子,使她颤抖起来。她捏住我的鼻子:‘小流氓,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我
的……?’
我闷声闷气的回答:‘你bi水有股骚碱味,阴精却多了些辣。而且,只是在
你泄身时流的bi汁才有辣味,不是你的阴精是啥。’
媚姐松了手,目光灼人,全身都在泛红。‘呜’的一声压住我猛拧。这次可
是用上真力,我呀呀怪叫,连躲带闪。一番扭打后,总算成功翻身做主。正想唱
歌,又被她骑在胸口,再度成为胯下之奴。
骚bi粘在我胸膛,媚姐抓住我的头揉着,挺起了腰,前后摩动肥臀。我担
心会把头揪下来,故不敢去拉她的手,只得握着她的臀肉狠捏。一会儿功夫,
媚姐的yin汁涓滴流下,被摩擦蠕动的骚bi抹满胸口。
‘霍~~!老婆,你还真不是一般的骚呢,bi水儿又出来啦。’知道媚姐对
下流话颇为敏感,我故意大声大气的说出口。果不其然,我才说完,她不再拧转
我的奶头,躬起了腰身,脑袋顶在床头栏上。大肥屁股狠摇死摆。两颗饱满丰盈
的奶子悬垂在我头上微微晃动,时不时的互相碰撞,晃得我眼晕。我的手也移到
双侧,攥了个结实,轻轻重重的捏着,有如挤奶。
媚姐这股骚劲儿逐渐减缓,最后停止了扭动,努力调匀呼吸。我仍在抻着她
的奶头:‘媚姐老婆,要不要老公再舔你咧?’她拨开我的手,翻躺在一旁:
‘死流氓,你舌头不酸,老娘的……老娘的……还酸呢。’
我‘嘿嘿’一乐,搂着她腰:‘屁个老娘!骚bi又痒了吧?老婆。’
她白了我一眼:‘痒了又怎么样?’
我y的笑,脚丫在她小腿上刮来刮去:‘媚姐,你以前bi痒了怎么办的
呀?’
她没回答,咬着我的耳朵呜呜的小声叫,十足是只发春的猫。
我傻等了半晌,媚姐还是一字未吐。对她如何自yin的胡乱想像使我火烧火
燎,刚要再追问,马上发现了新大陆~~~~媚姐一根细长的手指正指向她身后
床侧的床头柜。
‘嘻嘻嘿呵呵~’我发出自己都以为很够yin猥的笑声。撅着挺直的鸡芭,翻
过媚姐这座曲线丰柔的肉山。脚趾头也没忘记在她肚子上的肥肉夹了一下。‘呲
呀~~~’我一声惨叫,为此付出了小腿上挨了媚姐狠咬的代价。
‘啪!’我在她的满月肥臀上用力拍了一记。媚姐发出远比我的惨叫更具诱
惑与杀伤力的哀鸣,虽然松了嘴,手却还是紧抓我的脚不放:‘小坏种,你敢打
我!’
我尽量挺直躯体,费力的拉出抽屉,探手进去瞎捞。手指触到一个圆柱体,
‘就是它啦!’我大喜,拿出这个我感觉像是中号香肠的东西。‘哇啊啊!好厉
害。’我双手捧着它,无限眼红。
蹬了几下脚,我摆脱媚姐的手,腾身骑在这骚婆娘的身上:‘媚姐你看!’
我将这玩艺儿递到她眼前,‘了不得哩。没想到你……’话才说了一半,她居然
真啐了我一口,唾沫四溅中,举手就抢。
我全无防她之心,眼睁睁的被她抢走,这还得了?居然敢打劫不良少年!我
一声猴叫,捏住她奶子猛掐。
‘喔~~~啊、啊~~别别、你~~~呀~~~’媚姐在我爪下蠕来蠕去,
‘呜~~~我、我不敢了~~~你放手~~~嗯、嗯~~’
‘哼!’我拧着她的奶头直搓,‘我叫你抢!我叫你抢!’
‘嗯哼~~~,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老
公~~’媚姐闭着两眼,气喘嘘嘘。
‘什么?’我掐着她奶头根部,‘你叫我什么?’
‘老公~~,叫你老公呗。’媚姐的声音又骚又腻。‘嘿,这还差不多。’
我把她奶头抻得长长的,‘拿来!’她乖乖的将那条自蔚器奉上。
双手捧着这根失而复得的东西,首要之事就是拿它与我正处在暴起中的肉茎
比了比。外形仿如人类勃起棒棒的自蔚器与我的肉茎差不多大小,尺寸方面很是
一般。思忖间,媚姐的手悄悄抚上我的肉茎。
‘老婆,是我的这根枪好还是它好哩?’我看来看去,总觉得这自蔚器没我
的大。媚姐不作回答,抓着我肉茎的手加快了套动的速度。
‘不说是吧,等过一会儿看你还说不说。’
将这根假货拿到眼前,我细细打量。虽然在尺寸上没有过人之处,不过毕竟
是假货,可以在外形上落文章。不知是用什么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