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我的来历?我,能有什么来历?我就是在这里做实习护士的,而且我怎么会被你这么个糟老头子抱过?”小马听到老头用停尸房来唬她本yu回言反驳,但是当老头说道知道她的来历的时候她便不能继续淡定了,这可是她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这其中便包括她的父母。
“你可是姓马?”老头不多说,也不在意小马称呼他为糟老头子,而是深深的看了小马一眼,这副容貌简直与记忆中的那人一模一样。
小马被老头直直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不过她的x子可不是这么容易妥协的,鼓了鼓腮帮子,赌气的道:“医院里边的同事都知道我叫马素,你又认识院长那臭老头,怎么会不知道我姓什么?”
“行了,你也不用再掩饰什么,老头子没有别的意思,若是你想知道我是谁,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的父母,可曾还记得二十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一个姓何的,还有,若是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你以后也别再到这停尸房来了。”
何老头说完便不再理会站在那里眼睛乱转的马素了,转身就进入了那扇厚重的木门,顺手将木门锁闭了起来。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来森森的鬼地方谁愿意来,不过这老头说他姓何,还认识我爸妈?为什么爸妈没有和我说起过呢?”马素看着禁闭的大门气氛得狠狠跺了跺脚,转身便往外走去,不过她的脑海中却思考着何老头所说的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何老头关上了木门之后在原地驻足了半响,脸上的神情不停的变换着,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最后便是黯然的叹了一口气,嘴里喃喃的说道:“当年那件事情之后故人还能剩下几个人啊?”
说完这句话,何老头便沿着斜坡缓缓的走了下去,走到停尸房外边的隔离间他拧起放在墙角的装着叫化鸡的塑料袋,朝着右边的那堵墙走去。
何老头在墙边的一个不起眼的边角上按了一下,轰隆隆,嗡鸣声连带着地面也轻轻的颤动了起来,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原本完整无缺的墙面突然向外凸起了一人多高的长方形墙体。
接着那堵凸出来墙向旁边移开,一道门户便出现在了眼前。
何老头轻车熟路的拧着叫化鸡和美酒走进了那扇门户,然后那门便再度缓缓的闭合了起来,接口没有任何的异常,看上去就是一堵完整的墙。
何老头进了门户,里边是埋藏于医院地底的房子,共有两间屋子,分别是卧室和一个与卧室等大的房间,顺带一个厕所,卧室里边的设施很齐全,电视、电冰箱、还有一张单人床,那另外的一间屋子的陈设就比较简单了。
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在这屋子的最里边,有一个供台和一张香案,供台之上摆放着两尊在现代社会难以见到的灵位牌,最左边的灵位牌略比右边的高一些,上边刻着‘先祖毛小方之灵位’。
右方略低的灵位牌上则是刻着‘长兄何应求之灵位’,而且,这尊灵位牌上还现代化的贴了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一脸正气,眉目间与这何老头竟有五六分相似。
何老头将自己买的叫化鸡与茅台一一从塑料袋里边拿了出来,整齐的摆放在了香案之上,然后从香案下方拿出了三支香,双手整齐的握着,香的头部朝着地面。
“咻”
何老头平复了心情便将香立了起来,奇异的是,起先完好的香现在已经被点着了,三缕青烟缓缓的升起。
“毛小方先祖在上,不肖弃徒孙何有求诚挚忏悔。”何有求报了自己的名讳,朝着刻有毛小方的灵位深深的九十度鞠躬,并且久久的没有起身,知道过了三四分钟才缓缓的站直了身体,将手中的香恭敬的插在了那灵位前的香炉里。
接着,他又从香案下方拿出了一炷香,同样的方法点着了,对着何应求的灵位躬了下去,不过这一次他仅仅过了十几秒就站了起来,将手中的香插在了何应求灵位前的香炉中。
“大哥,不知道你在下面过的怎么样了,你知道吗?当初你的决定是正确的,我今天见到了小虎的女儿了,长得跟当初的小玲简直一模一样,他们马家的传承或许可以延续下去了,唉!又是一代人了,我想当初我要是不走错路,兴许现在你也能见到那丫头……”
何有求静静的站在灵位前,看着灵位牌上的黑白照片,他的眼眶湿润了,当初若非是他被那东西掌控了,失手亲手杀了自己的亲大哥,恐怕如今大哥还能教出一位杰出的徒弟吧!
“大哥,这是极品茅台还有你最爱吃的叫化鸡,今天咱们哥俩儿好好喝一杯。”何有求抹去眼角的湿痕,从旁边的桌子上拿来三只杯子,打开了装满酒的酒瓶,给其中一只满上了一杯,恭敬的放在了毛小方的灵位之前。
然后将另外两只杯子也斟满了,一杯放在了何应求灵位牌的前方,自己拿起了一杯,一仰头狠狠地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就这样,一杯接一杯,一杯又一杯,何有求似乎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喝尘封的记忆,高度烈酒掠过他的喉咙,如一团火烧灼着他的心,他的记忆回到了许多年前。
周一清绕过一个转角躲开了马素,便火急嘹亮的快步疾走起来,要说这个世上他最大的弱点,恐怕就是对女人没有任何办法了。
而且他的感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