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郑欢乐小跑着跟上他的步子。看着他握着自己的大手,那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很干净,很迷人,很温暖,像是有一股暖泉般从他手心之中淌向她心尖,汇聚在心窝里翻卷着无数甜蜜的小泡泡。阳光下,他的侧脸被渡上一层温暖的光泽,很迷人,很迷人。
。。。。。。
郑家,郑明正在书房里训人,突然听到管家慌慌张张前来禀报的消息,震怒得险些没当场晕过去。
他匆忙赶到女儿房中,把正在房里哭闹着要寻死觅活的女儿给喝住了。
“发生了何事?”
此刻的郑美丽狼狈不堪,发丝凌乱,脸上的妆容被泪水浸湿以后显得又脏又丑陋,本就不大的双眼红肿得像两只金鱼眼,再加上她愤怒狰狞的神色,那样子要有多渗人就有多渗人,看得郑明都忍不住头皮发麻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更何况女儿外衫凌乱,连腰带都未系上,露出里面私密的肚兜,这副有损颜面的形象更是让郑明愤怒不已。
“爹,我不要活了!”郑美丽被几名丫鬟拦着,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冲动的事出来,见到郑明出来,顿时捂着脸嚎嚎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不忘一边指骂,“都是那郑欢乐那小孽种害我的!都是她害我的!是她把我清白给毁了!是她毁了我清白!”
街上发生的事郑明已经听管家说了个大概,起初震惊是因为他不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女儿身上。可亲眼看着女儿狼狈不堪的样子,在听她嘴里愤怒指骂的话,当即就火冒三丈。
“好好的你为何要去招惹她?啊,你是吃饱了撑的是不是?你没事为何要去招惹她?!”真是气死他了!那小孽畜连他这个做爹的现在都不敢去招惹,毕竟上官家管着的,没想到这不知道好歹的东西竟然私自去惹事!
对两个女儿的了解,郑明心知肚明,那胆小怕事的绝对不会主动招惹自己的大姐,定是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先招惹人的!
“爹,你怎么能如此说我?”郑美丽本就处在极度愤怒和激动之中,听到郑明不问事实反而一股脑的凶自己,顿时挣开了阻拦的丫鬟,朝郑明低吼了起来,“明明就是那个小孽畜不对,要不是她,我娘会落得如此下落吗?你休了娘不说,现在反而帮着那小孽畜说话,她不就是仗着上官家有几个臭银子吗,你别忘了我娘可是你的结发妻子,我才是郑家的嫡女,那小孽畜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靠攀附男人的贱女人一个!”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甩向郑美丽狰狞且凶悍的脸。
郑明肺都快气炸了,本就粗暴的他铁青着脸,恨不得将面前发疯的女儿给几拳头弄死过去。
“狗东西,老子是你爹,你竟如此对爹说话,是想作死不成?”此刻的他第一次觉得面前的女儿是如此的无理取闹,如此让人不堪入目。先不说她对自己无礼的态度,就凭她所说的话,也足够让他震怒。
休掉钱氏,是他做的主,同那小孽畜有何关系?钱氏那凶妇他早就想休掉了,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惹祸,在京城住了这么多年,一点分寸都没有,他好歹是朝廷官员,那女人不知道为他长脸,反而还处处给她丢人,害得他郑家都快在京城待不下去了。如此无德无才的女人,为何不能休?
更何况,休了那凶妇,他才能找些年轻貌美的女子进府,看看其他官员府中,谁没几个美妾?以前被钱氏凶着,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把美人抬进府,以至于他多次遭同僚奚落,暗中说他只会守着一个丑婆娘过日子,一点男人的尊严都没有。
现在一想到钱氏那副丑陋的嘴脸,他就觉得恶心。如此妇人,不休留着做何?
郑美丽捂着火辣辣的脸,眼珠都被气红了。可对上郑明凶狠的脸,她突然咬紧了唇,委屈的直掉眼泪。这是她第一次挨爹打......
都是那个小孽畜害得!
自从她嫁进上官府以后,爹地那小孽畜的态度就完全变了。不仅对那小孽畜温和有加,如今还帮着那小孽畜对付她们母女......
不就是嫁得好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马上也要同伏顺王成亲了,她以后就是伏顺王府的侧妃了,如果她生了儿子,那伏顺王妃的位置就是她的了。到时候,她根本不用再看爹的脸色,到时候她一定会踩在那小孽畜的头上,她也一定要将那小孽畜扒光.....不,今日那小孽畜给她的侮辱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她一定要让那小孽畜尝尝清白被毁的滋味!
她不仅要让那小孽畜清白被毁,她还要让她在大街上被人围观!
“来人!”对于女儿是何想法,此刻的郑明压根就不想去过问,丢了这么大的人,他现在都无地自容,带着一腔无法平息的怒火,他朝门外大声喝道。
“老爷,您有何吩咐?”管家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站在他身后恭敬的问道。
“从今日起,给我把大小姐严加看管起来,没我的命令,谁要是敢放她走出房门半步,我就打断他的腿!”郑明转身,凶狠又无情的下令。
语毕,他头都没回,愤怒的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发生了如此丢人的事,现在全京城恐怕都传遍了。
他证明脸皮再厚,也自觉丢不起这个人。要不是看在从小疼她一场的份上,他现在真恨不得立马掐死这败德的东西。郑家的脸面都让这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