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侍从收拾了餐具,自己坐在架子床的床头,望着残缺的左臂,从这顿饭里他充分的感受到了少一只胳膊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多么痛苦,他又开始期待把自己收集的那些刑具用在不灭法王身上的情景,他希望那一天尽早到来,同时,在他的脑子完全清醒过来之后,他还想到了一个关于他母亲的问题:不灭法王那个狗杂种是怎么知道他娘的事情的?至少他是如何知道秦雄的娘是被人给cao死的?
门口有人敲门,是师爷李德永的声音,“大人,你要的人送来了。”
秦雄急忙翻身下床开了门,三个水嫩的美人低着头站在门口,她们显然都是经过了一番打扮,年龄看上去都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但身材却已经非常出众。
“都进来吧。”秦雄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样的鲜货,他的心中讥渴难耐,但他还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因此还是努力克制着,表现出较为淡定的样子。
三个姑娘都有些不情愿的进了屋,站在角落里,李德永把门关上,把自己隔绝在了外面,他的心里也许带着一个问题:秦雄这只大肥猪能同时干五个吗?或者他在受了重伤后,裤裆下的那根xx到底还能不能硬得起来?
“你们都站在那里愣着干嘛?”秦雄已经习惯x的躺在桃木的架子床上,四肢舒展,噢,现在他少了一条肢体,只能叫做——三肢舒展。
他就像一头养肥了待宰的猪一样躺在那里,他习惯被人侍侯,当他的兴致高涨的时候才会选择主动。
三个姑娘将垂着的头稍微抬起一点点,偷偷的瞟着秦雄的模样,她们现在才真正看清这个男人,而在这时她们才立刻陷入了一种绝望。
她们并不是ji女,她们都还非常年轻,她们并不希望被ji女一样被人玩弄,但在看到这样的一个男人之后,三个姑娘也许已经能够想象自己的遭遇了——被一头恶心的肥猪死死的压在身下,痛苦的喘息。最要命的是她们其实才刚刚进徐县令的门几天而已,体弱多病的老头儿心底的想法也只是看着她们养养眼,以不费力气的方式侍侯侍侯自己而已,她们其实都还是chu女!
要把自己的chu女糟蹋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如果不是徐县令的妥协,她们是死活也不愿意的。
她们本来可以有,她们也许能够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但可惜生在了这样的一个时代里,生在了那帮蒙古统治者无情的铁蹄之下,在这里,弱小的汉人是没有出路的。
“他娘的,你们都是傻的吗?要老子来亲手教你们怎么做吗?”秦雄坐起身来吼道。
一个身着粉裙的姑娘嗫嚅着道:“大人,我……”
秦雄已经按捺不住x子,他没搞成卞丹青,还被砍了手,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现在一下子全爆发了出来,他跳下塌来,抓住那姑娘的胳膊,用力一甩,就把她给扔到了床上,他虽然满身肥肉,却力量惊人,另外两个姑娘都吓傻了。
秦雄冷冷的望着她们两个道:“等老子干完了她,再来对付你们,你们最好自己搞点情绪,不然下面太干……”
两个姑娘已快要哭出来,她们是城里姑娘,一直在爹娘的呵护下长大,这样的阵仗她们是头一回看到,她们甚至根本就从未接触过男人,在x方面,可以说是毫无经验。
可是,她们的身子所要奉献的第一个男人,竟然就是……
如果她们早知道会是这样,也许宁可死掉。
其之十五 真男人
从严格的理x上讲,少女的贞洁并不及生命重要而可贵,但要将其以践踏、毁灭的形式终结,却是如毁掉生命一般不可原谅的。
干这事儿的人,通常是要下地狱的。
但在此刻,秦雄却要给被扔到床上的姑娘制造一个活地狱,在他用一只手臂剥光那个不不断挣扎的少女之后,他将硕大的身躯压了下去,少女立刻停止了挣扎,她那如同小鸡一般的力气在秦雄的重压之下根本如同瘙痒一般,秦雄用独臂带着一点力气支撑着身体,免得把那少女的骨头给压散,他的身体有节奏的起落着,他的呼吸粗重而带着难闻的味道,那味道里有:酒味儿,油脂味儿,唾液味儿,还有一些无法辨识来源的酸臭味儿。
少女痛苦的尖叫、呻吟着,身子在不停的痉挛抽搐着,只有受了过度的刺激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另外两个少女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们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但却只能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敢做。
秦雄感受着少女的痛楚,他很分明的感受到对方没有任何快感可言,虽然少女已经没有了反抗,这并不能算是彻头彻尾的强j,这顶多只能算是一种——蹂躏,这是秦雄最喜欢的感觉,他从来不希望带给女人快乐,女人快感的表情通常会将他的xyu冷却,他希望通过痛苦、更加痛楚的表情来刺激自己的yu望。
他又将少女上上下下的摆弄了一阵,大约一盏茶的工夫,便索然无味了,只留下筋疲力尽的少女还在不停的喘息着,抽搐着。
剩下的两个少女几乎要忍不住转身推门逃出去,因为秦雄那张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