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哪儿去了?说实话,我们俩根本没有任何交情,几乎只能算是认识。但你可能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就有这样的一种人,好像别人都不如她,天是王大,她是王二,又没教养,又没礼貌。根本就不用提了。”
“既然她这么不好,你和我说这些有嘛用?”
“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到香港去,完全就是为了赚钱。至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特别是你担心的,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我是一丝一毫也不感兴趣。真的,我是绝对不相信那种一见钟情的事情,我更愿意和一个我熟知的人——例如你——谈情说爱。然后水到渠成的结为伴侣,共同走过生命的路程。”
一番情话说得梁薇心为之醉,魂为之夺!她简直不能相信,这个当年结结巴巴的家伙,居然能说出这样令人神往的……肉麻话!但肉麻是肉麻,姑娘却爱透了这种感觉!“你……”
“怎么了?”
梁薇眼神上是半点不加掩饰的爱意,一步到了他面前,双臂箍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近一点,热烈的奉上**,在昏暗的小院中,平生第一次的主动送上甜吻!卢利一惊之下,哪还有个不飞擒大咬的?拥住梁薇柔软的腰肢,将她更近且更紧的拖进自己怀里,嘬住女儿家的**,**起来。
好半天的时间,梁薇给他吻得有些窒息,舌尖也开始发麻,只为心中爱煞了个郎,强自忍耐着难过,任由他肆虐!“小薇……”卢利终于松开了她,贴在她珠圆玉润的耳边低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小薇,我有点后悔了。我不该许下那个诺言的。”
梁薇想了想,便知道他意中所指,女儿家粉面娇红,忽然说道:“利,我爱你,你要是真想要,我……我给你。”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已经声如蚊讷。要不是卢利天生的耳音好,真会就这样错过了!
卢利舌尖顶住上腭,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暗骂了自己一声没出息!却还是摇摇头,“我没事的,小薇,你放心,要说卢利还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就是一以贯之的信守自己的诺言了!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永远作数。不过我得提前说好了,这个诺言只限在中国境内,要是有一天,你到了香港,我不管你是去探望我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在那里,我的诺言无效!到时候,你就自求多福吧?”
“自求多福?”
“是啊,我**的今年虚岁23了,你想想,憋了二十多年,要是一朝都用在你身上,怕你受不了啊?”
“你坏死了!”虽然是爱人之间的情话,不虞给外人听见,梁薇还是觉得受不了,一把推开来,推开大门冲进黑暗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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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6ri的时候,李小平和周浩鑫两个终于把400块钱花完了,这可算是专款专用了,换来整整50瓶瓶装茅台酒,这些好酒他们可不敢拿到分局——那里的人一个个都和狼似的,酒固然是不少,刑j队上下也都很能打,但也架不住这么多人抢!于是每买一次,就搬到杨顶宏家里,好在他新搬的家面积大,放这些东西没问题。但即便如此,还是给来串门的同事弄走了好几瓶,害得杨顶宏人前人后提起来就骂,却又无可奈何,只当破财免灾了。
最重要的酒已经准备好,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杨顶宏在鸿起顺定了位置,下班之后带上刑j队的同事,先回家搬上茅台酒,分三趟运到饭馆,刚刚坐下不久,卢利、曹迅、张清等人也到了,“小小?这边!”
卢利看见李小平了,和李铁汉相视一笑,众人迎了上去;鸿起顺是一家专门卖涮羊肉的回民饭馆,在天(津)市是很有名的,今天虽然不是周末,席间却是一片热闹,“宏哥,早到了?”
“刚坐下,连一根烟还没抽完呢。哎,小曹,这边坐,这边坐。小小,怎么样,来一根?”
卢利笑着摇摇头,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香烟,竟然是一盒中华,“宏哥,哪来的这么好的烟?”
“你忘了?这不是上回你给的吗?”
“嚯~~!还没抽完呢?这都多长时间了?”
一提起这个话题,杨顶宏以下的刑j队众员无不满头黑线,“小小,回头你好好教训教训杨队,像话吗?自从拿来烟,就当场打开尝过一根——那天你也在场,对不对?从那以后,我们怎么说,他就是不听!这么好的烟,回头都捂坏了,这不是糟蹋东西吗?我看啊,他别叫杨顶宏了,改名叫守财奴得了!”
卢利笑得乐不可支,“宏哥,真的假的?”
杨顶宏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苦笑着挠挠头,“小小,不是我不舍得拿出来,这都是难得一见的好烟,真的,来个兄弟省份的同志,拿出来大家伙尝尝,也好给咱天(津)j察涨涨点儿,让人家一看:好家伙,天(津)卫j察**啊!居然拿这么好的烟招待同志?这要是平时都散散着抽了,那才叫糟蹋呢,对不对?”
卢利琢磨了一会儿,这样的事情他不好做主,杨顶宏说的也未必不对,更主要的是,他现在的主要j力用在香港那边,和广东的朱国英和北(京)的朱家桦往来减少,他们两个虽然还在履行着当初的诺言,一个月中时不时的寄几条好烟来,但那是给舅妈的,只好作为特例,他岂能这么不知进退?“这个,回头我想想办法。年底吧,年底之前,我从香港回来,到时候给大家带点过来。不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