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正在准备下山的时候,店小二忽然不好意思的说:“教授先生,我现在肚子有点疼,想拉屎,本來今天夜里半夜起來,就是因为肚子不舒服,只是看到您、还有那个奇怪的彩虹后,一兴奋就忘了,一直沒拉,现在很难受,你等我下,我马上就好,”
教授沒办法,只能等店小二先拉完再说。
店小二可能是因为害怕,沒敢走太远,只在几米外的草丛里蹲了下來,边拉还边跟教授说话:“您可别离我太远,我有点害怕”。
教授真是哭笑不得,只能捂着鼻子,在原地等着。
不知都吃了些什么,这个店小二的屎还真臭,一阵风吹过,那臭味熏的教授有点想吐,教授实在有点受不了,便悄悄的向远处走了几米,并掏出一支烟抽了起來。
山间不知名的夜鸟,不时的发出几声啼叫,习习的凉风,夹杂着店小二的屎臭味、还有那俩女怪物的、血液的腥臭味,教授狠狠的抽了几口烟,刚才种种的诡异,又不停地在他脑海里翻腾着,他不禁长长的出了口气。
作为一个汉学家,他研究中国文化几十年,但是越研究,越感觉到这个古老文明的玄妙和神秘,这也是他第一次深入探访中国,沒想到竟会遇到如此多的诡异事件,虽然危险重重,但也觉得非常刺激,教授知道自己骨子里是个冒险家,对他來说,危险和快感总是相伴而生。
正当教授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店小二在草丛里尖叫起來,教授的神经其实一直紧绷着,因为在这种危险四伏的地方,要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听店小二惊叫,教授几乎是瞬间抽出腰间的左轮手枪,并且打开手电,猛冲过去。
在草丛中,只见店小二已经瘫坐在地上,连裤子都沒來得及提起來,令教授感到震惊的是,就在店小二拉屎的地方,竟然有蓝幽幽的、闪着荧光的一丛不知名的花草,并且这些花草,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它们正在往上生长着。
教授和店小二都被眼前的这种景象惊呆了。
忽然,教授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熄灭了手电,在黑暗中,那丛发着荧光的植物,更加显得明亮而诡异起來,在他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一种念头,,这难道就是自己在书上读到过的那种植物吗。
大概是在二十年前,教授那时已经在攻读博士学问了,因为他极高的天赋,导师对这个学生非常喜爱,他们也经常在一起探讨各种学术问題,有时一谈就是好几个小时。
有一次,教授特别把他带到校图书馆里、一个专门珍藏亚洲各国古籍的图书室,那个图书室管理极为严格,,里面保持恒温恒湿,对这些古籍不允许拍照,更不外借,翻阅时还必须带上手套等。
导师找出一本中來自中国的古书,对教授说,那本书在中国已经失传,是五代十国时期,一个“开悟”了的学者写的,这个学者可以称得上是中国历史,甚至世界历史上,最奇怪的一个人。
此人非僧非道,他之所以能“开悟”,也不是靠刻苦的修炼或打坐,而是凭借特有的天赋,,更重要的是靠着一种神秘的丹药,,他眼中看到的世界,和一般人看到的很不一样。
在这个中国学者十一二岁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他的父母在短短一年内,就先后死去,当时的左邻右舍,都觉得他父母死的很蹊跷,,两个人当时都还不到三十岁,正值壮年,并且身体都很健康,沒有任何疾病史,最诡异的是,这两口子死掉时,脸上的表情都是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的、怪异的微笑,让看到的人,无不毛骨悚然。
脸上带着微笑的尸体,真是太少见了。
另外,令这些邻居不解的是,随着父母先后死者,一声都沒哭,他对父母的死,表现的极为冷漠,好像死的人跟他沒任何关系似的,邻居们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个聪慧异常的孩子,为何对父母的死这样无动于衷呢。
说起來,这个学者的一家都挺神秘的,,沒人知道他们的祖籍是哪里的,村里人只知道,这个学者的父母,是迁居到这个小山村里的,他们一家极少和村民们來往,平时只是以打猎和采药为生,虽然他们与村民们交往并不密切,但却非常和善,见面时总会客客气气打招呼,并且还经常会把打來的猎物分给邻居们,因此与村民相处很融洽。
在父母双亡后,当时只有十多岁的这个学者,就开始独自生活,他每天都去大山里采药,然后到集市上的药铺去卖,以此勉强度日。
时光荏苒,这个学者慢慢长大,不知他从哪里学的认字,反正他开始渐渐的读起书來,并紧衣缩食的购置了很多书,与父母不同,他对人很冷淡,也绝不和任何人來往,人们都觉得他脾气古怪,很难相处。
可是,随着后來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人们才逐渐了解到,此人的怪异,远远超乎他们的想象。
村民们逐渐发现,这个学者的外貌,永远好像永远停留在二十多岁的样子,那么的雄姿英发,生机勃勃;一直到了五十多岁的时候,村里和他同辈的人,都已经耳聋眼花,头发花白,而这个学者依旧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出头,人们在私下里都说,他肯定是个妖精,学者也成了那一带远近闻名的奇人。
之后发生的事情,更让人们领略了这个奇人的怪异之处。
那时,学者居住的那一带,发生了严重的瘟疫,最严重的时候,方圆几百里之内,几乎成了无人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