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有的人都听傻了,疯子六继续讲下去:
“当时我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于是便揉揉眼,又仔细看了一下,这才发现,我看的并没错,那只鹿确实被石缝夹扁了,更诡异的是,那只鹿竟然还活着,这是怎么回事呢?
当时我努力震惊了一下子自己,跑到旁边的一个小溪边洗了把脸,感觉自己脑子清楚了很多,于是,边又走到那个石缝边上,仔细观察那只被夹扁的鹿。那时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会不会是那只鹿很小的时候,就被卡在了那里,并且一直就没出来过呢?就像把一只小鹅放进坛子里,它长大后就出不来了。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难道这只鹿有人喂它吗?要不然,它应该早就饿死了,但我转念一想,觉得又不可能,这是大山深处,周围根本没有人住,谁又会喂它呢?
我便想便围着那个石缝默默观察,忽然看到那只扁形的鹿,好像在吃什么东西,便连忙凑过去细看,这才发现,那只鹿正在吃一种红色的东西,我连忙把手伸了进去,然后把那红色的东西抓上一把来,拿在手里仔细看,才发现就是咱们吃的这种野菜,也就是说,其实一开始,因为颜色那么鲜艳,我还以为是种花,但仔细看发现有点不对劲。
你们都知道,我们能看到人的经脉,但大家也许都没注意的是,植物也有特殊的经脉,虽然对植物的经脉,没有对人的经脉熟悉,但基本的认识还是有的,从那种野菜的经络上看,发现它并不是野菜,而是一种菌类植物,因为菌类的经脉和一般植物不太一样,既然是类似蘑菇的菌类,并且它居然是鲜红色,这在菌类中非常少见,于是,我用手往下抓了一把,把这种菌类生长的土壤抓了起来。
因为我知道,菌类植物的出现,必须有特殊的营养基,也就是它滋生的地方成分比较特殊。
我抓上来的东西,是一种红色的‘泥巴’,并且有一种淡淡的腥臭味,那种菌类植物,就是在这样的‘土壤’中生长出来的。其实,我那时并不知道那红色的‘泥巴’到底是什么,但出于好奇,也是因为我对各种药材,非常感兴趣,于是就把那团’泥巴’带回去研究,至于那只鹿,我想把它弄出来,但它好像和石缝长在了一起似的,怎么也弄不出来,最后也只好算了。
关于那块红色的‘泥巴’,我请教了很多人,一个老猎人告诉我,那应该是一种动物的粪便,但至于是什么动物的,他却说不上来。
直到最近,我们频繁接触了那种两栖人后,尤其是也看到了两栖人的粪便,才突然想起来,那团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粪便,其实就是两栖人的粪便。
那种红色菌类植物,我也一直保存着,后来晾干后磨成了粉末。不过,对于那种红色的菌类植物,那位老猎人倒是知道,他说鲜红的野菜,他小时候见过很多,有人也吃过,味道极其鲜美,并且是无毒的。”
听疯子六说完这些,我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知道这件事后,大家都感到很恶心,都再也没有胃口吃下去了。
“这里既然有两栖人的粪便,必定有两栖人出没,袁老兄,你在这里几十年了,遇到过那种两栖人吗?”表舅抬头问袁老头。
“两栖人?之前听你们也说过这种怪东西,但我却从没见过,也从未听宣恒老前辈提及过”,听袁老头这么说,陈老先生夫妇也连连摇头。
表舅听完他们的回答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低头沉思起来,屋里再一次安静下来,疯子六也望着窗外,呆呆地出神,好像也在思考着什么似的。
虽然我们也在努力的想,但完全没有一点头绪,只能默默地等表舅或者疯子六了,除了他们两人外,谁也没能力梳理这种种诡异事件背后的联系。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就听疯子六忽然喃喃地说:“难道这是真的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太可怕了。”
他此话一出,大家惊奇的目光,都投射在他身上,疯子六肯定是想出了什么惊人的结论,表舅也为之一振,并且默默地点了点头,神色也异常凝重,好像疯子六想到的事情,他也想到了。
这种情况经常出现——面对复杂诡异的情况,他们俩总能找到原因,并且推测还出奇的一致,但如果他们俩不说,我们想破头也想不出来,表舅和疯子六就是我们这个团队的智囊,没有他们,我们几乎寸步难行。
见大家都一脸焦急的看着他们俩,表舅微微一笑说:“嗯,这次我和老前辈又想到一块去了,并且我们想到,咱们可能正在陷入一个更大的危险中。”说到这里表舅稍微顿了顿,脸上变得异常严峻起来,看着他这种神态,我们的心头也是一阵阵发紧,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疯子六听表舅说完这番话后,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而他这轻轻的一声叹息,使我们更加不安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能让疯子六和表舅都如此沮丧,类似的情况,我们以前从没遇到过,以前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和危险,他俩也都是斗志昂扬,可这次确实有点反常。
屋里的气氛变得既紧张,又有点让人恐惧。
表舅看大家都变得这么恐慌,便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使自己的情绪看起来不再那么负面,以免影响我们,然后才又接着讲下去:“虽然我们面临的形式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