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种地步,不过几乎可以确定的是,即使有感情,也还不至于到可以左右任务计划的程度。

看他这明明内心波涛翻涌面儿上却依旧强硬不服输的模样,6世轩那颗刀里来枪里走浸满了暴力鲜血冷硬如石头一样的心,几乎开始软化。

他一手扣着宋楚的后腰摁到自己身上,一手似是饱含着情绪般在他肩头揉捏滑动,嗓音暗哑着开口,“宋楚...”

宋楚眼圈开始发红,直直盯着他,抿着唇一语不发,似是受了万般委屈又倔强地挺着小腰板儿不服输。

自小时候起他家里亲情就淡薄,不明事理的时候他还曾小心翼翼试图讨母亲欢心,可是奈何母亲一心扑在研究上,压根儿无心去承了他的情。后来明白事情原委之后他便小心翼翼收起了那些希冀,可是偏偏他心思又和他那个自杀的亲生母亲一样敏感强硬,以至于后来不轻易在人前显露脆弱,可是6世轩不同。

6世轩是他爱的人,他打从潜意识里便是希望把内心最深处最柔软的情感保留给他的。

他这种姿态,让6世轩不由自主回想起十年前在宴会上看到宋楚时的场景,那时宋楚的眼神儿就和现在一模一样,明明就是个孩子,受了委屈渴望人爱护,可是脸上还偏偏要挂着冷漠,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一回想起那时候他的心就揪着疼,像被人用钝刀生生割开一条血淋淋的口子,恨不得把宋楚整个揉进怀里。

6世轩一贯强硬冷酷的形象这个时候竟有些叹息般的痛楚意味,他吻了吻宋楚的嘴唇,暗哑着道,“宋楚...你别这样...”

心里钻心的疼,痛楚如烙铁一样在他那颗冷硬的心脏上翻滚。

宋楚是彻底蒙圈了。

他本是做好了和6世轩死磕的准备的,6世轩无情的性格他也知道,他低头看书的期间想到了各种可能性,包括6世轩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把他送给张董事之后他要如何逃生等各种情况,却压根儿没想到6世轩竟会如现在这般模样。

他穿到这个身体以来,还从没有如此清晰的感受到6世轩的情绪。

6世轩性格本就冷硬,再加上常年在各种险恶血腥的暴力场面来回,更是喜怒不形于色,绝不会轻易让旁人察觉到他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如同一架高速运转冷血无情的机器。

可是现在他那种强烈的捕食者气场却如同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黑色雾气,弥漫着钻心般痛楚的意味。

而这气息却刹那间就消失了,如同幻觉一般。

宋楚定定望着6世轩,抿着唇。

6世轩眸色漠然,眼睛深处隐藏着强烈的痛楚,面无表情沉声道,“不会用这个办法,你安心执行任务。”停了一下,“我不会动你,以后也不会。”

宋楚定定看了他几秒,随即转身要走,却冷不防被他一把拉了回去。

6世轩粗暴地咬上他的嘴唇,一手干脆利落扯掉他的睡衣,重重地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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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6世轩名下的房产公司和张董事的帆水外贸公司的合作正式提上日程。

临合同敲定的时候,6世轩宋楚和张董事一起去了某夜总会,这是合同敲定的最后一个步骤,如果今晚没有出任何差错,那这合同算是稳稳拿到手了,之后猎天队和政府各方面便有了机会可以突击帆水公司的□。

席间免不了叫上来几个作陪的男孩女孩,6世轩也不例外,怀里坐了个眉眼精致的小男孩,软声撒娇调笑。

张董事眼神儿一直瞟边儿上沉默坐着的宋楚,片刻后笑着凑到6世轩边儿上低声说,“我说,6总,我可是有个不情之请。”

6世轩手搭在那小男孩的腰侧,侧眼瞅张董事,平静地沉声道,“张董事尽管说,能满足的我绝不含糊。”

张董事喝了口酒,大喇喇道,“我猜6总肯定也看出来了,你那位助理实在够味儿,我嘛,就特想搞到手尝一尝,不知6总是否能忍痛割爱一回?”

6世轩静了片刻,似是在琢磨,片刻后沉声道,“...谈不上割爱。”

张董事哈哈一笑,“那就好办了。”说着大喇喇灌了口酒,“合同的事儿都好办,在这市,还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儿。”

6世轩不动声色把那男孩推开,瞅了眼宋楚。

正好宋楚也抬眼瞅他,两人视线交汇,平静无波。

与此同时,上头的机关开始秘密搜查张董事的外贸生意往来情况。

银行得了上头的指令,搜查帆水公司账户的工作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不多时便弄清了它这些年来的生意往来对象和数额。

除了帆水这一大公司之外,张董事名下还有另一小公司,这家公司是为了给帆水公司洗清账目用的,帆水公司整不明白的账单一律通过和这家小公司交易合作来抹平。

把这两家公司合起来查,马上就能发现不少漏洞,如帆水公司不明来源的巨额收入,以及不明方向的巨额支出,还有和南非一家并不出名的外贸公司的频繁的小规模合作。

有了这些信息,基本已经可以确定张董事和珍贵稀土走私一事脱不了干系,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张董事是怎样和南非稀土开发者获得的联系,以及他把这些货物都卖给了谁,最重要的就是张董事和‘达空’方面人员是否有合作。

而这些都需要有人打通到张董事公司内部才能得知。

当晚,6世轩和上头取得联系,提交了宋楚说的往内6通商口岸增派人手的事。

现在没有摸清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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