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提废后的事情,康有为便抢在他的前面提出了裁撤厘金税的事情,除了光绪,所有的人都被这件事给吸走了注意力,听说吵的比头一天废后还要厉害,康有为是横着出来的,倒不是给人打的,而他撞了墙之后,虽然治好了伤却留下了严重的后遣症,不能激动,一激动就得晕菜。
我笑嘻嘻的坐在陈三立小院子里,悠闲的喝着茶载在一旁的乐的嘴一直都合不拢,一直在笑:“姐,可惜我没见着,我阿玛和六皇叔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那个康广厦就晕了的皇上又叫太医,又叫西医些个跟他吵嘴的大臣们,脸上没什么,暗地里早乐开了花儿。”
我捡起一粒在石桌上的花生米就朝他扔了过去,笑骂道:“人堂堂一品大员,为国为民到了这地步,你怎么连点同情心也没。”
黄蓉在一旁懒懒地道:“这个不懂朝政的都知道们跟皇上想开学堂都没钱,还要把人家和尚道士往外赶着才能办学在这么干,根本就是自己砸自己的脚不明白这人是怎么想的?”
载朝我哼了一声,得意道:“看看先生都这么说呢。”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悠闲地着茶。他却有些急了。道:“姐。你不要不说话啊。我可是为了梁大人着想。你可知道。康广厦是打算让他和史大人去办这件事儿。”
这我愣住了。道:“怎么会找他们两个?他们两个要资历没资历。要年龄没年龄。这是活生生地把两只羊往狼堆儿里扔呢?”
“可不是?梁大人有心想躲。可是史大人是他地学生。你也知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更何况当初史大人在老家地时候。那个惨况。要不是康广厦拉了他一把。收他为徒。他那会有今天。所以他是怎么都要跑到前面去扛地。”载有些惋惜地道。
黄蓉一下来了兴致。问道:“卓如打算如何躲?”
载沣乐了。道:“这不还都是姐姐地那位干姐姐干地?在家装病。只要梁大人一进衙门。没多会儿。就有人来找。急急惶惶地说是少奶奶病危。然后梁大人便忙忙地往加赶。三天两头地。就来这么一遭。把康广厦气地吹胡子瞪眼。却是毫无办法。”
我和黄蓉相视一笑。我道:“难怪了。这些日子。这两口子也不出来窜门儿了。原来在忙着唱戏呢。”
黄蓉也是一脸笑意,道:“既然她病了,我们又怎么能不去看看呢?”
我立马站了起来,笑道:“一起吧?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我和黄蓉笑着相携而出,载沣在后面跟了出来,道:“你们去了,我干什么?”
“该干嘛干嘛去。”
载沣愣愣的看着我们远去的背影,哼了一声:“哼,不带我玩,我自己找玩的去。”
我们二人的马车到了梁府的大门口,两人下了车,那门子自是认得我们二人,待要进去回报,黄蓉瞪了他一眼,道:“不许动,咱们自己进去,也不准叫人往里传信儿,要不小心我一会儿出来跟你急。”
那门子知道我的身份,见我没吭声,他自是不敢动了,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两人一脸贼笑的往里闯了进去。两人熟门熟路的就进了内院,一眼就看到了跟在梁启超身边的一个书童,我们两人对望一眼,笑道:“果然。”
那书童一见我们二人,就要往里报信,我们两人加快了脚步,忽然
去,那书童叫完,我们也已经冲了进去,正看到梁启乱的给盖被子,笑的我们腰都直不起来,指着他们两个,一直乐。
见被撞破,也不再装,冷哼了一声,掀开被子,下了床,没好气地道:“笑,笑,笑,下巴笑掉了。”
梁启超也是一的无奈,哭笑不得的道:“你们也真是,来之前说一声啊。”
黄蓉笑道:“这不就是要逮你们吗?哼,一个堂堂的四品大员,一个是我们京城女子的典范,竟然也能干出这种勾当来,唉,真是世风日下。”
梁启超叹了一口气,蒽仙也道:“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吗?咱们也是为了自保,虽然我们都赞成变法,可是照着这么下去,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他康广厦有皇上保他,可我相公有谁能保?”
我却没接她的茬,问道:“思顺呢?”
“我娘接去了,说是我生病,照顾不好她。”蒽仙回道。
“那正好,你二过二人世界了呗。”我有些调侃的道。
却一脸的不怀好,看着我和黄蓉,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太闲了,要是太闲呢,快些找个相公嫁了,这么大岁数了,还一天到晚没个正经事儿做,难怪这么无聊,要跑来找我们的麻烦。”
我蓉脸上都是一滞,黄蓉作势要打,梁启超一把把自己媳妇拉到自己身后,道:“玩笑话,玩笑话。”
我叹了口气,道:“咱们听着你了,好心来看你,你却这样伤我们的心。”
笑道:“我呸,你们哪是来探病,根本就是来看热闹的。”
梁启超在一旁无奈地道:“子君,你和王爷现在倒是好,一甩手,什么都不管了,如今倒是成了康先生一人说了算,皇上就只听他,如今这局势可真是一点也乐观,我看着,还不如太后在的时候。”
“得了,我今天是来探病的,我们两人来了这半会儿了,也不叫人上杯茶。”我叫道。
却是哼了一声,道:“不速之客,没茶。”
黄蓉却不理她,直接叫了那个在门口的书童去沏茶了,梁启超却是一直看着我,就是不说话,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