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七叔,您快去忙的,我一定把头儿侍侯好了。”
揭过张捕地话题。我们转向另一边老四看着眼前这些受伤地兄弟。也是一阵焦急。官兵搜地越来越密了。他不知道他们还能在这儿躲多久。看着这个不大地宅院他有些奇怪。官兵每次离这个院子似乎只有几步远了可是却都没有进来过。这让他松了一口气是谁知道下次搜地时候会不会进来呢?
每天都会有人他们送吃地过来。还会有人给受伤地弟兄们换药但是来地那些人却从来都不跟他们说多余地话。只是吩咐该吃什么药。该敷什么药。其余地一概不说。不管他们问什么。总之那几人就是再不肯多说话。
贺老四心里直打鼓。这次能攻进知府衙门。可说是极险。但是他知道。暗中有人相助。他不知道是谁。最让他吃惊地是。在攻进知府衙门时。自己身边跟着地那几个兄弟竟然都是会功夫地高手。自己虽然也会些三脚猫地招式。可是跟他们比起来。根本就够看地。
一路杀进去。似乎也有人在故意把他们引往那个知府地住处。否则他们又如何能那么快地找到腾子贵。看到腾子贵时。他一点也没有犹豫。手起刀落。就杀了他。同时割下了腾子贵地首级。他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地勇气。只是觉得杀了腾子贵后。心里松了一口气。想来那些死去地弟兄也能瞑目了。
退出来时。他知道官府地援兵就要到了。一路杀将出去。却似乎一直有人在帮自己开路。那些官兵还没到他地跟前。就一个个地倒下了。他一路畅通无阻。挑着腾子贵地首组。还吓傻了几个官兵。
弟兄们跟他杀出了知府衙门。又听得有人吼了一声:“跟我来就见着一个穿着和他们一样服色地人立在身后。但是他蒙着面。那人道:“跟着我走。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先躲着。那里不会有人来搜。如今只怕城门已经关了。谁也出不去。”
贺老四不知道为什么,没来由的就觉得那人的话可信,便跟着走了,可是有十几个兄弟却有些不相信他,也没跟自己打招呼,就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如今也不知道他们的情况如何。
那个蒙面人带着他们来了这座小院,便走了,每天有人送吃的,也有人送药,可是却始终没有人
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或他们是什么人,贺老是宋家的人,可是后来仔细辩认,却发现并不是宋家的人,而且宋家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藏了这么多人,而不被发现的。
现在想想,有些后怕,他如今报了大仇,却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以后该怎么办?如今自己已经成了通辑犯,成了反贼,以后将朝不保夕,过着亡命天涯的日子了。
杭州城乱了,当当知府被人在府衙里割去了首级,而真凶却至今也未抓获,更让人惊骇的是,这些乱民,竟然用了,炸掉了知府衙门的前后门,如入无人之境,据腾子贵的下人们说,那些人似乎对知府衙门极为熟悉,一进了门,就直奔了老爷所呆的房。速度之快,快到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家已经割了腾子贵的首级,跑了个无影无踪。
马总兵好容易抓了十来个人,却都是一个字也不肯吐,不管是用什么刑,都是一声不吭,弄的那马总兵一时之间也慌了手脚,知府大人被杀,这里的人只怕是一个也脱不了身,若找不出真凶,只怕是杭州大小官员,没几个人能安稳的了。
秋大人也紧锁着眉头,看着自己的女儿,秋谨被自己的爹看的心惊肉跳,只得道:“爹,您别问了,女儿是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么大的事儿,一个不好,就是灭门之祸,我们谁也不敢往里掺合的。”
秋大人摇了摇:“若你们没有掺合,那么这些工人也太厉害了,那么多人,一瞬间就没了踪影,城门一直未开,他们怎么出的去?”
秋谨也在惑这个问题,知道有人来杭州推墙,可是究竟如何推,怎么推,却是一点也不知情,但是她却不得不佩服王爷派来的人,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把那么多号人,就这样给藏起来了,将军甚至带着人,把所有官员的宅邸都搜了,却是毫无所获。
秋大人叹了气,道:“阿谨,这次你爹只怕是躲不过了,这腾子贵是康大人的同乡,也是世交,如今他死了,还身首异处,只怕是你爹我和王大人这次都脱不了干系了。”
秋大人闭睛,有些伤心,好容易才混到如今这个样子,却有可能瞬间就失去了,秋谨有些不忍,道:“爹,兴许没您想的那些悲观呢?”
“唉,康有为岂会罢休?那位国舅爷又岂会罢休?今天早传来了消息,国舅爷派出来的人,在前个晚,那些人攻入知府衙门的时辰里,同一时间全都死在路了,一个活口也没有,所带的银两、财物也全部没了。”
秋谨向前跚了两步,惊道:“什么?怎么可能?可都是宫里一等一的好手啊?”
秋大人见秋谨样,忽然松了一口气,道:“看来你真是不知道,不知道就好,不知道就啊,这事儿闹大了,只怕那些工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怎么会这样?这会是谁干的?这么做了,岂不是在逼那些工人反了吗?国家动乱,对谁也没好处啊?”秋谨也开始焦急了。
这时秋大人反过来安慰她,道:“你也别急,不若过几天城门开了,你就和月欣那丫头回京,如今看来,倒是京城反而是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