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感到非常的满意,折原临也发出了这样的笑声,紧接着便扯过你的手腕,因为丘比抱得本来就不大紧,所以他顺利的以那种不可抗拒到近乎粗暴的爆发力,就直接就把你扯回了自己的怀里,顺势揽上了你的腰。
“啊呀,一不小心就玩过头,弄哭了呢☆”
“没办法啊,因为有点生气呢。☆”
听见这家伙这样笑着感慨,真是让你深深领悟绝壁不要作死招惹一个小心眼的男人。
……
因为折原临也过于粗暴的动作,一个趔趄的你就扑了过去,何等不矜持的因为脚下不稳直接抱住了对方的胸膛,同时胸口的伤处可谓旧伤未愈新伤又来,感谢魔力的神奇,伤口并未恶化,但是那种几乎撕裂的痛楚一下让你脑子一白,除了泪眼模糊的迷茫的抬头看看青梅竹马,一下也反应不过来什么东西。
“……可以考虑我家小姐的伤势,温柔的放开她么?”
丘比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大的起伏,原本连贯的说辞中几处停顿还是某种程度的体现了它内心的不太平静。
“嘛,本来就是恢复的差不多的情况,这种伤口只要补充魔力就够了吧?”
像逗弄一只小猫一样,他的手指抵上了你的下巴,额头轻碰,因为贴得过近,你可以看见那半眯起来的狭长眸子那抹浓重而暗沉的猩红,当然还有那吐露刻薄话语的嘴唇。
“像是这样?”
你看见他的举动觉得整个人顿时间就精神了。
非常尴尬的眨了眨眼睛,对于他方才那种接近j□j的行为你终于回过了味儿。
什么嘛……
沉默而有力的磨了磨自己的后槽牙,不待折原临也的下一步举动,你便先一步,发了狠劲儿的一口冲着对方的嘴唇咬了过去,据说对付一个范臭脾气的男友,一个吻就能解决问题,估计咬也差不多,反正你动作快狠只求见血。
“唔。”
正直深秋,皮肤本来就干燥偏脆,又因为你刚刚暴露了熊孩子凶狠的本性,估计他也没怎么多喝水,你轻易的就咬破了他的唇角。
本来想着是要用疼痛逼退这个宣布占有权一样的家伙,但是当你真正咬出血出来的时候,你还是有点心虚的感觉自己好像做过份了。
至少他的确没有多做什么进一步的事情,就像是专门给你一个出气的机会,他只是揽着你的腰,平静的,宽容的放纵了你的行为。打了一棒子后再给一把糖,对你的态度也由强势转柔情。
你妥协只是几秒的事情,在没心没肺的放下不管之前,你犹豫着像小动物一样,小心翼翼的舔了舔折原临也嘴唇的破口。舌尖品味到的是带着浓重锈味的腥甜,这种感觉让你感到了略微的不适。
但是并不讨厌。
血液中蕴藏的魔力,带着细微的热度一点点的融进接近干涸的魔术回路,与身体内刺骨的凉意形成鲜明的对比,那种舒畅的感觉,让你不由得想要进一步的从对方那里索取到更多的东西。
但是实在不想让亲吻成为完全是为了获得魔力的工具,迈不过心里这道坎儿,你想了想默不作声的将自己的脸埋进对方的脖颈,那里柔软温暖的触感似乎很是让人感到安心。
事到如今,你完全不知道现在心里是怎样的一个滋味。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乖。”
《《《
分手一事不了了之,没有进一步的治疗,丘比在确定你的伤口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就无声无息的化成了兽态消失在了你的面前。
而对于丘比,坐在床沿边,揽着你肩膀的折原临也只是带着戏谑的笑容平静的看着你和它的互动,似乎在他心里丘比就像是一只被你捡来的变异宠物一样。
手术缝合之后可怖的疤痕依旧留在你的身上,按丘比的意思只是为了事物作用最大化,它的离去也正是再为这个目标而努力。
在你手上出现令咒之后,而出现的再次圣杯选择的,和魔术世界完全无关的恶性愉悦犯,以及他所召唤出来的,虽不知其正体但从魔力波动上来看更像是恶灵的从者,本来从客观上判断就已经是与离经叛道,且身份存疑无法被你高傲的正统魔术老师所认可的组合了。
现在又加上了你胸口那几乎致命的伤口,这位圣杯认可的正牌r形象在你的父亲,兄长,以及老师的眼里,便瞬间变得简直面目可憎穷凶恶极起来,俨然成为了需要第一个暗地处理的目标人物。
作为和你一队的使魔丘比,在这一次充分发挥了他那混淆黑白的能力,只为确保你能牢牢保有正牌r的身份。
然后在白兰简要的向你解释清楚这一切之后,笑眯眯的对你的受伤的及时性和价值性给出了赞赏,默默地听完这些你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指腹感受着皮肤上的凸起,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
简直就像是安排好了一样,一切都是为了确保你能够拿到那个传说中的杯子。
也许场合合适你真应该长长的叹一口气。
“就把我的话当作一个枯燥的睡前故事好了,反正事情发展到现在,你也不必有什么心理压力,累的话再休息一会儿好了。♪”
作为唯二一位明白人的英灵,并不打算再向你吐露其他讯息,随意地耸了耸肩膀以轻松地态度结束了这次谈话。对他而言丘比安排的圣杯的日程安排的确是正有条不紊的实行着,但是丘比的其他意图却因为他的介入,正在变得慢慢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