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王道非磨着她“做游戏”,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道,你不能和太太一起用餐。”工藤优子厉声道。
“为什么?”王道和林黛柔异口同声。
“这是少佐的命令。”工藤良子说,“我们已经给王道准备了晚餐,送到他的房间了。”
“不要不要。我要和姐姐一起吃饭饭。”王道耍起赖来真像个小孩子。
“你们把他的饭菜端过来吧。”林黛柔命令道。
“这是少佐的命令。”工藤优子道,“如果王道不听话的话,我们就要摇波浪鼓了。”
“啪”地一下,林黛柔将筷子摔了,怒道:“你们也太目中无人了,给张野打电话,我倒要问问他,他到底拿我当什么?凭你们两个下人敢对我动手?现在有一口一个‘少佐的命令’,我倒要问问张野,在这个岛上,到底我这个女主人算什么?”
“太太息怒。”工藤姐妹不亢不卑,“少佐的命令,没有紧要的事不能随便给他打电话。”
“太太请用餐。”工藤优子又拿了双筷子给她。
“我不吃!”林黛柔拉起王道,“我们到外面走走。”
“太太……”工藤姐妹挡在他们前面。
“你们还要禁锢我吗?”林黛柔彻底地恼了。
“我们不敢。”工藤姐妹让开道路。
林黛柔拉着王道在沙滩上漫步,十一年前,他们总是这样,只是现在……林黛柔不禁一丝苦笑,如果当年她坦言当时的经历,是不是一切都会换一个轨迹?只可惜命运永远不会给你重来的机会。
“姐姐,我肚子好饿,还有些冷,我们回去吧。”
林黛柔侧目看着王道,脑海里浮现出当年的画面,喃喃地说:“那时候我们也是这样,好冷好饿,就在沙滩上生起火来,你下海捉鱼烤给我吃……”说话间,眼前竟是一片迷蒙,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林黛柔神情有些惘然。
“姐姐,快过来。”王道叫着,沙滩上已经生起了篝火,他正在往火里填干树枝。
“你会生火?”林黛柔感到十分惊愕,这是一个傻子会干的事吗?
“姐姐,你坐下来烤烤火,我去给你捉鱼。”王道说着已经一个猛子扎进了海里。
“王道,别去了,太危险了。”林黛柔说这句话的时候,王道已经从海里冒出头来,撇着嘴“呜呜”地哭。
“怎么了?”林黛柔快步跑过去。
王道已经走上岸来,林黛柔“哈哈”大笑,只见他两手各拎着一条大鱼的尾巴,两条鱼还在挣扎着摇头摆尾,然而这不可笑,可笑的是,他的下面挂着一只大螃蟹。那螃蟹有洗脸盆那么大,一只大夹钳住了他的小弟弟,这就难怪王道会哭了。
“好疼呀。姐姐还笑。”王道有些恼了,恨恨地把两条鱼摔在岸上。和螃蟹来了个殊死搏斗。好不容易才把螃蟹弄下来。
王道脱掉裤子,摆弄着他那东西,林黛柔立刻侧过脸去,羞臊的不敢直视。
“出血了。”王道带着哭腔。
“快回去,让钱医生他们看看。”林黛柔依旧侧着脸。
“好疼呀,姐姐,你帮我揉揉吧。”
揉!?
“要不。你帮我吹吹?”
吹!?
王道继续说:“以前我摔伤了,妈妈帮我吹吹就不疼了,姐姐,你也帮我吹吹吧?”
你妈妈帮你吹……?
“以前你摔伤了哪里呀?”
“摔伤了手臂呀。”王道还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姐姐,帮我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
黑线!黑线!黑线!
林黛柔都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没有比这更囧的了!
“姐姐,帮我吹吹吧。吹吹吧……”王道看着林黛柔的囧样,强忍着不敢笑出声来,绷得脸上的肌肉一起一伏毫无节奏的跳动。
“你……,赶快把裤子穿上,我带你去看医生。”林黛柔面颊通红。像是立刻就要燃起来。
王道实在忍耐不住了,“哈哈哈……”笑得直在地上打滚。
呃,他是真疯还是装出来的?要是真的疯了、傻了,怎么会笑得这么邪恶?林黛柔实在很纳闷。
正在林黛柔纳闷的时候,王道已经麻利地将两条鱼去鳞洗净,用干树枝插了起来,用四根树枝,每两根交叉,搭成了架子,将鱼放在架子上,下面是火,他转动着插鱼的树枝,飘来阵阵烤鱼的香味。
王道又将那只大螃蟹直接扔进了火里,嘴里还忿忿地说:“叫你夹我,一会儿就把你吃掉!”
瞧他这麻利的动作,林黛柔更纳闷了,这些也不像是一个傻子能做出来的事。
“姐姐,快过来呀,一会儿鱼就可以吃了。”王道向她招手。
“哦。”林黛柔答应一声,坐在火前,闻着阵阵鱼香,看着麻利地转动着树枝的王道,脸上露着甜甜的笑容,有时候,幸福可以很简单。
林黛柔就这样看着、看着,火光,鱼香,爱人,多么完美的画面。眼前渐渐迷离,身子一栽,已经倒在了沙滩上。
“黛柔!”王道惊叫着,放下手上的烤鱼,抱起她,喊着:“黛柔,你怎么了?”
林黛柔已经昏迷不醒。
王道抱起她,快步奔向三位医生的住所。
三位医生还在实验室里,化验香水的成分,可惜对里面的几种有毒成分始终化验不出是什么。他们三个都是中国医科院最有才华的医生,却遇到了他们人生中最棘手的病症。
“三位医生,快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