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格抚摸着飞机,就像抚摸着美丽的里一样小心翼翼。
两边充满霸气的五叶螺旋桨高高扬起,仿佛向人诉说着自己的不甘。飞机上储存的油料快没了,这个大家伙没什么用处了。不能飞的飞机就和徒有美丽羽毛的孔雀,只能在人前展示一下自己美丽的羽毛,没有其他用途。
如果把香城比作火柴的圆形头部,那么丹森他们迫降的地方就是火柴的杆部,狭长而又干燥。
很适合做一个简易的机场。当时是被泥石流剧烈冲刷摧毁大面积森林而成的,从天上鸟瞰就是一个降落伞的形状。
几架飞机停的是歪歪斜斜的,窗户破损,机身上还算完好无损。只有远处坠毁的长机让幸存的人们沉默不语。大家走到飞机残骸面前,收敛起落难同胞的遗骨,举行了一个隆重而又简易的葬礼。几个异国风情的十字架屹立在森林里,在美丽的环境里祝愿他们的灵魂得到安息。
格从香国调了不少的帮工过来,现在美国人的信誉在香国心里颇为良好,至少是规规矩矩的做生意,不少人做的是风生水起,开始拥有不少财产,拿出一部分来雇佣当地人搬运飞机,还是有不少人踊跃报名。
美国人吃饭还流行给小费,这让食肆的人议论纷纷,许多人认为这是有钱人的标志。不少人也学美国人吃完饭留下点零钱,觉得店小二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殷勤无比,觉得自己备有面子。逐渐的引领一股风潮,你出去吃饭理发,不什么,背后相当鄙视你,弄的你以后都不好意思上街。
这些鬼佬还喜欢吃口香糖,嚼啊嚼的,让当地人觉得好奇,这些家伙的嘴巴没事整天动来动去的,有不可能扳开来看看。偶尔有一天,一个美国人给当地小孩一个口香糖,示意他嚼着试试,小孩嚼着嚼着开心的大叫起来,口香糖外面包裹着一层糖,让从未吃过如此之甜的孩子激动不已。
流行都是盲从的,有些人觉得美国人嚼口香糖的动作比较潇洒,也想尝试尝试,然而美军的配给本来就少,偶尔一两片就很慷慨了,这些口香糖已经成为美*人对家乡的唯一思念了,不到紧要关头,就不会拿出来了。当地人只能寻找替代品,还真让他们找到了-槟榔,槟榔的吃法却比较讲究:首先是展开一片树叶子,用加水稀释过的石灰在表面刷上一层,接着撒上几颗槟榔粒,再从不同的罐子里放上各种香料,再用树叶包好,就能携带了。吃了槟榔至少每天的口气很不错,于是吃槟榔成为了大家的习惯,每天不吃槟榔就觉得不舒服,就是嚼槟榔嚼的血盆大口很是吓人。
生活中的很多习惯都是潜移默化的慢慢养成的,大兵们叼着烟卷,在搬运飞机的过程中还斜叼着玩潇洒,至少现在不用担心汽油会爆炸,油都没有了,飞机只剩下一个空壳,捆住飞机后轮人拉马拽的一架架的排好。四架飞机排列整齐还有几分机场的架势。
不少香国的长老也来看这些铁做的大家伙,兴致勃勃的进入这个怪物的肚子里。有些人去拉拉操纵杆,摸摸那些圆圆的看起来就很复杂的仪表,真想不通这么重的铁家伙如何能够飞起来的。
丹森上尉集中了剩余的所有汽油,准备带着这些人来一趟航空之旅。也算为自己的航空生涯做个最终的告别吧。
当机组的所有成员还有长老们满满当当的坐在两侧的座位上固定好后,每个美国人照顾一个部落长老,丹森可能预想到惊慌失措,大喊大叫,两腿发软甚至当场昏厥的后果,心中未尝没有一种穿越中人的优越感。然而当他飞到半空中在部落上空盘旋的时候,并没有听到后面有任何异常的声响。只有螺旋桨转动的嗡嗡声。
他回头一看,所有的长老们都饶有趣味的从飞机的舷窗上饶有趣味的俯瞰大地,丝毫没有自己所臆想的刺激反应。不禁感觉颇为奇怪。
“现在部落很多人都能够凌空飞度,有的飞的还比这高。什么没见过,真是土包子”在格怀里抱着的格里暗想。
飞机在燃油逐渐耗尽前着陆了,面对着谈笑风生的长老们,优越感骤然被打消的丹森有些摸不着头脑,头一次上飞机,哪个不是紧张万分,大汗淋漓,这可倒好,这里却是相反过来,人们除了对飞机的长相外表评头论足以外,对飞机的能力到没有太多惊奇。“飞机就是飞的嘛,不飞那是公鸡”。小格里心里吐糟到。
不是所有穿越的人都有经商或者独特的技能,其中两个美国人做生意虽有同胞帮衬,但还是亏了不少,而且两人实在没什么特长,就只会开飞机。等格和香国的人把飞机弄回来后,他们找丹森让丹森帮他们想想办法,否则就只有饿死了。
丹森指了指每天在香国上空忙碌的一只大雕,说那就是你们的饭碗。两人面面相觑,那鸟能为我们带来什么?
这只大雕天天从头顶飞过,异常忙碌。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不会抬头多看一眼。
丹森笑着说,“我开始也没在意,后来看到格长老在它的腿上绑东西,才知道它在做货物运输,运送紧俏的货物给部落驻遥远地方的商队。生意异常红火,如果不是一雕难求,早就扩大运输能力了,格每当谈起这个,叹息不已。我一听到这个信息,我就有想法。我们是什么,我们是航空兵,空中运输是我们的强项。以己之长补人之短,我想这个职业相当有前途”。
“那油料如何解决,现在不是没有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