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路平被反弹之力震伤了内府,虽未致命,但经脉一时滞结,真气无法运行,却是已失去了自保之力。这时,就算是个普通人也能将路平置于死地。
武浩右手手掌流出血来,滴落在地。武浩似是浑然未觉,盯着掉落在地上的剑。一个剑手,剑被击落,虽不致命,却也算是极大的耻辱了。这武浩抬脚将地上的剑踢起,趁长剑飞起之时,右手轻轻一带,便将长剑收入左手的剑鞘里。随后,转过身面对着路平道:“二十招已过。你赢了!”
这时那名武当带队男子却心中一急:“武师兄,二十招结束了。这路平已无招架之力。明显输了,应该跟我们去执法殿将事情查清。”嘴里如此说着,却又悄悄地在武浩耳边说起话来:“武师兄,那小丫头偷了丹室存放的一瓶归魂丹,如此放他们走了,执法殿问起来,恐怕不好交代。”
武浩闻言却不动声色,抬眼向众武当弟子看去,嘴中说道:“我既有言在前,如今输了。便不必再追究此事,丢丹之事,我自向执法殿去解释。都上山去吧!”说完,却又看向路平:“你那步法神奇诡异。你所用拳法,力道刚猛,是我生平未见。若有机会,我必再次领教。”说罢,也不待路平回话。便反身向武当山方向走去。
众武当弟子见武浩如此说完,也不敢多言。皆心有不甘地随武浩而去。
武当执法殿内,武浩低头立于殿前。殿内坐一老者,为武当执法长老松木真人。
“弟子武浩,学艺不精,致使本派归魂丹丢失,特来领罚。”
松木真人两眼射出一道威光,未发一言,却已散出威势:“归魂丹乃疗伤圣药,需采集各地珍稀药材,经纯阳真火不停淬炼方能成丹,有起死回生之药效。我派亦不甚多。正因此丹珍贵,掌门才派你去追回丹药。而你却逞强好胜,轻易许下诺言与人争斗。如今归魂丹未取回。罚你在悔过崖闭门面壁一年,锻炼心性。”
“弟子遵命。”武浩应诺,便转身离去。
栈,要了间房间给路平躺下。接着又去抓了草药,让小二熬了,喂给路平服下。当夜,两人在客栈歇下。自路平与武浩比试结束后,那小衣姑娘也未向萧灵两人打招呼,便自行离去。却不知去往了何方。萧灵忙着照顾路平,也未在意。
次日,路平稍微恢复。已能下床步行。两人一商议,均觉留在此地怕生变故,还是尽早赶路甚好。于是,萧灵收了行李。两人继续向临阳村赶去。
又行两日,两人来到今湖南岳阳城外。时至中午,烈阳高照,两人一路行来,均感饥渴。便计划入城歇息,两人向着岳阳城门走去。行近城门时,见得两名文士向着两人方向观望,似是在等人。待路平两人走近时。两名文士迎了上来:“两位可是路平路大侠和萧灵萧公子?”
路平和萧灵闻言一楞,路平上前说道:“正是在下两人,不知你们是?何以识得我俩?”
两文士闻言一喜,其中一人拱手说道:“我们是小衣姑娘的朋友。在下付笔。路大侠在武当山下击落青锋剑武浩手中长剑的事,如今已传遍江湖。却是天下皆知了呀。”接着又指着另一文士:“这位是付笛,我两兄弟奉主人之命,在此等候两位多时。我家主人在岳阳楼上,备了酒宴,专程为两位接风洗尘。”
路平两人听了这话,均心生疑惑。路平接言道:“不知你们主人是何人,在下可否识得?如此这般接待我们,不知所为何事?”
付笔答道:“我家主人说了,设宴相待是为感谢两位救了小衣姑娘。同时我家主人另有事情相求。至于何事,我等就不得而之了,待两位见了我家主人自然便知。”
路平闻言,感觉两人并无歹意,便也不再推辞:“如此,就有劳两位大哥带路吧!”
四人向着岳阳楼方向行去,一路行来,沿途风光无限。不多时,便到得岳阳楼下。这岳阳楼位于岳阳西北的巴丘山下。岳阳楼前瞰洞庭,背枕金鹗,遥对君山,南望湖南四水,北眈万里长江。其景历为无数文人骚客所称赞。
到得岳阳楼门口,见得两人立于门前。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身素衣,五官精致,两眼转动间流露着一股精灵古怪的气息。少女站于门前,含笑看着四人走近。少女背后站着一名老者,老者一脸病容。站在少女后侧,随少女的动作而紧随其后。看起来两人像是主仆关系。
少女远远地对着路平,萧灵一拱手:“路大侠,萧公子。小女子在此恭候多时,小女子乃君山插云峰碧游宫主人,冒昧打扰两位之处,还望见谅。”
路平闻言还礼道:“原来是碧游宫宫主,如此款待,在下两人实是受宠若惊了。只是不知宫主有何事相商?”
少女郎声一笑:“这位便是路大侠吧,你武当山下解救我家小衣姑娘,奋不顾身。我这里先行谢过了。楼上备有薄酒,具体事宜,先上楼再说。”说完,便侧身带路,往岳阳楼上走去。
几人沿楼梯而上,上得三楼。楼上设一圆桌,桌上摆满了一桌饭菜,饭菜犹自冒着热气,显是刚做好不久。
少女走至桌前,坐了上座。路平几人亦分宾主坐下。待坐定后。上来一名仆从,给众人酒杯里倒满了酒。少女端起酒杯,笑着面对路平等人说道:“路大侠,萧公子,两位沿途辛苦。先行用过酒饭后,再商谈事宜,如何?”
路平,萧灵此时正自饥饿,闻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