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林飞宇对付峻熙说:“以后来上课别穿校服了,很傻b。”
“很傻b?你不也穿吗?”付峻熙有点迷惑的回答道。
“周五不要求穿,谁会穿校服啊!”林飞宇凑到付峻熙面前用口型说“只有傻b。”
“不早说。”付峻熙一把推开林飞宇的脑袋。
“喂,别弄乱我的发型。”
“什么发型啊,早上迟到没梳头吧,我来帮你弄弄。”付峻熙说着就帮林飞宇揉他的头发,付峻熙不知道他已经变了,他已经开始融入了这个小团体了。
“头可断,发型不可乱。你别乱碰我的头发。”林飞宇说着也开始反击,帮着付峻熙弄“发型”。
“林飞宇,你很吵耶。大家都在自习。”坐在前排林可郁回过头来蹬着林飞宇。
除了班长和林可郁,其他人都不愿意招惹林飞宇,因为一方面林飞宇只是小打小闹,影响不大,另一方面,林飞宇在班上的“狐朋狗友”很多,他党羽众多,一呼百应。林可郁从读小学时就不明白,为什么林飞宇这么具有号召力/和凝聚力?
同样,林飞宇承认林可郁有些优点,但也不至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吧!她哪里可爱?简直像个小巫婆。可是从小到大,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学校,她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林娘娘啊!从读幼儿园的时候,就每天有小男生给她送零食,不过自己也得了不少好处,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长大后,自己一直站在林可郁身边,帮她斩了很多桃花。林飞宇还不知道,他的那帮狐朋狗友,在晚上开卧谈会时,话题女王也大多是他可爱的妹妹。只是林飞宇不住校,大家也碍于林飞宇和林可郁关系太亲密,不在他面前公开谈论。
“你坐前面,我坐后面,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林飞宇一脸的不在乎,林可郁瞪他那是家常便饭,不瞪他,那才可怕。“他穿校服是不是很傻。”
“比你好看。”林可郁回了句,看着林飞宇的嘴嘟囔了一下,满意地转向前面。“终于让他闭嘴了。”
林飞宇回过头来看到付峻熙笑得很开心,“林可郁夸你一句,你就笑得花枝招展的。”说着目光顺着笔的方向看付峻熙——鄙视!
“能不能换一个形容我的笑很性感的词?”付峻熙歪着头慵懒的说。
“笑的好y荡。”林飞宇抛出一句。
付峻熙一听,一脚直接踹到林飞宇的凳子上,林飞宇的身体失去了平衡,顺势扶住后面同学的书,结果,哐当一声,一桌子的书应声而落。班上的目光被吸引过来了。
班长吴晶晶终于发飙了:“你们不搞学习,就不要影响到别人。”
刚好班主任进来了,也不问,直接说:“被班长提名的人,站到走廊上去。”
林飞宇和付峻熙帮忙捡书,没有立刻出去。班主任发飙了:“是那几个人,怎么还不出去,要我请吗?”
林飞宇举手示意,付峻熙也举手示意。林飞宇说:“捡完书就出去。”
有的男生心里说:好有种。有的女生心里暗喜又心疼:果然不愧是班上两大帅哥,这么有绅士风度,不过干嘛整天跟老张做对?都不知道是第几次罚站了。
捡完书后,林飞宇自觉的站到走廊第三个窗户那里,付峻熙跟着站旁边。
‘喂,你不知道我们老张罚站的规矩啊?”林飞宇问。
“罚站还有规矩啊!这个,没经验。”付峻熙回答。
“老张的格言就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和我不是一个等级的,你站错位置。你呢,算是初犯,应该站在前门。我是惯犯,就一路贬到第三个窗户。”林飞宇解释。
“我很诧异。”付峻熙托着下巴说,“你不应该站在这儿罚站啊!”
“你也这么觉得啊,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惺惺相惜啊,所以我时常感慨怀才不遇,命途多舛,生不逢时,时不我与,与人为善,善哉善哉!!!”林飞宇说。
“你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种人,应该是被罚到站到学校外面那种等级。”付峻熙乐了。
“算你狠。”林飞宇用食指指着付峻熙说,然后故作哀怨的说,“你走吧,不要和我这个罪孽深重的人站在一起。”
坐在窗户旁边的同学听到他们的对话,简直要笑趴了,但是又要忍着,一个个脸都憋红了。
付峻熙上前,被林飞宇推走,林飞宇嫌弃地说:“你不要影响我看月亮,要是书生(同班同学,本名林清泉)在的话,应该要吟诗了。譬如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峨嵋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就是语文课代表和书生都不能一口气背出这么多关于月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