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我感到有些别扭,但没多久我就认可了,只要把妈妈的房间看成是我们的房间就是了。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变化,那就是我们关系改变之初的那些紧张和不安完全消失了。
我们舒适的生活在一起,就像在夏季那样相互依赖,妈妈工作而我操持家务。在妈妈不工作的时候,我们差不多都会泡在一起,不与外界接触。我只有很少几个朋友,他们都住在城区的那一边,在整个夏天我与他们的连络很少。妈妈自从离婚后就专注于工作,也没有时间去结识朋友,这样,除了工作和学习,我们的生活就好似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的孤岛,我们更多的彼此陪伴着,相依为命。我们觉得我们不需要接触更多的人或更多的事。
在周末妈妈开始带工作回家做,她埋首于成堆的卷宗和复杂的图表,在她沉思的时候我开始帮助她进行。在学校数学是我的强项,我会计算出她需要的答案。我自学了一小部份她的业务,以便我能熟练的帮她从中选择出重点。妈妈正在为了一个新部门筹备一个方案,如果被采纳她可能会有机会荣升为经理。对我们两人的生活而言,她的提升意味着更加好转,因此我几乎花费了我全部的业余时间来帮助她完成她的方案。
没过多久,她开始每晚都带工作回家做,让我感到更多的孤独,除非我和她共同工作,我们才能够在一起。工作中我们相处得很好,我已经能够涉足她方案的细节。不久我开始提出我的建议,我们长时间的争论,分析着哪一些应该被采纳。在这期间,有一个局外人听到过一次我们的讨论,我想他会以为我们是在争吵。
我发现一点,对于我的论点,妈妈正在采用魔鬼的战略,她为她的论点辩护,同时谨慎的剽窃着我的论点、论据。她是在利用我的武器来装备她自己。
我的辩论教练给我提供了一些书,在整个暑假,我充分利用帮妈妈工作的余暇认真学习,而和妈妈的辩论又使我的技巧更加纯熟。在学校开学的时候,我认为在经过了这个夏天她给我的锻炼之后,我能组建辩论队。
妈妈的方案在八月前结束了,她那无情的速度开始放松。对于她的方案,我们奋斗得是如此艰苦,她邀请我共同处理那些不可避免的难题,那些难题令我倍感头痛,这坏家伙!星期五晚上我们工作到很晚,上床后仍感到疲惫不堪,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
次日早晨我早早醒来,妈妈还在的柔和的打着鼾。我静静地躺着,轻手轻脚的起床,进入浴室。然后我去厨房开始煮一壶咖啡。在等待咖啡壶汨汨作响的时候,我思索着这过去的几个星期。
刚从木屋回家的时候,我们经常zuo爱,狂热、放纵的zuo爱。但在妈妈开始筹划她的方案后,我们之间几乎是零,除了一起睡觉。在我偶尔闲下来时,我怀念着她的慈爱。我是谁?我是她的儿子但我们的关系已经有了变化。我是她的爱人,但她的工作干扰了我们的亲密关系。我是她这个刚刚完成的方案的合作者,和她一起工作我感到享受,但之后我该如何呢?我留恋我们共享的爱。我想……如果妈妈今天还想工作我不会勉强。但也许我能使她分心,我不想违背她的意擅做主张。我不想让她认为我是一个蛮横的需求太多的儿子,我要她爱我因为她也希望得到我。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窥视着。妈妈还在睡觉,我回到厨房,用咖啡和面包圈做了一个欧式早餐盘,然后带着早餐盘回到卧室,把它放在床头上。妈妈开始轻微扭动,好像她要醒了。
我坐在床边上,伏下身温柔地亲了她一下。她张开眼帘,微笑着还吻着我。
“要一杯咖啡吗妈妈?”
她看着早餐盘问∶“理由是什么?”
“我只是想给你一点小小的惊喜。”
“在床上用早饭可绝不止是什么一点小小的惊喜,它比得上玫瑰花。”她说着拉着我坐到她旁边。
“你想暗示什么?”
“只不过是因为我爱你。”
妈妈大声的笑了,笑声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好像我告诉了她一个这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我感到困惑、不知所措,
“我懂了,你是想说我不爱你了。我很抱歉,我忽视了你,过去的几个星期,你工作得几乎累得半死。给你的老妈妈一个吻,让我去浴室,在我回来的时候我们做一些补偿的事。”
在她匆忙去浴室之前,一个热情的拥抱和一个炽热的吻是我得到的酬劳。
紧接着她回来,她说∶“咖啡可以等一会儿。”
经过了短短的片刻,稍后我们彼此并排躺在床上,yù_wàng已经得到了满足,我们悠闲地啜饮着咖啡,分享着一个甜甜的面包圈。妈妈就像是一束亮光,就像是在湖上那天那样兴奋,而我的忧虑变得只剩下一团模糊的回忆。妈妈的心情传泄了我,不久,我们俩又开始爱抚、嬉戏,而我们的房间早已凌乱不堪,衣服散落到各个地方。
妈妈咬了一口面包圈,一些面包屑散落在她毫∶“妈妈,你洒了面包屑。”同时伏到ru房上用舌头把面包屑舔乾净。
她笑着我的举动,又涂抹了一些糖在她的肚子上,说∶“别遗漏任何一点儿,我的肚子上还有糖。”
在我舔尽她肚子上的糖的过程中,她又在她奶头涂了更多的数量,我老老实实地吃乾净它们,她的奶头逐渐硬了。她的ru房被我弄得又亮又滑,可在这之前,她又拿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