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到。”
她往这边靠的更近把耳朵凑过来,手臂相互贴着,淡淡幽香飘进我的鼻子。
“我是说你现在呢?”
“唉!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还有一个儿子。”
“雪姐姐的儿子多大了?”
她表情顿时僵硬,抿抿嘴:“跟阿瑞一样年纪了。”
停顿一会儿,我不知我该不该继续解开我心中的疑问,她俯向耳际问我:
“阿瑞,你今年多大了?”
“我……我今年……”
这时她领口乍现的春光让我愣住。
“几岁?”
白皙浑圆的两个ru房被包覆在淡紫色胸罩里所产生挤压的沟,半露出的质感清晰的映入眼帘,这是我头一次这么近看一个女人的身体,罪恶感随即的打断我瞬间属于男人的yù_wàng。
“呃……十八岁。”
“喔!今年高二啰?”
“是……是啊!”
新婚母子(3)
“这么大了……高中二年级……”
雪姐姐回复坐姿的同时我顿时怅然若失,一方面我担心她发觉我闪烁不定的眼神,一方面又为裤裆里的反应感到苦脑,脑海里更是涟漪不断,对一个发育中的男孩子来说,我自知不具备充份的胆量继续这样的行为,我现在只能低着头喝柳橙汁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偷偷瞄她一眼……(还好没出纰漏……)
但我现在满脑只有雪姐姐胸衣里包裹住的两团肉,这冲击是我始料未及的,我重新意识到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姐弟……
(没错,我们是姐弟,刚才纯粹是一个意外。)这么一想心里舒泰多了。
这时舞池那头哄乱起来,我们不约而同把头别过去。
一个女的甩了方才抱住她的男人一巴掌,男人起先愣住接着一副急欲解释的模样,旁边几个人正在起簦?
“阿瑞,他们在做什么?”
“呃……我也不清楚……好像那男的吃人家豆腐吧……”
“这样啊……现在很多男人都一个样。”
『男人』?好险我现在只是男孩子。
“雪姐姐,我去厕所,马上回来。”
“喔,好。”
捧着澎胀的下腹,我急忙奔向厕所,我想是柳橙汁喝多了。拉下拉链对准便斗,望着白皙的墙面我警惕自己千万不要变成『男人』。
待我从厕所解脱,发现我的座位上坐了一个男人……
(咦?这不是刚刚出糗的那个男人?)
他和雪姐姐在说什么?好哇!这个男人真不要脸,我才离开一下子……
我悄悄地靠近他的背后。
“你真是个美女呀!我从来没看过这么美的女人。”
“离我远点,像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
“别这么无情嘛!我看你一个人无聊过来陪你,好歹也请我喝杯饮料吧!”
在可视的距离我瞪着这个男人的背,心里涌起莫名的愤怒,我该走到他面前狠狠地揍他的……慢着…我可是模范生耶,再说我没有打架纪录一定不是对手,怎么办?
“放开你的手,我可不是一个人来,你放尊重点!”
那男人右手搭在雪姐姐的肩上……不行!你这家伙……
“真的吗?那你跟谁来的呀?”
那男人另一手挑衅的拂过雪姐姐的胸前,我再也管不了许多的冲向前去。
“我跟我的儿子,当心他对你不客气!”
“儿子?”他有点错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当然我也是。
“你干什么?”
他猛一回头发现我紧握双拳站在身后。接着一脸兴趣缺缺的说:“原来小姐已经当妈妈了,真想不到儿子还这么大了,挺会保养的嘛!”
他回过头来双手一摊:“放心,我从小对妈妈都很感冒的,好了!好孩子妈妈还给你吧!”
他识趣的离开,让我一时的冲动成功的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回到现实我真的不知道刚刚哪来的勇气?如果他不走那情况可就难以想像了。
“雪姐姐,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还好吧?”
她似乎惊魂未甫,身体微微颤抖、脸色僵硬的点点头。
“这里太乱了,我们还是走吧!”
“嗯。”
我好意上前搀扶雪姐姐,也许过于仓促竟将手落在她的细腰上,柔软的肤触像电击深入掌心,我承受她身体依靠过来的重量强作镇定。
也许是酒精作祟,雪姐姐虚软无力的脚步蹒跚,我们离开pub往停车场走去。好不容易来到宾士轿车前,雪姐姐翻开黑色皮包寻找锁匙,皮包里的物品却掉了一地,接着她终于崩溃似的瘫痪坐在地上细细的啜泣起来……
这样的突发情况,让我顿时失去了主张:“雪姐姐,你……你不要哭嘛……呃……我……”
她低着头呜咽,发丝掩住她的脸,我猜她可能被那男人吓到了。
(糟糕……我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这是我第一次面临女人哭泣身为男人的窘境,和她在一起我的无能为力竟被凸显的如此强烈,现在的我只能蹲在雪姐姐面前,任尴尬而无声的空气迷漫在我们之间……
好一会儿,我真想伸出手抚摸她的头发,至少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
“雪姐姐……对不起,我真不像男人,我没能保护你……我……你在生我的气吗?”
她渐渐缓和抬起头来:“阿瑞,我没怪你……”
(天啊!她连哭都那么美丽动人……)
“只是……我怕你会笑雪姐姐……”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