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妈妈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妈,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笑。“再说,看着你的bi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愿以后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妈,以前每次caobi都是我一人she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she精,你pēn_niào,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我停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cao得小便shī_jìn。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pēn_shè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j液相似的液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潮。而且有g点高潮的人,也不全会she精。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
情为何物(五)“晨蚌吐珠”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妈妈张开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没有甚么特殊的动机。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可不想跟他饶舌。我道了谢,跟妈妈说了一声“”,开门走了。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甚么事。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吃晚饭时说:
“小磊,你今天早上为甚么跟那个工人承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么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人谁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说。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而且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该生个女儿,像妈妈一样漂亮……”
“应该生个女儿!”我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说希望给我生个妹妹,现在……
“小磊,你发什么呆?”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妈妈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妈妈说。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妈妈轻叹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还有我呢!”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别胡说八道!”
“妈,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坐到妈妈身边,轻轻搂住她。
妈妈叹口气说:“我已经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哥还是叫爸爸?”
“妈,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很多。”我边说边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个女儿,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管我叫什么都没关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妈,并不妨碍……”我把嘴凑到妈妈耳边:“……我把你侍候的小便shī_jìn呀。”
妈妈被我逗笑了。她轻轻推开我,说:“好啦,生儿育女可不是小事。先吃饭吧。都凉了。”
一连几天,我注意到妈妈常常发呆,话也很少。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合眼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揉着妈妈的ru房。她突然说:“我想过了。我不能跟你生孩子。”看到我脸上的失望表情,她亲我一下继续说:
“我的确一直想再有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你说的不错,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床上夫妻,世俗的lún_lǐ反正也没有意义了。但咱们是近亲,我年龄又大了,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再说,我出国几年,抱着个孩子回国。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现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