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在李庭的胸膛上,让李庭心疼至极。
黄蓉表面上看去那么的坚强,其实实质上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需要爱情滋润的女人罢了。
“蓉儿,你放心,假以时日,我就可以完成我的目标了,那时候天下都是我的,绝对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个不字,你就是我后宫三千佳丽的一点红,就是国母了,”
李庭抱紧了黄蓉,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然后就拔出了粘乎乎的棒棒。
“唔……”
黄蓉呻吟了声,继续匍匐在李庭的胸膛上。
“蓉儿先清理一下吧,如果有人进来就麻烦了,”
欢愉过后,李庭就变得非常的理智了,的确,随便被一个臭道士看见都会引起不小的争端,凡事小心为妙。
只是……李庭还不知道在床帘外面一直有一双被泪打湿的眼睛在默默地注视着他们,剑灵林嘉欣不顾李庭的同意一直悬浮在半空中,妖娆的身姿被她用双手紧紧抱住,淡淡的忧伤席卷在她心头,此刻的她就很想知道到底……到底最真实的李庭是不是那晚扑在自己怀里一直哭的李庭,还是这个想建立一个超强国家的李庭!
“嗯……老公……”
黄蓉终于叫出了那个渴望已久代表进一步爱的名词,她舒开了笑颜,宛如一个活泼的小精灵般站起了身子,站在了李庭脑袋上方,转过了身,说道,“你那里和我这里都很湿,也没有纸可以擦,就用嘴巴吧,”
说完,她就趴在了李庭棒棒上方,张开嘴巴将之含入口中。
李庭轻笑了声就用舌头刮着甜甜的yin水。
只是……黄蓉忘记了一点,李庭的舌头非常的有魔力,怎么可能是用止湿呢?应该是造湿才对!
厢房内一副春气勃勃,大殿内就完全不是一个谱了。
王处一将丘处机、马钰、刘处玄、谭处端四位全真七子以及一些三代四代全真教弟子都叫到了大殿上,各个面色凝重,他们都知道了尹志平受袭导致残废一事。
脾气火爆的王处一猛地敲击了下太师椅的扶手,叫道:“我们全真教为南宋鞠躬尽瘁了上百年,现在昏庸的赵县狗皇帝却要诛杀我们全真教徒,志平已经受了莫大的屈辱,如果我们再一味的退让,我们全真教上百年的基业就会毁在我们的手里!”
顿了顿,王处一又继续说道,“所以我请各位到这里来就是商量一些事情,我打算与黄帮主联合,一起共商大计。”
“王师弟是指反抗南宋吗?”
有点微胖的马钰笑着问道。
马钰本是第二代掌教,因不喜欢那种太过于拘束的生活,就将掌教一职退由王处一执掌,地位虽然不比王处一高,在弟子中的影响力是远高于王处一的。
“没错,我不想全真教从此消失,马师兄应该懂得我的苦心的,”
王处一说道。
马钰点了点头,说道:“我们都受师傅王重阳所托,要将全真教发扬光大,将全真教的治世思想传播到世界的大江南北,现在我们确实受到了不小的威胁,不过还没有到大反旗帜的那一步,静观其变吧。”
“这……”
王处一虽有不悦,碍于马钰在教徒中的影响力,他还是不敢反对的,他只好将目光投向丘处机等人。
“听马师兄的,先等一阵子再说,”
丘处机也做出了决定。
见他们都向着马钰,王处一只好硬生生地答道:“既然你们都这样子说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那就让时间来证明我的话是正确的,如果全真教再失去一个教徒,我这个掌教就绝对要替他讨回公道!”
“老公……你这里是干净……可我那里好像更湿了……”
黄蓉终于发现了这个非常明显的事实,一个吻、一个拥抱,女孩子下面就会湿了,更何况有李庭那根灵活的舌头做为湿润的基础。
李庭品尝着不断溢出来的yin水,吃进肚子里,说道:“嗯,是啊,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来了,蓉儿,这该怎么办呢?”
“老公……我也不知道呀……真好听……老公……”
黄蓉似乎叫上瘾了,总喜欢有事没事就将“老公”两个字挂在嘴边。
“知道老公老婆的由来吗?”
李庭掰开黄蓉鲜红色的荫唇,看着里面不断颤动着的膣肉问道。
黄蓉摇了摇头,将李庭的棒棒贴在自己脸上,微闭着眼睛,很是满足地感受着它的温度,就像对待一件世间珍品一样。
李庭的舌头在膣肉上游荡了片刻,汲取了一些yin水就说道:“唐代有一个名士,名叫麦爱新,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便产生了嫌弃老妻,再纳新欢的想法,并写了一副上联放在案头:‘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被他的妻子看到了,妻子从联中看出了丈夫弃老纳新的念头,于是便提笔续了一副下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这副下联,以‘禾稻’对‘老藕’,不仅十分工整贴切,新颖通俗。而且,‘新粮’与‘新娘’谐音,饶有风趣。麦爱新读了妻子的下联,被妻子的才思敏捷和拳拳爱心打动,便放弃了弃旧纳新的念头。妻子见丈夫回心转意,不忘旧情,乃挥笔写道:‘老公十分公道’,麦爱新也挥笔写道:‘老婆一片婆心。’ 这个带有教育意义的故事很快流传开来,世代传为佳话,从此便有了“老公”和“老婆”这两个词,”
李庭含住黄蓉的珍珠,啧啧地吃着,继续道,“现在应该知道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