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学习公司的业务以及各种应酬。她会做得比我好。”
“那你呢?”显然轻笼有些吃惊他的大胆想法。
“我该歇歇了,既然你不愿走,我只好留下来陪你。”他轻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再等我几年,也再等田甜几年。也不要,再拒绝我了,好吗?”
轻笼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田俊枫,眼角有些微湿,“你……”
“好久都没有抱过你了,”不等轻笼拒绝,一把将娇小的她抱入怀里,他的肩膀亦足够宽阔,只听他呢喃,“好温暖,好香。”
灯光微醺,此夜醉人。
轻笼带三人在此地开心地玩了几天。临走,轻笼将织好的围巾送给田甜,说,“巴黎还是有冬天的,至少可以御寒。”
田甜给了轻笼一个大大的熊抱,她将小脑袋埋在轻笼的颈弯,闻着妈妈身上的味道,“谢谢。”
许弈天的眼睛也是亮晶晶的,看着轻笼的目光极其温和。
“要好好对我家女儿,知道了吗?”轻笼也抱了抱高大的许弈天,拍了拍他的脊背。
“我会的,阿姨。不久,我就会叫你‘妈妈’了哦!”许弈天冲着羞红了脸的田甜坏笑。
“傻孩子。”轻笼笑着啐道。
轻笼转向田俊枫,说道“一路小心。”
田俊枫点点头,“等我。”
巴黎。
许弈天回到家后,便看到吕烟澜坐在沙发上,愣愣的,不知道在干什么。“你干什么去了!”吕烟澜看到他后,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瞪圆了眼睛,怒吼道。
“要你管。”许弈天白了她一眼。
“你知道我动员了多少人力物力找你么?你知道……”这么多天,我都没有合过眼地找你吗?
“可以想象的到,只不过,你找错地方了。”
“我问你去哪里了!”
“我偏不告诉你。”
“你是不是又和田甜那个小贱货在一起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有什么权利知道?”许弈天冷笑。
“你会后悔的,田澄。”
“那就走着看好了。”
“我会让你求我,求我,以后不会再跟那个小贱人见面。”吕烟澜冷哼一声,转身走回自己的卧室。
剩下许弈天一人,在原地,攥紧了拳头。
学校。
田甜在厕所被几个异国女孩堵住,她看着身材比自己高出很多的女孩,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她问道。
只觉女孩们面色不善,她们快速地说着一些带着方言的法语,但是,她听得出来大致意思是在骂自己。
她也不想去理会这些女生,就要往外走。
一个身材高大的女生拽住了她的衣领,只听“刺啦”的一声,薄薄的衬衣裂了一大块。
田甜恼怒地看着她,“你要干什么?”
那句话,听懂了,她说,“干什么?揍你!”
于是,在这之后,一群女生围了上来,将小小的她圈在中间。
“不要怪我们,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那伙女生没有多说废话,拳头便伸向了她的身体。
感觉衣服被撕扯开,头发被拽得生疼,有鞋底狠狠地与嫩白的肌肤接触,生硬而疼痛。脸上,好像也被拳头用力打了一拳,不会毁容吧,那样,许弈天就不会喜欢她了。还有,巴掌,一个接一个地扇到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回响在厕所,腿上,也被踹了几脚。由神经传来不同地方的种种钝痛,好像就已经要感觉不到了。
有人将她固定住,任由她的整个身体暴露在她们的暴打下。越来越没有承受的力量了,那些女孩狰狞的面容越来越模糊……
医院里的争斗
想起马尔代夫回来的美好,她还没有从那个美丽的梦境回来,这些疼痛已经把她拽进了现实。她以为离开了n市,就离开了悲伤,痛苦,血腥。可是,为什么竟是另一个噩梦的开端呢。
谁可以告诉她!她闷哼着,承受着那些痛苦。有汩汩鲜血从鼻孔,嘴角流了下来,温暖的,还带着甜腻的腥味。
她的身体,慢慢地滑了下来,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个女生扯住她的胳膊,使劲一拧,只听“嘎嘣”的一声脆响,那条胳膊软软地搭了下来。
“啊!”田甜被疼痛震醒。之后,又在剧烈的痛苦中,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听到女厕所有人尖叫的声音,还是如此的熟悉,经过此处的布莱恩也不顾有什么男女之别,立即冲了进去。
抬眼便看到了那个遍体鳞伤,蜷缩在角落的中国女孩,“滚开!”他大吼着推开那些女生,将已经不省人事的田甜抱起来,冲了出去。
布莱恩将田甜轻轻地放到车里,快速地冲向医院。
那女孩,闭着眼睛,眼角挂着泪滴。脸上、身上、发丝间流着鲜血。全身都是脏兮兮的脚印,还有厕所地板上的污渍。是那样的惹人怜惜,可是,就是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遭人陷害呢。
“fuck!”他不禁骂道。
将田甜送到医院后,他拿着田甜的手机,给她父亲打电话。
只是十五分钟,田俊枫便赶了过来。他喘着气,“我女儿她,她……”
“受伤了,很严重。”布莱恩眼神黯淡。
之后,田俊枫正色看到送田甜到医院的好心人,眼睛为之一亮,“布莱恩?”
“啊……那个……”布莱恩拍了拍脑袋,“uncle田!”
“谢谢你救了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