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了,不到百万的本钱,不过是一天的时间,直接翻了七八倍。要是她还有点理智的话,拿着这笔钱也可以走了。她该明白,那笔高额赌债最终是不用她自己掏钱的。这几百万还了父母的钱之外,她自己就能留下五六百万,足够她挥霍了。
可是她没有!赌场里,钱来的快也去的快,不过是半夜的时间,这些钱全数输光了 ”“ 。祝韵已经输红了眼,哪里肯罢休。赌场很适时的出面,很客气的问她是要离开还是要继续。祝韵没有半点犹豫,立刻选择了继续。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非但没赢回一分钱,还将从父母那偷偷拿来的本钱输光了,甚至又欠下两百万的债务。
被“请”进了那胖子的经理办公室,她在胖子和一个青年人的示意下,强自镇定的给袁泽文打了电话。
“袁夫人,您不用害怕,我们不会伤害您的!”那青年人笑容和善,那胖子称呼他为花少。
祝韵目光闪烁了一下,倒也不担心对方真的会对自己如何。毕竟她背后也有袁家这么一座靠山在,对方逼债倒是可以,可是真想动她,也得考虑一下袁家的反应。
花少,自然便是当初顾家兄妹在帝都见到的那位花海阳了。花海阳很轻易的就看穿了祝韵心中所想,不过他也不点破。祝韵想的也没错,这件事本身就不是刻意针对袁家的,不过是绕了一个圈来对付顾子归的而已。当然,如果可以让袁家吃个闷亏,他也不会手软的。当然。在郑家没有狠下心来对付袁家之前,他也不会刻意的去动袁家的人。
让胖子给祝韵泡了杯茶,胖子识趣的将办公室留出来给花海阳和祝韵,关上门出去了。
祝韵看在眼里,也明白这个花少很明显就是那个胖子上头的人。指不定这个赌场,就是这个花少开的。
“袁夫人。请喝茶。”花海阳坐在祝韵对面,笑眯眯的请她喝茶吃点心。
祝韵看了他一眼,心想反正都到了这地步了,又笃定对方不会真的对自己如何,她的心也定下一半。在赌场里也折腾了一天一夜了,狂赌的时候没发现,不过现在也的确是觉得又饿又渴,尽力克制自己的**,动作还算优雅的吃了起来。
花海阳始终带着亲善的微笑。看着祝韵吃喝的差不多了,这才笑着说道:“袁夫人,既然您的家人还没来,不如我们随便聊聊?”
祝韵吃饱了,也放开了很多:“你想聊什么?”
花海阳笑眯眯的道:“听说,袁夫人跟b市的顾家也是关系匪浅?”
祝韵眉头一皱:“顾家?你忽然说起顾家做什么?”难道是顾家在设计自己?祝韵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花海阳就像是根本没看到她的神情变化,笑容不改:“呵呵,也没什么。只是我跟顾家的小姐也是旧识。看到袁夫人,忍不住就提了一句。”花海阳像是没想起顾家有两个女儿。只说是顾家的小姐,祝韵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直接将他口中的顾小姐,想成了是顾子归!
果然跟顾子归那个贱人有关系!这一刻祝韵觉得自己真相了,心中恼恨不已。
好一个顾子归!她肯定跟赌场计划好了,刻意针对自己。好让自己输了钱,然后再装大方说要拿钱替她还赌债!钱明明到了她的口袋里,居然还让自己的儿子写下借条,轻轻松松的又赚到了一百万!
那个贱人!
祝韵气冲冲,却没去想一想。顾子归真想要赚钱,何必把事情弄的这么复杂,然后让她来跳坑。
花海阳见状也只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听说最近顾氏有点小麻烦,所以我特意过来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没想到,倒是遇上袁夫人这件事了。”
“这家赌场是你的?”祝韵忽然问道。
花海阳呵呵笑道:“哪能?鄙人家教比较严,要是被家里知道弄了个赌场,铁定会被打断腿。这赌场是朋友显得没事的时候弄出来的,我们关系比较好,来b市的时候就顺便过来看一看。”
祝韵却是不信!那个胖子对这个花少的恭敬显而易见,要说花少跟这赌场完全没关系,可根本就不可能。
最重要的是,这个地下赌场也算不得太隐蔽,可是到目前为止,居然没有被取缔,这不难看出背后有多大的背景。看这花少的样子,很明显也是个二世祖。听他的口音应该是从帝都来的,也不知道家里的背景究竟有多大。
猜出她或许误会了什么,可是花样和完全没纠正的意思,反而笑了笑,任由她误会着。
“虽然是朋友的地盘,不过我们关系好,有些事情我也能做得了主的。”花海阳看着祝韵,笑容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比如,袁夫人欠下的赌债!其实一两千万,我朋友是根本不看在眼里的。呵呵,想要抹除这笔赌债,事实上也不困难。”
祝韵眼前陡然一亮:“能抹除赌债?有什么办法?你快说!只要我能做到……”
祝韵简直要高兴地发狂了!这高额的债务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压在她身上,现在居然说可以将这笔赌债给抹除了,她如何还能按捺的住?
花海阳轻咳两声:“事情其实也不困难!是这样的,现在顾氏进入低迷期,不过我觉得顾氏这样的老牌公司不应该这么倒下去,所以,我想趁着这个低迷时期,买下一部分的顾氏股份。呵呵,虽说现在手里有了一部分了,不过还是比不过顾氏总裁手里的那一部分。我想,顾氏的低迷跟领导者是有很大的关系的